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淮願意歸順,姜維滿意地點點頭:「我攻只是時間問題,就算我只守不攻,司馬懿也很難堅守三月;若得郭將軍鼎力相助,我漢軍可在二十日攻佔。」
郭淮自然聽出了姜維的弦外之音,眼看有立功的機會,趕說道:「末將願聽大將軍調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司馬懿自知糧草難以久持,他必有突圍之意;現在的七關之中,司馬懿最想突圍的方向,必是孟津關。」
姜維明顯是想出司馬懿,郭淮也同意此計,卻表達出不同的看法:「要想司馬懿突圍,我軍必須有防守上的。然,我軍戰船眾多,最不容易出的就是北線,以司馬懿之謀,他必能看出破綻,可能適得其反。」
「司馬懿剿滅公孫淵,平定遼東之後,他並未駐軍;在這之後,高句麗一直覬覦遼東之地,幽州刺史程喜曾經多次上奏司馬懿;此時被圍,東北空虛,如果高句麗趁機兵進遼東,殘殺百姓,劫掠資,我漢軍引一軍北上遠征,這就順理章了。」
郭淮點點頭,姜維繼續說道:「要遠征高句麗,所需的糧草軍資甚多,我主力騎兵沿陸路而進,主力戰船隨之東移,黃河之上的戰船必然吃。如果郭將軍的騎兵趁機襲我糧道,並奪得一批戰船,趁我北線兵力空虛之時,渡河回援……」
「可是……大將軍,司馬懿也曾遠征遼東,這與戰船東移有何關係?」
姜維搖搖頭,轉著案前的大球,哈哈笑道:「郭將軍,你也說了,司馬懿手上並無這樣的地圖;我從陸路和海路同時進攻高句麗,然後再征倭國,這樣一來,戰船東移,豈不合合理?」
郭淮仔細研究著圓球,肯定地說道:「四面被圍,司馬懿敗局局已定,我騎兵和戰船難有用武之地,此時調去遠征高句麗,確實合合理。不過,若司馬懿手上也有這個球,他才會深信不疑。」
「郭將軍,這個球是我家陛下親手繪製,整個大漢只有兩個,其中一個在陛下的宣室殿,另一個就在本帥手中。屆時,我可將這個球暫借郭將軍,千萬別弄丟了!」
郭淮鄭重地點點頭,姜維繼續說道:「郭將軍,我會安排好一切,你按計而行即可;你回之後,必會發現司馬懿纂位之事屬實;只要能得司馬懿出孟津關,郭將軍之大功,足以名留青史。」
郭淮再次表達出投效大漢的決心,與姜維商議好一些細節,然後匆匆返回營寨。
「妹弟,郭淮……真的可信?他真會率領騎兵來降?」柳猶豫著說道:「我還是得做好應敵準備。」
「大將軍,就算郭淮投我大漢,若是徐質、戴陵和王雄不同意,這幾人會不會壞事?」
「我將信送到之後,這幾人必然已經搖,這才會推舉郭淮前來。」姜維自信地說道:「各營各部,做好清點戰馬的準備,匈奴和鮮卑奴隸先押往北邊的枳縣。」
一個時辰后,果然不出姜維所料,幾將引著戰馬依約來降,姜維設下酒宴熱接待,漢軍眾將紛紛作陪;
席間,徐質、戴陵與王平因有一段難忘的經歷,三人化敵為友后,很快就稱兄道弟起來。
……
接下來的幾日,每到夜裡,孟津渡口的漢軍戰船就會往東而去,天明時分又大舉返回,這一切沒有逃過魏國哨探的眼睛。
「陛下,蜀軍仍然屯兵孟津渡口,黃河仍被蜀軍戰船封鎖,我軍信使難以渡河。所以,暫無北岸騎兵的消息。」
「聽聞蜀軍戰船在夜裡東去,天明后,又群返回孟津渡口,這是何意?」
「陛下,依末將看來,可能是蜀軍在轉運資吧……」
高的話讓司馬懿很不滿意,鄧艾上前說道:「陛下,蜀軍戰船的數量不對,吃水深度也不對,必有古怪。」
「哦?究竟有何古怪?鄧將軍可細細講來。」
「陛下,據我虎牢關的哨探觀察,這幾日,夜裡東去的戰船大約是兩千條,白日返回的不足一千條,其吃水深度並無變化。因此,末將以為,蜀軍並非在轉運糧草,而是悄悄地將戰船東移,至於其目的,末將實難猜測。」
「孟津渡以西,水流湍急,蜀軍戰船難以停靠和上行;在虎牢關與孟津關之間,其南岸有邙嶺山隔阻,我難以刺探蜀軍戰船真實數量。若真如鄧將軍所言,蜀軍戰船悄悄撤離,這確有古怪。」
司馬懿說罷,蔣濟不以為然地說道:「太傅,蜀軍屯兵七關之外,已將我團團圍住,其兵馬部署皆已就位;此時,蜀軍調戰船離開,這並不奇怪,就算蜀軍將騎兵調離,這也不奇怪。」
「傳令:派幹哨探登上邙嶺,務必探清蜀軍戰船數量;若能探得詳實報,朕大大有賞!」
「陛下,邙嶺絕壁千仞,實難攀登,恐怕……」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此刻,我探清以北的蜀軍戰船數量、探清其離開的原因,這對我非常重要!」司馬懿正說道:「我糧倉已被損毀近半,不可久守,若蜀軍戰船確已離開,我正好從孟津渡突圍,再北上遷都太原,此為長久之計。」
「報……陛下:司馬將軍來報,黃河北岸煙塵瀰漫,似有喊殺聲傳來。司馬將軍懷疑,應該是郭淮將軍正與蜀軍激戰,請陛下定奪。」
此時的城,距離黃河大約六十里,距離東北面的孟津關大約一百二十里,聽聞北岸異常,司馬懿沒有遲疑,趕擺駕孟津關。
……
在的東北方向,邙嶺山自西向東延綿一百餘里,西接小平津關,東連虎牢關,孟津關就建於邙嶺山的中部,它的前方就是孟津渡口。
司馬懿站在孟津關的城頭,著不遠的漢軍營寨,著黃河上的漢軍戰船,眉頭鎖。
臧艾指著關外的漢軍營寨,向司馬懿稟報道:「陛下,我軍左前方是張紹的營寨,正前方是魏延的營寨,右前方是霍弋的營寨,這三路蜀軍將我完全堵死。」
「自虎牢關至此,蜀軍的戰船數量可有探明?」
「回稟陛下,共有十幾名哨探陸續返回,不過,蜀軍戰船的數量並未探查詳實,每人回報的數量各有不同,大約在五百至一千五之間。」
「陛下,據鄧將軍派出的斥侯來報,蜀軍的主力戰船已至濮,還在全速往東而去。」
司馬懿點點頭,司馬謹慎地說道:「陛下,蜀軍主力戰船若要返回,至需要三日。不過,我軍只有許木筏,就算殺退關外的蜀軍,我也無法渡河啊。」
「北岸的騎兵可有消息?」
「太傅,昨日……似有一批木筏準備渡河,卻被蜀軍戰船擊退,除此之外再無消息。」
「木筏?」司馬懿仍舊眉頭鎖:「擊退?你確定是擊退?」
臧艾看了看司馬和臧舜,肯定地說道:「陛下,確實是擊退!木筏大約三百條,上面有戰馬和兵卒,蜀軍戰船開來之後,這些木筏全都退回北岸;幾條木筏被蜀軍追上,筏上的兵卒全都跳水而逃。」
「蜀軍在北岸有六萬騎兵,按理來說,郭將軍已經全軍覆沒。既然有木筏試圖南渡,莫非……郭將軍仍有兵馬尚存?這怎麼可能?」
「報……陛下:鄧將軍送來一個小將,據說是王雄將軍麾下的校尉,名田章,他有重要軍回報。」
「陛下,末將聽過此人!」臧舜肯定地說道:「此人不識字,而且不辯方向,差點將郭淮和王雄兩位將軍折磨死;他幾月前還是個小卒,沒想到,這麼快就升了校尉。」
司馬懿頓時來了興趣,問清事的緣由后,對這個既愚笨又忠心的小將很是好奇,於是命人將田章帶來。
「太傅……」
「嗯?」
司馬懿不悅地哼道,高趕在田章耳邊說了幾句,田章大驚,趕跪地請罪。
「罷了,你有何軍回報?」
「陛下,我大魏……呃……大晉國騎兵與蜀軍決戰,尚存兩萬餘騎,正屯於孟津關對面;我幾次試圖渡河回援,皆被蜀軍擊退,郭將軍正在設法渡河!」
「蜀軍有六萬騎,我軍才四萬騎,郭將軍如何能擊敗蜀軍?你又如何被鄧將軍救回?」
「回稟陛下:蜀軍確實有六萬騎兵,不過,其中的四萬騎已經北上;四日前,郭將軍與蜀軍激戰於河縣以西,殲敵一萬餘騎,蜀軍的其餘兵馬皆已潰逃;
兩日前,郭將軍獲悉蜀軍屯兵孟津關外,試圖乘木筏回援,卻被蜀軍戰船擊退;末將落水之後,抱著一段木頭漂流六十多里,終於在虎牢關以西的黃河岸邊,被鄧將軍的巡邏兵馬救回。」
「殲敵一萬,自損兩萬,他郭淮真是用兵有方啊!」司馬懿不悅地哼道:「不過,他郭淮還知道回援,也不枉我赦免其妻的死罪。」
由於司馬懿的先為主,他對田章的印象是「愚笨」和「忠心」,田章所說的話,與臧艾和司馬的所見基本吻和,司馬並未起疑。
「田章,你說郭淮在設法渡河,他如何能渡河?」
「陛下,你有所不知:這幾日,蜀軍的騎兵正在大舉北上,在孟津關至虎牢關一線,蜀軍戰船不足五百條,郭將軍正去往浚縣,或許能弄到一批戰船。」
此時的被重重圍困,司馬懿對虎牢關以東的漢軍部署一無所知,聽聞郭淮能弄到戰船,自然欣喜不已:「哦?郭將軍是騎兵,他如何能弄到戰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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