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宇飛這只手卻另一只手抓住。
蘇白余一瞥,看到了許依凰。
“許天一!”張宇飛想回手,卻是覺許依凰的手如鉗子一般,鉗著他的手腕,讓他掙不得。“你放開我,這廢竟然侮辱我,我要殺了他。”
許依凰卻是輕笑,道:“你可想好了,這里可不是擂臺。”
宗嚴弟子私斗,違者會到罰。
許依凰之所以站出來,不是為了阻擋張宇飛打人,而是為了不讓蘇白到牽連。
果然,此話一出,張宇飛氣勢一收,力氣也是一收。
許依凰這才放開他,后者指著蘇白道:“蘇白,你有種再跟我比一場。”
“怎麼,不我廢了?”蘇白譏嘲道。
張宇飛也學乖了,這里這麼多人,說蘇白是廢沒有問題。
但蘇白背后有門執事,若是傳到那一位的耳朵里,結果可想而知。
“哼!別多廢話,上擂臺!”
“行!”
一行人來到演武場。
蘇白與張宇飛相對而站,后者沒有多話,展開了攻勢。
與上次一樣,蘇白依舊一直躲避。
張宇飛比他高兩個小境界,他仗著素質才能躲過。
正面對抗?
別逗了,再怎麼正面對抗都是打不過張宇飛的,所以只能智取。
張宇飛一直打不到蘇白,心中著急。
因為在他的設想當中,蘇白應該被他一拳打倒,然后戰斗結束,多麼的干凈利落。
可那畢竟是設想,不是現實。
他沒想到,蘇白這麼難纏,竟然還與上次一樣,不與他。
越是如此,他越是著急。
一著急就容易出錯,而蘇白等的就是這樣一個機會。
哈!
張宇飛一個縱,一腳直直踢過來,蘇白后退。
誰知,前者落地,腳底板剛才踩在一顆石子上,硌得腳生疼。
蘇白找準機會,當即出手。
將自己的速度施展到極致,而后一腳踢在張宇飛口。
嘭!
張宇飛落下擂臺,摔了個結實。
瞬時,擂臺之下一片嘩然。
“這……是假的吧?一個五重,竟然將七重的張宇飛踢下了擂臺?”
“這怎麼可能,蘇白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擂臺之下,張宇飛并未傷,他爬起來,憤恨的瞪了蘇白一眼,帶著自己的小弟灰溜溜的離去。
他萬萬沒想到,本以為突破了,能夠找回場子。
不曾想,卻又被蘇白占了便宜。
眾人驚嘆。
“蘇白上課都在睡覺,下課之后也是煉,并且修為沒有突破不說,還沒有修煉功法,就算如此,還是打敗了七重的張宇飛?”
“是蘇白太強,還是張宇飛太弱?”
“變態吧這是,一個五重怎麼可以這麼強!”
許多人流下羨慕的淚水,但更多的是不解和驚愕。
但是擂臺之上的蘇白,雖說贏了張宇飛,但他臉上沒有半分喜悅,反而一臉凝重,連眉頭都微微皺起。
他自己的況自己最清楚,看起來是他一腳將張宇飛踢下擂臺,實則呢?
實則,他還是占了便宜。
戰斗最重要的是心態,心態一崩一著急,急于求之下,破綻就會被放大。
他就是抓住了機會,贏了比斗。
其中并沒有別的什麼技巧。
看起來簡單,但他其實力很大。
張宇飛突破到七重,無論是反應還是速度都有很大的提升。
他可以確定,若是來一個心態穩健的七重,他絕對不可能贏。
所幸,張宇飛本就不是一個穩健的人。
雖說吞服了一滴祖龍脈,可實際上,他的修煉速度并沒有明顯的增長。
張宇飛突破了,許依凰更是連破兩重,達到了八重。
只有他,一直原地踏步。
若是一直如此下去……
蘇白沒有繼續想下去,徑直走下了擂臺。
“你怎麼了?”許依凰迎了上來,察覺到蘇白的神不對勁。
“沒怎麼。”蘇白沉著臉搖頭。“我們回去吧。”
回到宿舍,他進系統空間。
“才九十二萬震驚值。”
自從上次收獲了震驚值后,就沒有獲得其他的大額震驚值。
他心是十分著急的。
修為如此,需要盡快提升。
修煉功法,是提升修為的最好方式,可一百萬震驚值還差這麼大的一缺口。
他煉制好須佐戰甲,一直等著收割震驚值。
但是沒有,這是怎麼一回事?
當然,他不可能因此就去問唐山,那目的也太強了一些。
……
蘇白著急,宗高層又何嘗不著急。
“稟告宗主,這是各大分店的賬本。”
說話之人羅達,與羅齊有五六分相似。
羅達是羅齊的弟弟,掌管宗財務。
他遞上賬本,神卻是發苦。
“怎麼回事?”羅齊見他神如此,問道。
“你還是自己看看吧。”
羅齊翻開賬本,其他都有售賣出去,就是沒有關于須佐戰甲的記錄。
當即,他神一片霾,問道:“羅達,這是怎麼回事?”
“回宗主,沒賣出去。”羅達苦著臉說道。
羅齊卻是一愣,沒賣出去?
他還以為其中是有人在搞鬼,宗都如今這種狀態了,若是還有人搞鬼,他一定不會心慈手。
“你快說說,怎麼回事?”
“對啊,羅長老,快說。”
在眾多長老當中,羅達排名第六。
眾位長老一聽一件須佐戰甲都沒賣出去,當即就急了。
怎麼可能!
須佐戰甲那麼強大,怎麼可能沒有一件都賣不出去?
羅達掃視一周,道:“宗主,各位長老,其實這件事我早有預料。”
“啊?”
眾人心中又是一驚。
但羅達是宗主羅齊的弟弟,眾位長老也不敢指責。
羅齊問道:“你說你早有預料,是怎麼回事?”
羅達回道:“各位長老都知道,須佐戰甲算是什麼級別的寶,而我們對須佐戰甲的定位也針對高端市場。”
“須佐戰甲的造價就超過十萬靈石,而我們的五階戰甲定價是一百萬靈石。”
“價格的問題很合理,我先不說,主要是我宗已經很久沒有推出高端市場的寶,以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