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毅指使花覓轟炸的方向,距離那一只巨大變異非常近。
很快他們夫妻兩人,就看到了那一只被鐵鏈鎖住的,惡心至極的怪。
這只大怪長得就好像一頭異常碩的豬。
或許是早就聞到了宮毅和花覓上的活人氣息,不等花覓和宮毅靠近,那頭大怪就朝著兩個人沖了上來。
它上的鎖鏈,被輕易的繃斷。
花覓將手里的哥哥,往宮毅的懷里一丟,“讓開一點。”
一馬當先,擋在了宮毅的前面揮出長刀,對著那頭大怪連砍了好幾刀。
大怪疼的不行,往后退了幾步,又是大吼一聲,換了個方向朝著花覓沖過來。
花覓越戰越嗨,一刀過去將怪上的給切掉了一大片。
“住手!住手!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傷害我的母親?”
喇叭里傳出陳虎的聲音,他從監控中看到了宮毅和花覓,正在攻擊他的母親,所以著急的不得了。
花覓冷笑著舞了一下手里的長刀,對著頭頂的大喇叭說,
“有沒有搞錯?這種怪,你說是你的母親?”
一邊說著,一邊手又切下了那頭大怪上的一大塊。
充滿了腥臭的,從怪上的切口噴涌而出,那怪疼的發出了刺耳的尖聲。
林志剛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的也太難聽了吧。”
而花覓的這舉,徹底的激怒了陳虎,沒有人能傷害他的母親。
陳虎在喇叭里咆哮著,“我一定要殺了你,你這個賤人,我一定要殺了你。”
“你來殺就是了,出來嗎?我等你。”
花覓又是一刀,砍下了那怪的一只腳。
怪跌倒在地上,發了狂一般的,朝著花覓撕咬過來。
但是花覓的子比這怪要靈活許多,因為怪實在是太大,花覓一刀都解決不了這玩意兒,只能一刀一刀的切。
很快陳虎的那一些幫手被了過來,他命令趕過來的異能者,
“去殺了那個人,快去。”
聽到了陳虎的號召異能者們,紛紛組織起來,但是只等擋在他們面前的大鐵門徐徐打開,一眾異能者震驚的發現,面前一只龐大的怪,正在追著一個微胖的人到跑。
而怪的上發出一腐爛的腥臭味,不異能者還被這怪上的味道給熏吐了。
“快點去殺了那個人,不要讓傷害到我母親,我母親快被殺死了。”
母親???
異能者們面面相覷,不明白陳老板為什麼會一只怪為母親。
難道在末世里看到變異,不是人人得而誅之?陳老板這是什麼意思?
“快點去,我母親流了那麼多的,快去幫啊......”
陳虎在監控的那一頭十分的著急,恨不得親上陣去救他的母親,但是他不敢出去,打不過花覓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為,他的母親現在就不認識他。
如果他出去的話,他的母親會連他一同吃掉的。
陳虎只能指使著那一些異能者,“我提供【能量水滴】給你們,你們趕的去幫我殺了那個人,不要再讓傷害到我母親。”
這時候異能者們終于搞明白了,那只怪就是陳虎口中的母親。
在場的異能者都覺得十分的稽,導致沒有一個人手去攔住花覓。
花覓舞著長刀,又切下了怪上的數塊,笑著對眾人說,
“你們還沒弄明白,這個陳虎分明就是在利用你們,他的母親早就死了,他養著的這只怪,一直要吸收晶核能量,并且他的母親定期要吃人,否則這頭怪是怎麼長這麼大的?”
沒有一只變異和喪尸,可以和人類做朋友。
因為這些東西本質上來說,就是人類的天敵,人類是它們捕獵的食。
如同人類吃飯菜一樣,誰會和自己的盤中餐做朋友?
“不要聽胡說八道!”
陳虎在監控那頭急的跳,只沖著那些異能者喊,
“你們阻止,我的【能量水滴】免費的提供給你們,快點去阻止。”
還是沒有人,陳虎氣的要命,“好,你們不聽我的話了是嗎?你們記住,我已經把你們在場所有人的臉都錄了下來,誰不聽我的,將來不要想從我的手里買到任何一瓶【能量水滴】。”
“這【能量水滴】本就是一個騙局,那是陳虎用喪尸晶核磨碎了,兌水給我們吃的。”
王德軒的聲音響起。
他出現在林志剛的后,沖著對面甬道口的幸存者們說,
“實際上你們自個兒拿著喪尸或者是變異的晶核,自行吸收就可以,不需要從陳虎的手里購買。”
“不過這種晶核中的能量,特別的暴,我建議還是喝湘城基地出來的正版【能量水滴】。”
“不要聽胡說八道,是因為自己在聚集地里待的時間太長,沒有辦法得到我的重用,所以對我懷恨在心,今天故意跑出來這樣說的。”
“難道別人會對養了一只變異的變態,懷恨在心嗎?”
王義的聲音,在所有異能者們的背后響起。
他的背上還背著背包,后同樣跟了一大群的幸存者。
看樣子,王義是急匆匆從監獄那一頭趕過來的。
王義的目,和王德軒的目再空中匯。
王德軒沖王義點了點頭。
喇叭里,陳虎怒吼,“你閉,王義你不是要走嗎?現在沒人攔著你了,你走就是。”
王義繼續說,“我本來想從這里離開,但是我邊死了一個隊友,我要搞清楚他究竟是怎麼死的。”
他上前,從一堆骸骨中拿出了他隊友的一件服,那件服已經被利爪撕的稀爛,上面嗨淋淋的。
王義的語氣有些激,他看著頭頂上的攝像頭,
“陳虎,你一方面用【能量水滴】,讓我們替你賣命,搭建你的幸存者王國,一方面又用我們的做食,投喂給你的母親,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卑鄙無恥的人?”
他終于知道他的隊友是怎麼死的了。
王義心中氣憤,直接出他的武來,上前對著那一頭巨大的怪連砍了好幾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