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不能收拾行李。”
“不能離開這間臥室,這是霍先生代的。”
兩名傭站在房門前,眼見袁悅作麻利的收拾東西,急的團團轉。們不敢上前阻止,可又不能讓人離開。
幾分鍾後,袁悅收拾好行李箱,徑直走到門前,“讓開!”
“小姐。”兩名傭臉焦急,堅定地擋在門前。
“不讓?”袁悅沉著臉,氣勢人。
傭們搖搖頭,有霍北申的吩咐,們自然不敢讓。
袁悅不想為難下人,但要離開,這兩人也擋不住。剛要手,不想樓梯間有腳步聲,接著男人高大的影出現在眼前。
“霍先生。”兩名傭看到男人出現,立刻鬆口氣,遠遠退開。
黑皮箱格外醒目,霍北申掃眼袁悅邊的箱子,笑了笑,“這麽快就要走了?你爸爸的事,你不管了?”
袁悅不想跟他說話,垂下眼簾,“霍北申,這裏是雲市,你還沒強大到隻手遮天的地步,我當然要離開。”
“隻手遮天?”男人輕笑聲,“悅悅,你對我的事果然從沒上過心,那你知道,雲市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麽嗎?”
這些年來,對於霍北申的過往,袁悅確實了解的不多。霍懷禎在麵前提及的也不多,所以很多事本不知道。
“被霍濤帶回南城前,我的家就在雲市。”
袁悅一怔,繼而抬起頭,“你家以前在雲市?”
“嗬。”
霍北申勾了勾,繞過袁悅的肩膀,徑直走到窗前,“你不會真的相信,這棟別墅是我租的吧?”
“……”
袁悅深吸口氣,似乎有什麽在心底炸開,“霍北申,我爸爸的事和你有關?”
頓了下,鬆開手中的行李箱,幾步衝到男人麵前,質問道:“為什麽?我爸爸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陷害他?”
“無冤無仇?”
霍北申微微轉過,打了個響指,隨後阿遠走進來,拿出一個封的資料夾,遞到袁悅麵前,“袁小姐,您可以看看。”
“這是什麽?我不要看!”莫名的,袁悅有些排斥,一把推開轉走,卻被阿遠擋住。
“袁小姐。”阿遠再度將封袋遞過來。
袁悅猶豫了下,然後才手接過,將封袋打開。出封袋中的資料,一頁頁翻看,臉由青轉白。
“不可能!”袁悅攥住手中的資料,發白,“我爸爸不會做這樣的事,他是個好人。”
男人轉過,幾步走到袁悅麵前,道:“他做這些事的時候,你才幾歲?你怎麽就知道他不會,他是好人?”
“我……”袁悅被他的話噎了下,“霍北申,一定是你弄錯了,我爸爸不會陷害別人,更不會陷害你的父親!”
“從我父親亡,到我們霍家家破人亡,你覺的,我會弄錯嗎?”
“……”
袁悅心跳的速度很快,手腳發冷,呼吸都變的困難。不會的,不相信爸爸會做背叛朋友的事。
“我父親的死,我妹妹的死,還有霍家的殘破,這一筆筆賬,我都會變本加厲和那些人算清楚!”
“霍北申,你不能……”
不等袁悅說完,霍北申猛地俯下臉,手住的下,“如果你想給袁明誌洗白,還是省點力氣吧。”
“這次的事,霍濤是被你爸爸連累的,如果不是他貪心想要袁明誌那筆錢,也不會被套進去。”
原來這些事都在這個男人計劃中,袁悅用力咬下,“無論你說什麽,我都不會相信我爸爸是個壞人。”
“你可以不相信,但這並不能改變什麽。”
垂在側的雙手握拳,袁悅一時間無法反駁。可是父多年,清楚爸爸的為人,爸爸怎麽可能陷害朋友?
“我要去查清楚。”袁悅推開男人的手,往後退開。心裏的很,需要見到父親,當麵問清楚。
“站住。”
霍北申一把拉住袁悅的手臂,將扯到麵前,“你今天要是踏出這棟房子半步,明天我就要你爸爸死在裏麵!”
“你威脅我?”
霍北申笑了笑,張開雙臂後撐在袁悅邊,緩緩俯下臉盯著的眼睛,道:“悅悅,我既然敢告訴你這些,就說明我已經準備好了。從今天開始,你休想再離開我的邊。”
此時此刻,臥室中隻有他們兩個人。阿遠同傭都在外麵,不敢輕易靠近。
袁悅仰起頭,著男人眼中的冷意,全不打了個冷,“霍北申,原來這些年你在霍家,都是偽裝的。”
“可以這麽說。”
對於的質問,霍北申沒有掩飾,甚至大大方方承認。他笑著抬起手,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袁悅角,一下下輕點,“無論霍懷禎或者袁明誌,誰都無法阻止你要留在我邊的事實。悅悅,我說過的,你要永遠和我在一起,哪怕……是在地獄裏。”
“你是個瘋子!”
“不,你是惡魔!”
袁悅紅抿,黑眸中倒映著男人那張毫無溫度的俊臉,“我的人是懷禎,我是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那我們就看看,誰會功?”
“……”
同這樣的男人爭辯,顯然沒有任何意義。袁悅識相的閉上,沒有繼續激怒他,很清楚,此時站在麵前的霍北申,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好看的小哥哥。
如今的他,備足夠的能力和實力,可以做他想做的事。
吧嗒。
臥室門關上,霍北申站在門外,語氣低沉,“從今天開始,不要讓走出這裏一步,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進出。”
“是,霍先生。”兩名傭戰戰兢兢。
須臾,霍北申坐車上,離開別墅。
二樓臥室,袁悅站在窗前,看著開走的黑轎車,手腳的寒意還沒回暖。對於霍北申剛剛說的那些‘事實’,無法接。
“爸爸。”袁悅低喃聲,鼻尖有些酸。相信爸爸的人品,可霍家當年發生的那些事,又到底真相如何?
袁悅斂下眉,忍住衝的念頭。目前不能同霍北申徹底撕破臉,否則被激怒的霍北申,說不定會做出更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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