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道主是否愿意出手,蘇白就懶得管那麼多了,道主不出手,他也沒有辦法強求于人。
與此同時的道心宗主殿,道主正手握著一魚竿,坐在一片云海之上垂釣著,雙目微閉,似乎就算有魚兒上鉤,他也不會在乎的狀態。
沒錯,此時的道主并不是在釣魚,而是在釣魚給他帶來的寧靜,那種仿佛連時間都定格在此的寧靜。
只是下一刻,道主的眉頭便微微皺起,而后又恢復平靜。
“既然有人找,那就先擱置一旁好了。”
道主緩緩地將魚竿放到一旁,而后起走到那張躺椅上,靜靜地等待著蘇白的到來。
雖說道主只要想,就可以讓自己的神識遍布在道心宗每一個角落,但他懶得這麼做,一來道心宗不敢有人來,就算有人敢來,藏在暗的執法堂也不是吃干飯的,不出幾個呼吸的時間,就會將鬧事的人繩之以法,二來道主也懶得管理道心宗的大小事宜,給晚輩讓他們表現,給他們機會一步步的為道心宗的核心人,獲取更多的宗門資源,也對是道心宗實力壯大的關鍵一環。
不多時,蘇白便站在主殿門外,叩響了主殿的大門。
道主聽到聲音后,手指一捻,大門便緩緩打開,蘇白也不客氣,直接沖了進去。
“師尊。”
蘇白進主殿之后瞬間便鎖定了道主的位置,對著道主的方向遙遙一拜。
“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麼事快說吧,讓我清凈清凈。”
道主在蘇白面前,可謂是一點架子都沒有,說話的語氣大有一可靠的覺。
蘇白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將沐如風上所發生的事全都告訴了道主,畢竟對這個老頭,蘇白也沒有任何客套之心,兩個人相互利用,無非就是這層窗戶紙眉頭捅破罷了。
說來也奇怪,這個世界的修士,對別的世界的修士十分鐘,這種鐘不是友那般純粹,而是為了獲得對方的,好讓自己一不小心把玩沒之后,有個讓自己奪舍的。
“這種事,喊你師兄便可,一個靈而已,還是奪舍了妖的,以一個靈的靈氣,想要用靈氣長時間的掌控妖的來戰斗,是絕非可能的事。”
聽完蘇白所說的,道主不慌不忙,慢悠悠的說道,像是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
當然,對他來說,這的確是小事,芝麻大點的事而已,畢竟不論是任何人,被打碎之后,靈奪舍過來的,實力必將會大打折扣,而且還是短時間無法恢復的。
而這段時間,也是徹底將此人抹殺離開這個世界最好的時機。
不過放人一馬,日后再見也不會殺紅了眼,當然,全憑他們之間的恩怨來決斷是否放過對方一條生命,畢竟也有不修士因為一時的憐憫放走對方,等到對方實力逐漸恢復巔峰的時候,趁對方戰斗虛弱的時候,要其命。
并且,哪個修士修煉到帝境,沒有幾個無論如何都想弄死對方的敵人呢。
雖說道主也有幾個想要將他置于死地的帝境強者,但那都已經為了歷史,那些想要將道主置于死地的人,不是死在了道主的手下,就是被道主封印了靈。
“去吧,你的師兄解決這件事。”
道主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示意蘇白離開。
蘇白見狀,撇了撇,沖著道主施禮過后,便離開了主殿。
對于這個結果,蘇白并沒有覺到意外,畢竟自己若是作為一宗之主,手下還掌握著十幾名帝境強者的跟隨,自然也不愿意主出手去對付一個靈。
不過道主雖說自己不愿意前去,可同時也下放了命令,那就是讓自己的師哥前去,也就是說,無論自己找柳公子還是歐拓跋,這兩個人都是無法拒絕。
可蘇白轉念一想,柳公子剛從極北地回來,正在恢復消耗的靈氣,半個月之恐怕都不會主出現,那麼也就剩下一個人選了,那就是歐拓跋。
想著,蘇白直接前往歐拓跋所在的山峰。
這還是蘇白第一次主進歐拓跋掌管的山峰,還沒飛進去,蘇白就到了一無形的力四面八方的涌來,越是靠近山峰,力就越大,到了最后蘇白不得不依靠雙徒步走上去。
“這究竟是什麼東西,竟然能制帝境修為的力量,歐拓跋每日都在這種環境下修煉嗎?”
蘇白一邊走,一邊打量著四周,這座山峰禿禿的,幾乎看不到一顆草木,想來估計也是承不住這種力,直接選擇在土中自我了斷。
同時蘇白也有些好奇,常年在這種負重的環境中修煉,的堅毅程度,恐怕已經為抗帝境攻擊而不閃躲的地步了。
雖然蘇白能在這種環境下用靈氣,可消耗的速度比外界要快上一倍不止,雖說蘇白的靈氣幾乎快要用靈海來形容,可如今的蘇白連本源之力都沒有。
蘇白不想再拖下去,沐如風的那個靈讓蘇白覺自己必須趕快弄出自己的本源之力,不然哪天自己出了意外,后悔都找不到地方。
沒有本源之力的帝境修士,等同空有一副帝境修士的軀殼,毫無威脅。
登上頂峰的臺階足足有一千多階,蘇白還是從半山腰的地方往頂峰走,到達山頂的時候,也整整用了蘇白將近半個時辰的時間。
好巧不巧,蘇白剛走到山頂,就看到了歐拓跋正赤著上,右手握著一把錘子,一下又一下狠狠地砸在面前的胚子上,通紅的胚子被歐拓跋一下又一下恐怖的力量,不斷發生著變化。
從歐拓跋渾大汗淋漓的模樣不難看出,每一錘子,歐拓跋上都著沉重的力。
不過歐拓跋此刻好像并沒有注意到蘇白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