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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國做劉禪》第590章 西線戰場7

羊祜見王凌滿腹的疑,耐心地解釋道:「子午道是我唯一的糧道,卻不是我唯一的退路。我以韓琮駐於漢水隘口,既可保我金牛道的大軍沒有後顧之憂,同時又可威脅漢城,使得此城蜀軍不敢去往褒斜道和儻駱道,這樣一來,就算我糧盡兵疲之時,我仍有兩條退兵路線。」

王凌點點頭,羊祜繼續說道:「此前,蜀軍回援的兵馬不足,他們不敢與我陣戰,只能堅守各城,有限地襲我糧道;此時,蜀軍東去樂城威脅我糧道,我若調韓琮和令狐愚與之爭奪,不僅難以奪回糧道,還可能失去褒斜道和儻駱道的退路,這正是諸葛瑾樂於見到的,我偏不如他所願!」

羊祜解釋一番后,王凌再無疑,轉而問道:「羊將軍,你說的兩手準備,這又是如何?」

「蜀軍既然已經東去,我正好讓韓琮繼續威脅漢城,讓令狐愚屯兵漢中,藉以保證儻駱道和褒斜道之安全,確保我大軍的退路暢通,僅此而已。當然,若我能在十日攻克平關,自然可以威脅都;就算不能如願,我亦可全而退。」

「羊將軍,話是不錯,只是……這平關實在難以攻破!不是我軍士卒不勇猛,而是……而是攻無可攻啊!這段時間以來,我幾乎全是與蜀軍爭奪嘉陵水西岸,就連靠到關前的機會都沒有!若是這樣,別說十日,就算再有一月,我也難以破關啊!」

平關易守難攻,但並非沒有破綻!」羊祜指著地圖說道:「略的蜀軍先是分兵屯於漢中和漢城,此時又全部去往樂城方向,我正好迂迴至劍閣!」

羊祜說罷,令狐愚大驚道:「羊將軍,萬萬不可啊!幾年前,鄧將軍悄悄地從狄道兵進沓中,試圖以奇兵襲蜀軍之後,卻在山道中死一大半!羊將軍,不可重蹈覆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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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祜沒在意王凌的話,仔細地計算時間后說道:「王將軍,你引一軍繼續佯攻平關,我親領一軍沿嘉陵道而上,再順著西漢水往西行軍三日,再南下至橋頭、白水,不出七日就能繞至劍閣。只要蜀軍劍閣一失,蜀軍再也顧不上平關和漢中各城,必會全力回援。如此一來,我大軍糧道通暢,何愁大事不?」

羊祜所說的這條路線,是指沿著劍閣、白水、橋頭、武街出祁山的小道,這條路線非常險竣;諸葛亮的幾次北伐中,他就算兵出祁山也沒有走這條路,而是北上平關之後再往西繞行,足見這條路之艱險。

在歷史上,蔣舒出降致使平關和漢中快速失陷,姜維正是從這條小道繞回劍閣,繼續與鍾會相持。

「王將軍,你也看到了,這平關易守難攻,若不用非常之法,我大軍只能無功而返,這就辜負了太傅的期。太傅令我統領漢中大軍,本將如何敢不效死命?縱然兵進小道九死一生,本將也在所不辭!」

「羊將軍,此路太過兇險,絕不可能在七日迂迴到劍閣,還請羊將軍三思,切不可意氣用事啊!」

「王將軍,我從此路繞行,其實還留有后招,你不必太過擔心。」羊祜竹地說道:「王將軍,你依舊每日佯攻,等到蜀軍退出平關,你引兵緩緩追擊就行。」

羊祜畢竟是漢中大軍的統帥,他態度堅決,王凌幾番勸說仍然無濟於事,只得依計而行。

次日晨,一支魏軍沿著嘉陵水而上,哨探急報平關。

「堂兄,羊祜這是想幹嘛?」諸葛綽不解地看著地圖,指了指略,又指了指陳倉道:「堂兄,羊祜想從背後襲大散關?還是想繞過漢水隘口,出其不意攻我漢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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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中諸城有太子和祖父坐鎮,又有蔣斌、陳濟以及多名回援的將領鎮守,定不會出現差池。」諸葛攀搖搖頭,將目集中在武街至劍閣的小道上,雖有懷疑,卻很快就打消了這個顧慮:「羊祜若想繞至劍閣,這無疑是自尋死路!別說劍閣有胡濟鎮守,就算劍閣空無一人,羊祜也沒命抵達劍閣!」

「確實如此!」諸葛綽點點頭說道:「咱們從平關直往劍閣,這也有四百餘里,耗時至十日;若羊祜繞個大圈子去往劍閣,這至需要十五天,他應該不會這般大膽。不過,咱也不能放鬆警惕,要不……我引一軍跟著羊祜?」

「堂弟,此舉不可!」諸葛攀趕阻止道:「我平關的兵馬本就不多,若是跟在羊祜後,極易被羊祜和王凌夾擊,我不可不防!」

「堂兄,你的意思是……羊祜攻關不克,他是在引我軍出關戰?」諸葛綽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然後正說道:「羊祜知道我死守的決心,知道我不會輕易出關,他這才放心大膽地領兵北上,這不像是我出戰。」

「罷了!反正羊祜所帶的糧草不多,他既無法斷我陳倉道,也無法去往劍閣,更不可能繞個大圈子去攻漢城,他想去哪就去哪!」

諸葛攀滿臉的不屑,諸葛綽仍然沒敢放鬆,試探著說道:「堂兄,我還是給胡濟寫封信,請他多多注意劍閣的防,唯有如此,我才能高枕無憂。」

「堂弟,胡濟手上沒有兵權,但他仍有兩千兵在維護道路暢通,他名義上還是漢中太守;以咱們的軍職,就算給他寫信,他也不會放在心上吧?」

諸葛攀這麼一說,諸葛綽更是放心不下,擔憂地說道:「堂兄,胡濟手上還有六千名魏軍的俘虜,以胡濟優格,若是這批俘虜鬧起事來,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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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攀心頭一,諸葛綽繼續說道:「堂兄,平關北接嘉陵道,東鄰金牛道,雖有嘉陵水環繞易守難攻,我卻不能大意!若有魏軍細作沿著南岸的絕壁而下,可繞過平關重回金牛道,若挑俘虜生出事端,劍閣恐難保也!」

諸葛綽的話讓諸葛攀心驚跳,他著對岸的絕壁,想起白毦兵能從天而降,心頭更是驚恐:「堂弟,依你之見,我當如何?」

「堂兄,這只是我極端的設想罷了。再說了,魏軍之中,沒人能像白毦兵那般爬上對岸的絕壁,咱也無需太過擔心。」

「不,這不是擔心!」諸葛樊指著關外的嘉陵水說道:「此水彎多灘險,河中不能通行大軍和車馬。不過,幾個壯哨探要想沿河而下也不難,這批俘虜我得特別注意。」

諸葛綽本是隨口一說,諸葛攀卻當了真,堅持要引一軍沿著金牛道而下,希搶在俘虜作之前,同時也搶在羊祜之前回防劍閣。

「堂兄,我在平關兵馬不多,其實……應該不必分兵回援。」諸葛綽試探著說道:「魏軍屯兵金牛道已有多日,他們很不適合山間狹窄的地形,加之這段時間我從未領兵殺出,魏軍必然鬆懈;咱們的大軍擅長山地作戰,若是突然殺出一軍,大展旌旗,猛敲金鼓,再以大批的炸彈驚擾其心,魏軍驚惶之餘必然退走。屆時,金牛道極可能被魏軍自己的車馬堵住,我極可能活捉王凌。這樣一來,羊祜引兵北上的原因……」

「堂弟,我早就閑得全酸痛,若要領兵殺出,這正合我意!」

諸葛攀哈哈笑道,二人一拍即合。

正如諸葛綽所說,魏軍渡河佯攻之時,漢軍如往日一樣以蹶張弩和強弓將其擊退,魏軍並未多疑。

嘉陵水並不寬,嘉陵水的魏軍退走之後,漢軍可以在西岸的平坦地帶架起投擲車,可輕易將石頭和炸彈投往金牛道;由於金牛道地勢狹窄,魏軍想找塊平坦地帶埋鍋造飯都難,更不可能架起投石車還擊。

震耳聾的炸之後,只有量的石頭順著山崖滾落,這卻驚得魏軍心驚跳,他們生怕退路被堵,一窩蜂地往東北方向退走。

「穩住!不要慌!不要!蜀軍並未殺來!」王凌厲聲喝道,拔出長劍,卻難阻洶湧退走的人流。

「王將軍,等到蜀軍殺來,咱們誰也逃不掉!」

「王將軍,你還記得三位被斬的司馬將軍吧?他們沒能逃出金牛道,正是被蜀軍堵了去路!此時,蜀軍的炸彈扔在崖頂,那麼多石頭落下來,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王將軍,你每月都有俸祿,咱們可沒有!」

「王將軍,快逃吧!聽說羊將軍昨夜就逃了!我還聽說,蜀軍已經斷了黃金圍,咱們不出十日就會斷糧!」

幾人勸說之時,諸葛攀已經引著一營漢軍淌過嘉陵水,王凌見之也驚駭不已,眼看陣腳已,只好下達了退兵指令。

「轟!」

又有一個炸彈飛過嘉陵水,準確地落在崖頂。

炸之後,一堆大小不同的石頭順著山崖滾落,其中一個剛好砸在王凌的頭頂。

王凌負堅的鐵甲,也戴有堅的頭盔,卻沒住落石的猛擊,兩眼一黑就暈倒在地,幾個兵卒趕將其抬起。

後的漢軍喊殺震天,隘口的一營魏兵退出兩里后,前方的魏軍並不知道漢軍已經殺來,自然沒有退兵的作,狹窄的山道上,到都是壞掉的糧車和營帳,魏軍的退路並不通暢。

諸葛攀很快就引兵殺到,一陣箭雨襲來,幾個兵卒心頭大駭,再也顧不上昏迷不醒的王凌,他們毅然將其扔下,頂著木盾倉惶逃離。

「哈哈哈!果然撈了一條大魚!先把他帶回去!哼!早知如此容易,何必畏首畏尾躲在平關?」諸葛攀大笑道:「給我追!將魏軍趕回漢水隘口!」

「諸葛將軍,這樣……恐怕不妥吧?」本營的校尉猶豫著說道:「我才兩千兵馬,魏軍有一萬之多啊!若羊祜反殺回來,咱豈不被夾在中間?前方的某個隘口,若伏有一支魏軍,我豈不……」

「不,不必擔心!」諸葛攀滿不在乎地說道:「就算羊祜反殺回來,他也會被堂弟阻在嘉陵水!再說了,魏軍若真有伏兵,其退去之時必是井然有序,而不會像現在這般慌張,大家儘管放心地去追!」

此時的魏軍確實像驚弓之鳥一般,在這狹窄的山道上,為了儘快逃命,相互間踩踏推搡之事時有發生;追擊的漢軍正要「撿」俘虜,後方卻響起急促鳴金聲,只得怏怏地退回平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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