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
門長老殿。
一位三十歲上下的男子走出來,對著唐山行了一禮,道:“唐執事,不好意思,師尊有事外出,并不在宗,若有事,我可代為轉告。”
“也不是什麼大事,既然長老不在,我也不多打擾,告辭。”
唐山離開了長老殿。
……
千云山。
俊秀高山,似人間仙境,山頂有一小筑。
許崇落在小筑外,坐在樹下飲酒的兩人。
“我還沒來,你二人怎麼的就喝起來了。”他連忙上前,不帶半分客氣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旋即一飲而盡,砸一下,一臉滿足。
“好酒!”
在此地喝酒的兩人,乃是他的知己好友,看著不過五十出頭,實則已到古稀之年。
“若不是早來了片刻,只怕這酒早已見底,我二人還喝甚?”其中,材略顯削瘦的男子說道。
“齊,你可別污蔑我。”許崇不服氣道。“我雖然酒,卻也沒你說的這般貪好。”
一旁的葉金寅道:“這可不是污蔑你,是事實。”
許崇苦笑。
他不別的,就是喝點酒,平時三人聚在一起,令人大多數況下都在吐槽他喝酒。
“話說,老許,今日怎麼的有時間約我二人喝酒?”葉金寅問道。
齊道:“對啊老許,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說完,他臉一變,連忙道:“雖然我新釀出一種酒,但我自己都沒多,你可別想要。”
聞言,許崇雙眸一亮。
“你新釀了酒?”
齊一愣,敢你不知道這事,那你這副姿態作甚?
搞得好似有謀一樣。
不正常,老許你今天不正常。
“沒有,剛才我瞎說的。”
齊否認。
許崇就是一個酒鬼,若是被他一直纏著不放是很煩的一件事。
“肯定有對不對?”
“沒有。”齊搖頭。“就算有,也不會給你喝。”
“好你個齊,我們什麼關系,你竟然說這種話。”
齊與葉金寅對視一眼,問道:“你認識他嗎?”
葉金寅忍著笑,搖頭道:“不認識。”
調侃了一陣,三人安靜下來飲酒。
一邊飲酒,一邊看風景。
三人都擔著重擔,也只有每次聚會的時候才得以放松。
是以,三人特別珍惜這短暫而又靜謐的時。
噼啪!
似閃電的聲音響起,許崇抬頭一看,竟是一只雷鳥飛過。
當即,他心中一。
雙眸一轉,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看向齊、葉金寅二人。
葉金寅問道:“你這是什麼眼神,我上可沒藏酒?”
“老許啊,你今天有點奇怪啊。”
“怪嗎?”反正許崇自己不這麼覺得。“我來比試一番速度如何?”
齊、葉金寅楞了一下,頓時哄笑起來。
“老許,你怕不是喝醉了吧,竟然要跟我二人比試速度?”齊沒當回事。
葉金寅道:“就是啊老許,你又不擅長速度,跟我二人比什麼比,安安靜靜喝酒不好嘛?”
的確,許崇面泛紅,看起來就像是喝醉了一樣,也難怪兩人以為他喝醉了。
許崇哪里肯干。
當即拿出一顆拳頭大小的金圓珠,道:“此乃金魂珠,作用不用我多說了吧?”
金魂珠對于煉師有很大的幫助,修煉的時候不僅可以修行者凝神靜氣,不外界干擾,更為重要的是,還能提升神力。
雖然效果微弱,可時間一長,使用金魂珠的效果就能現出來。
這種寶,許崇竟然拿了出來。
齊、葉金寅有點不敢相信,這麼貴重的東西,許崇就這麼拿了出來。
三人是知己好友,也很眼饞許崇的金魂珠。
可與許崇比試速度豈不是勝之不武?
“老許,你真的要比試比試?”
“比試。”
許崇語氣鏗鏘。
齊一愣,從儲戒中拿出一副卷軸,道:“既然老許你有這種興致,我可就當真了,這是千山圖,里蘊藏著一真意,乃是我早年在這千云山的一府發現的。”
葉金寅也不怠慢,拿出一截紫竹,與尋常紫竹不同的是,此紫竹上有九條金線,乃是上好的紫云九金竹,是五階頂尖煉材料。
三人都拿出了自己的寶。
齊道:“老許,我們可說好了啊,輸了可不許賴賬,誰賴賬誰是這個。”
說完,豎起一小拇指。
“誰賴賬?我不賴賬,我許崇是賴賬的人嗎?”
三人都知道對方的品,知道不會食言。
但為了防止關系出現裂痕,這種話還是說在前頭比較好。
“怎麼比,你說。”葉金寅道。
許崇指了一下對面的那座山頭道:“到那座山頭,折返回來,不管用什麼手段,武、坐騎等等,反正誰最快回來誰就是贏家。”
“行!”
齊、葉金寅怕嗎?
不怕!
齊的法武技可是出了名的,一般人本追不上。
而葉金寅有代步坐騎,速度也是極快。
唯獨許崇,一個煉師,本就不怎麼擅長戰斗,速度更是比不上同階。
三人的比試,許崇必輸無疑。
“好,我數一二三開始。”許崇發號施令:“一二三!”
齊、葉金寅早就做好了準備,他這一聲令下,不過一個呼吸的時間,兩人到了數百米之外。
“沒追上來?”
在前面的兩人回頭看,本看不到許崇的影。
“老葉,你說我倆誰能贏?”
“當然是我。”齊毫不示弱。
說罷,速度再次一提,超過了葉金寅數丈。
后者一拍坐下的飛行坐騎,瞬時追上了齊。
呼轟!
就在二人爭鋒的時候,突然聽到后有一陣風雷之聲,周遭的天地元氣一陣激。
兩人對視一眼,都能看出對方眼中的疑。
“呼!”
風呼嘯著,一道影自云霧中沖了出來,那人竟是腳上踩著兩個火,速度也是極快,不過幾個呼吸,便追上了他二人。
來者不是許崇又是誰?
追上了兩人,許崇并沒有停下,速度快得了一道殘影,迅速超過兩人。
齊:……
葉金寅:……
這是什麼作?
就這麼超過了我二人,這是什麼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