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過去的事兒了。”
我稀鬆平常的笑了笑,拍了拍火猴的肩膀,道:“與其心那些無法改變的陳年舊事,還不如好好想想我們該怎麽從這裏活著出去。”
“你……”
火猴對我現在表現出來的態度有些意外,但是聽完我說的話之後,他也隻能搖了搖頭分外無奈的道:“如果可以的話,等我們離開這裏,你就跟我一起回國吧,你的事兒,就給我去理吧,我雖然沒有多大的能力,但保住你不出事兒的話,還是不問題的。”
“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
我哈哈一笑,但其實,我對這件事本就沒有抱多希。
希多大,失越大。
現當下,我是否能安然無恙的離開這裏都是一個未知數,又談何以後?
隻是,這些話我隻能放在自己心裏。
至於火猴,他無法替我分擔我的難,況且他自己上的擔子本來一很重了,我不想再讓他因為我的事,來讓自己肩頭的負擔更重一重。
晝長夜短。
短暫的夜晚在僅僅持續了不到六個小時的時間,就已經結束,兩朝日升起的那一刻,所有人的注意力就落到了那個原住民的上。
隻見他悠然起,一步一,搖搖晃晃的朝著所謂的母樹部走了過去。
“跟上。”
火猴使了個眼,隨即,所有人都跟在他後走了過去。
來到樹下,我們才算是真正見識到了這顆參天大樹的雄偉,我們這百來人站在樹下,就像是螻蟻一樣渺小不堪。
遮天蔽日的樹蔭,讓影下的我們完完全全的置於黑暗之中,隔著老遠,我們就看到了樹下的幾樁火炬,也是接著火炬的芒,我們才看到,樹之下,竟然修建著一座祭臺。
也不是曆經多風霜歲月,斑駁的祭臺之上,原本誇張的浮雕也已經被歲月磨損的不複原樣。
我注意到,祭臺之上,那尊已隻剩廓的石像宛如鷹爪的掌心當中,竟然落著一片水晶樣的鏡片。
那是……
我的目順著棱鏡正對的方向抬頭看去,這才一下子發現,就在那參天的樹幹之上,竟然每隔一段距離,都安置著一塊棱鏡。
“現在,我們需要做什麽?”
火猴上前一步,問我道。
我看了一眼火猴,然後將原話翻譯給那個土著聽,在得知他的答複之後,我轉過頭對火猴說出了那個土著給我的答案。
“等。”
“等?”
對於這個答案,火猴明顯不是很滿意,可現在,除了按照這個土著的話做事之外,我們也沒別的辦法了、“那就等吧。”
無奈,火猴也想不出別的更好的辦法,其他的隊員們已經顯得有些急躁了。
呆在這種完全超常識的認知環境當中,對於他們來說,每個人的神都承擔著巨大的力,可縱然隊員們的心裏多都有些不滿,可還是耐著心消磨著時間。
我站在人群當中,一言不發。
全神貫注的注視著雕像手上的棱鏡,我有預,此的玄機,就在那塊棱鏡之上。
忽而,就在我眨眼的那一瞬間。
一束忽然投到了那座雕像手中的棱鏡之上,我立即順著源所在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圍繞著樹幹一路下來的,經過沿途的棱鏡折,最後落了下來。
而雕像手中的棱鏡,對折下來的源進行了最後一次的反!
源最後的落點,正好就在我的腳下!
“亮了!”
突然,有人驚了一聲。
但還不等他的話音落下,我們腳下的祭臺,就綻放出了無與倫比的耀眼芒,急之下,我一手捂住眼睛,過指間的視線,這才勉強看清,在我腳下,祭臺之上綻放的芒圖案,是一個類似於頭顱的模樣。
隻是,這頭顱的模樣我從未見過,一時也難以分辨那到底是何種。
奇怪……
我有些納悶,恍然間,我眼角的餘,看到了一雙不同於常人的腳。
這使得我的目一瞬間就從祭臺上的圖案,落到了帶我們來到這裏的那個原住民的上,隨著我的目上移,我驚奇的注意到,這家夥同樣和我們一起強烈的芒之中,但他似乎完全不被這種芒所侵擾。
而他那狀如鱷魚的角,此刻赫然翹著一笑容。
遭了!
雖然我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麽,但這個家夥角的笑容,讓我意識到了事並沒有我們一開始想象的那麽簡單。
“走!現在就走!”
強烈的危機,讓我控製不住的發出警告的聲音,提醒其他人的同時,我形退。
企圖在未知的危險發生之前,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
媽的,這是個陷阱!
我的心裏已經在開始罵娘了,因為退幾步的我,忽然發現,我已經無法在行了,就如同之前我的被腦海當中的那個意識占據的時候一樣。
但是又和那種況不盡相同。
逐漸的開始變得僵,就連我張開的,蠕的嚨,也在這一刻停了下來。
圓睜的眼睛出了劇烈刺目的白芒之外,什麽也看不見,呼吸甚至都已經停止了,唯一還能夠的,就隻有我的意識,可是,飛速運轉的大腦,卻想不出任何解開這種狀況的辦法!
完了!
大意了!
我早就因該驚醒自己,那個原住民並不值得我們相信……不,我早就知道這一點,隻是因為自己上詛咒給予我的力,使我抱著僥幸的心理,妄圖能夠投機取巧。
可現在,搞不到不蝕把米……
停止的呼吸,已經開始讓我覺到一陣強烈的窒息,可我的就像是石化了一樣本無法行。
因缺氧而開始不斷擴散的瞳孔,使得更多的線進我的眼睛,眼前所能夠看到的白在一瞬間到達了峰值,但是接著,過度的缺氧,讓我眼前所看到的白當中,開始浮現出了點點黑斑。
完了,要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