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沒課,陳蕭對著金寧市地圖看了兩個多小時。
把未來升值幅度大的區域全都圈了出來。
他始終沒有放棄,賺錢買房的想法。
因為他不確定藏消息是否會一直存在。
但房子卻不會平白無故消失。
一旦自己失去超能力,還可以安心當個包租公,依舊能夠瀟灑度日。
下午,吉玉爭終於舍得衝個澡,收拾利利索索,並且親自下樓買了飯回來。
“呦,你這是......”陳蕭問道。
雖然吉玉爭個頭不高,事奇葩,還有點羅圈。
但不得不說,人長的確實可以,品也很好。
打扮一下,頗有種黝黑版歐的覺。
“上課啊,今天麗姐的課。”
陳蕭恍然,麗姐的課沒人敢缺席,缺了就掛科。
“哎?你這地圖上,畫的圈圈都是啥?”吉玉爭問道。
陳蕭一樂,“你把我畫圈的地方都記好,也許對你有幫助。”
吉玉爭掃了一圈,“拉倒吧,誰記下來就是誰的啊?”
陳蕭笑笑沒說話。
這就等於,你把一座金山擺在他的麵前,他卻視之如糞土。
“走吧,上課去。”
“等下,我拿鑰匙。”
吉玉爭大一剛軍訓完,就用一學期的生活費買了輛踏板托車。
在這個年代的校園裏,那簡直就是最靚的仔。
以前陳蕭很坐他的托車,因為吉玉爭的便宜,可不是那麽好占的。
車你坐了,飯你就不好不帶,煙也不好不給。
所以他寧願走路,也不想與他共乘。
來到教室,慣例搶占最後排。
劉鑫跟隔壁宿舍的同學一起先來了,並且給陳蕭占了座。
“蕭子,你還知道來上課啊,好幾天沒看到你了。”沈建說道。
前世陳蕭跟他,劉鑫還有舞靈,算是關係比較好的。
隻是畢業後大家各奔東西,心中雖時常有所牽掛,卻都很聯係了。
甚至,連沈建和舞靈的婚禮,他都沒有參加,因為那段時間他的事業很不順利,甚至連兩天都騰不出來。
“最近有點事。”
“咋地了?又背地裏琢磨啥呢?”
陳蕭看了看劉鑫,心道這小子還算嚴實,炒的事連沈建都沒說。
“沒啥,舞靈呢?”
“奧,請假了,去幫專業課老師做些私活。”
舞靈在國畫方麵很有一些天賦,所以時常能夠接到一些老師給私活,賺些零花錢。
正聊著,陳蕭忽然覺到前排有人看自己,他微微抬頭,敏銳的捕捉到了,竟是譚橙和的閨劉曉燕。
不知在討論什麽,時而把頭偏向他這個方向。
這在以前是從沒有過的,陳蕭在譚橙麵前,跟個明人沒啥區別。
沈建湊過來打趣道:“蕭子,你神看你了,有戲,趁機趕上。”
陳蕭笑了笑,“我神多了,難道都要上嗎?兄弟我有那個心,沒那個力啊。”
沈建:“......牛批!”
整說著,忽然一道人影從後門閃進來,徑直做到了陳蕭旁空位上。
“孫瑩?你來幹啥?”
“找你啊,我還能幹啥?”孫瑩一邊說著,一邊環顧左右。“這裏不錯哦,好像沒有監控吧?”
陳蕭:“......”
這姑娘,別特麽不是想在這吧?來踩點的?
幾個牲口一看孫瑩來了,口水差點流了一地。
時尚亮麗,妖嬈的學姐,對他們來說擁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尤其是吉玉爭,不停的朝這邊張。
陳蕭不由得把聲音放低,靠近孫瑩的耳朵說道:“我很好奇你男朋友邢延慶到底怎麽了,導致你這麽需要我。”
孫瑩暗地裏掐了一把他的大,小聲回道:“你不會以為邢延慶能得到我吧?”
陳蕭一愣,“你跟他......沒有?”
孫瑩翻了個白眼,“廢話,你們男人都是得到了就不會珍惜,所以姐怎麽可能輕易讓他得逞?唯獨便宜你了小白眼狼。”
陳蕭一愣,沒想到事竟然是這個樣子的......
哈哈哈,邢延慶你個王八蛋!讓你害得那麽多人家破人亡,老子這一世玩死你!
看著陳蕭的側臉,孫瑩小聲道:“現在你高興了吧?”
陳蕭知道把自己誤會了吃醋的小男孩,但也沒有去解釋,一把攬住的小蠻腰。
“周六去陌居。”
“啊?周六?周六不行啊,我約了邢延慶。”
“推了,換周日跟他約。”
孫瑩想了一下,正好可以調一下邢延慶的胃口,“行吧,那就周六。”
“嗯,別忘了帶JK。”
孫瑩又掐了他一下,“小白眼狼,你是越來越放得開了,跟換了個人一樣。”
陳蕭沒在這個話題上多糾纏,轉而問了一個他一直很好奇的問題。
“你跟邢延慶在一起,是為了什麽啊?”
孫瑩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還小,不懂。等你走上社會就知道了。”
“當然是為質、錢還有最重要的人脈,不然難道是為了嗎?就邢延慶那樣的,用手一就結束了......不像你這條小白眼狼的腰,簡直就是奪命的刀。”
陳蕭一愣,沒想到邢延慶還有這樣的一麵,那前世自己老婆和他之間......難道沒事?
他不確定,因為不行的男人,是可以治療康複的。
孫瑩給出的理由,符合的年齡。
張閉人脈談人脈,稚的想象著多認識一些人,或者說多認識一些有錢人,就能夠對未來有多大幫助。
其他們看不的是,有錢人心中都有一張價目表,你值多錢,都是明碼標價的。
一個人最重要的人脈,其實是他自己。
你足夠值錢,才能穩定的維係對等的人脈關係,否則,就隻能淪為別人利用的工,因為那才是你的價值所在。
孫瑩有的選擇,也有需要走的路。陳蕭沒有糾正的認知,而且就算糾正了,也聽不進去,隻會把他當什麽都不懂的小學弟。
想到此,陳蕭忽然起了惡趣味,想要試探一下孫瑩。
“那你存了多錢?”
孫瑩一臉謹慎的問道:“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