“印,我們就是去看看熱鬧。”唐靜思聽著外面的咒罵聲,還有砸東西的聲音,哪怕看不見人,長著脖子,約都能聽到鄒主薄的怒火有多麼的強大了!
這,才過去多久?助香這麼快?
唐靜思暗自琢磨了一下時間,一旁的塔娜道:“就是,外面這麼響,萬一有什麼事呢?我們不得去看看。”
“不行。”印板著臉,道:“你們若是去,那我就要回上京了。”
“別別別。”唐靜思和塔娜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又重新坐了回來道:“算了,我們還是安心看戲。”
印直接坐在門口,守著門,兩位姐姐都是玩的,前幾天喝酒,當街揍調戲良家婦人的小混子,現在說什麼也不能讓們出這個門。
吵嚷聲一陣又一陣,就連戲臺上的戲子都不唱戲了。
包廂被一間一間的推開,似乎在尋找著什麼人。
“印,這可不是我們要惹事啊。”塔娜提醒著。
唐靜思也在一旁道:“你可千萬別回上京。”爹娘說了,若是印要回上京,那們兩個也得乖乖跟著回去,否則的話,以后就再也別想出門玩了。
這才出來沒多日子,塔娜可不想回上京,一回上京,就要回高昌國了。
還有唐靜思更甚,是一點都想回上京假笑了,那些勛貴夫人小姐們,那的子,真是不了。
“開門。”急促的敲門聲,恨不得要將這門給拆了。
印一邊開門,一邊道:“你們戲園子也太不行了,我們就安靜的看戲,敲這麼響的門做什麼?”
門一打開,家丁就在屋子里搜索著,并沒有見著那兩位瘦馬。
“等會。”米幟隨眼一撇,看到唐靜思和塔娜的時候,眼睛一亮:“打攪兩位姑娘了,我是江米家的二爺米幟,今天讓兩位姑娘驚了。”
米幟拍了拍裳,讓自己盡量看起來紳士又貴氣一點。
提起江米江的時候,米幟的脖子都昂的高高的,在臨州府,他們江米家,那算得上是豪門大戶了。
塔娜看到米幟的時候,臉都黑了,看向一旁的唐靜思,有些懷疑的眼了,這米二都寒磣這樣了,那個米大,能好到哪里去?
“知道打攪我們,還不趕走?”唐靜思沒好氣的說著,自己沒能力,還要搶別人的功勞,不過是靠著一些奉承討好,靠著親娘鋪路罷了。
米幟臉一變,在江,哪怕是縣丞家的千金,也得笑瞇瞇的,怎麼到了唐靜思和塔娜這里,就這麼嫌棄?
“兩位姑娘,現在我懷疑你們跟一起案件有關……”米幟的話音還沒落下,唐靜思沒好氣的說道:“你一不是差,二不是衙役,我們在這里看戲看的好好的,跟什麼案件有關?”
塔娜直接將腰間的鞭子給扯了出來,鞭子劃破空中的聲音,讓米幟往后退了退,道:“你別拿我們當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想打架,那就明正大的上來。”
“誤會。”米幟挑了挑眉,看著潑辣的兩個姑娘,他的眼珠子一轉,道:“最近江不太平,好些采花大盜出沒,我也是擔心兩位姑娘的安全。”
“一會是案件,一會是采花大盜的,我覺得你的話,一丁點兒都不可信。”塔娜冷聲說著。
“兩位姑娘若是不可信,可跟我回衙門問詢一二,就知道我是不是真心想要護著二位姑娘了。”米幟說完,又補充道:“我也就是看著兩位姑娘不像是本地人,這才關切一二的,若是其它人,想要得我米家的庇護,那可是不容易的。”
“哦?”塔娜冷笑著說:“如果我們不愿意跟你回去呢?”
“那,我就只好請二位姑娘回去了。”米幟看了一眼家丁護衛,這麼漂亮的姑娘,還是外地的,怎麼也得請回家。
“爺,不能去。”呂葉一把拉住想要沖進去的米聿,道:“爺,你現在現,害鄒家舅舅的,那就是你背黑鍋!功虧一簣了。”
“林姑娘手了得,我瞧著邊的護衛都是會武的,我們再往后看看。”呂葉死死拉住米聿,生怕他一個沖,將他們苦心謀劃了這麼久的事,一下子就給打了。
“啪。”掀桌子的聲音響起,只見塔娜和唐靜思兩個人直接將米幟的下屬一個一個的從窗外丟了出來,就連米幟也被唐靜思給揍了。
“林姑娘,真是厲害!”呂葉看到這一幕,拉著米聿往暗走了走,他回頭看了一眼自家爺,又看了一眼揍人的唐靜思,爺和他真要比起來,能贏嗎?
他可從來沒見過手這麼好的姑娘。
鄒夫人過來,親眼見著鄒主薄和兩個瘦馬,還是這麼丑的瘦馬在一塊,氣的直接拿著鞭子就開始手了!
鄒主薄能當上主薄,全靠著鄒夫人的娘家,這會東窗事發,鄒主薄丟了面子不說,一頓挨打,還得好好哄一哄鄒夫人。
“夫人,都是我外甥給我準備的,我,我也是不得啊。”鄒主薄直接將鍋給甩了出去。
鄒夫人一聽,直接就去找米幟的麻煩了。
剛好米幟被唐靜思等人揍,鄒夫人帶著家丁直接把米幟的給打斷,送回米家了。
唐靜思和塔娜兩個人利索的揍完人之后,就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回到客棧,塔娜一臉興的說:“真是太過癮了,那個什麼米二,也太寒磣了吧。”
“滿腦子只有人的人,你覺得能好到哪里去?”唐靜思撇了撇,腦子里突然劃過米聿那張清冷雋秀的臉龐,從樹上掉下來的時候,明明可以自己借力站穩的。
可是在看到米聿的那一刻,的腦子和手腳好像就停住了,任由米聿給抱住了。
“真不是好東西。”塔娜說道:“他還往舅舅的床上送人,還被舅母揍斷了,你說他是不是報應了?”
塔娜側目看向唐靜思,話語停住了,看著唐靜思那小臉一會紅一會的,湊上前。
“啊……”唐靜思看著那突然放大的臉龐,嚇的差點沒從地上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