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維跟魏延不同,哪怕是普通的兵卒他也願意招降,更何況是領兵的將領,就算劉閃不說,他也會以禮相待。
文欽本是文稷之子,建安24年(公元219年)魏諷謀反,文欽到牽連被下獄治罪,按律應當死,不過曹念他是部將文稷之子,所以赦免了他。
自此以後,文欽的仕途一直不得志,他表面上司馬懿的重用,卻始終只是個偏將,就算立下戰功也沒能得到升賞。
「文將軍……」
「大將軍無需多言,你想說的話我已經知道,我不會投降!要殺要剮請隨意!」
姜維有些鬱悶,自己本來準備好了一整套的說詞,卻被他的第一句話就給封死了。
姜維也不氣妥,不再提降蜀之事,於是隨便找了個其他的話題:「不,將軍誤會了!近日閑來無事,考慮到你我皆是領兵之將,今日席間,想與你探討一下「為將之道」罷了。」
「知莫大乎棄疑,行莫大乎無過,事莫大乎無悔。事至無悔而止矣,不可必也。」文欽面無表地說道。
「這乃荀子的為將之道,文將軍博學,伯約佩服!」姜維請文欽喝過一碗酒後接著說道:「不過,文將軍說得太過籠統,依伯約看來,為將之道,當先治心,泰山崩於前而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然後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敵。」
文欽從沒聽過這樣的話,他慢慢咀嚼著姜維的話,姜維沒理會他,繼續說道:「凡兵上義。不義,雖利勿。非一之為利害,而他日將有所不可措手足也。夫惟義可以怒士,士以義怒,可與百戰……」
這些話姜維也從沒聽過,他也是從劉閃口中聽說的,他覺得非常有道理,劉閃誦讀時便默記於心。
姜維剛剛背誦到此,文欽果然上了鉤,他打斷姜維的話說道:「既然你也知道「凡兵上義。不義,雖利勿」,為何還要興無名之師犯我大魏疆界?此乃「義」呼?」
「自高祖皇帝立國至今,我大漢歷經四百餘年的興衰榮辱,鼎盛時曾威加海,震懾八方。曹丕禪於漢帝,卻勾結匈奴鮮卑,枉顧漢人百姓的存亡,此乃「義」乎?」
文欽剛要爭辯,姜維搶先繼續說道:「我昭烈皇帝於西川繼承漢統,當今聖上更是勵圖治,富國強民,外抗異族,安百姓,此非「不義」乎?我以正義之師討不義之邦,此乃順天應命,何來「不義」之說?」
「這不過是你的片面之辭罷了!「義」或「不義」,並非由你我而定!」
「哦?那依文將軍之意,應該由誰來定?」
「說句不怕掉腦袋的話:「義」或「不義」,並非天子君王而定,更非你我而定,應當由當今百姓來定,由後世的勝者而定!」
「將軍之言甚是!你我皆各為其主,至於誰「義」誰「不義」,恐怕你我等不到後世的裁決。既然這樣,那就依將軍之言,由當今百姓來定,如何?」
文欽疑地盯著姜維,滿臉皆是不解,姜維又喝了一大碗酒後說道:「將軍長年魏國,自然了解魏國百姓的疾苦,如今將軍在漢中,那就請將軍四逛逛,看看我蜀國百姓的民風,與你魏國的百姓有何不同,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姜維從一開始就設套,文欽這才發現了姜維的企圖,可惜已無法拒絕,考慮到四逛逛也好,於是點頭應允。
近十幾年來,從來沒有魏國的兵將能進漢中,魏國人自然不了解蜀中各地的民。在文欽的眼中,諸葛亮多次對魏國大舉用兵,可謂是窮兵黷武,以蜀國這一州之地定然難以支撐,應當是殍遍野,民不聊生的景像。
經過幾日的走訪,漢中各縣的百姓都在忙著秋播,田間犬相聞,每個百姓的臉上都洋溢著歡笑,這種歡笑間帶著難以言語的自豪和期待。
漢中既是蜀國的北疆,也是蜀國對魏作戰的大後方,在漢中城裡,本見不到魏國百姓那種對戰爭的恐懼。在這裡,普通的百姓不僅不懼怕兵,還主給休養的傷兵送來草藥、麵餅或蛋等問品。
文欽詢問過多個百姓,問他們為何不怕「抓丁」,那些百姓誤以為文欽是剛剛遷來的羌人,爭先恐後地給文欽講解「全國百姓免征賦稅」的新政,卻沒提「抓丁」之事。
百姓沒提,文欽卻親眼所見:蜀國僅僅一州之地,不僅不用「抓丁」補充兵員,百姓還天天往治所跑,詢問當地的員何時能恢復徵兵,這種況在魏國絕不可能發生。
如果蜀中各地全都是這樣,這將是多麼可怕的對手!文欽的心裡充滿了困。
前方,一名著鮮艷漢服的正蹲在門口掩面哭泣,文欽好奇地上前詢問。
「姑娘,請問何事傷悲?」
抬起頭看了文欽一眼,反而哭得更傷心了。
正是這名清秀的臉龐和楚楚可憐的模樣,激起了文欽的憐憫之心,也勾起了他心頭的憾事。
文欽被牽連下獄之後,新婚不久的妻子被一戶門閥之子搶去,自此之後,再也沒人願意將兒許給曾經下過獄的文欽,所以,年近40的文欽仍舊孑然一。
沒有回答,只是一個勁地哭,旁邊的一個中年婦人話道:「這位小哥,你有所不知,這小妮子犟得很!他爹給他許了門親事,卻死活不肯!」
「哦?自古以來,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妁之言,有何不遵之理?」文欽不解地問道。
「小兄弟,你是剛剛遷來漢中的吧?難怪你不知!現在這些小姑娘啊,們的眼一個比一個高!那些富家公子全都看不上,非要嫁給英雄!天下哪有那麼多英雄給們嫁啊!」
「張嬸!你怎麼跟爹爹一個樣?天下的英雄多著呢?我為何就不能嫁給英雄?」
「英雄?何為世雄?」文欽饒有興趣地問道。
眼淚,噼里啪啦地說道:「上陣殺敵的兵卒是英雄!領兵征戰的將軍是英雄!獻計獻策的參謀也是英雄!有這麼多的英雄,我為何要嫁給徐家的那個胖公子?」
「那……魏國……的……將軍是英雄嗎?」
「不!」堅決地說道:「就算蜀國的普通兵卒,那也是英雄,魏國的將軍卻不是!」
「哦?為何?」
「因為,他們不是為大漢的復興而戰!」
「大漢的復興?大漢的復興?」文欽的心猛地一。
這個詞,大魏的皇帝都不曾說過!它卻出自蜀國的百姓之口!竟然出自一個普通的農家之口!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國家?
「如果……我……只是蜀國的……一個小小的將軍,姑娘……可否願意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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