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震驚的震驚的問:“蘇爺爺,您真的是這樣想的?您真的不生氣?”
蘇農瞪他:“我看著像說瞎話的?”
“不是不是。”蕭遠連忙搖頭:“我就是沒想到您的想法這麽前衛,不愧是搞教育工作的!
蘇茉白擔心了一場,都給擔心壞了,就怕您知道工作沒了會怪沒守住您辛苦給安排的工作。”
蘇農撇:“哼,你倆都看扁了我這個小老頭了吧?”
蕭遠舉起手裏的小綠瓶在蘇農眼前晃了晃,“您要是心真沒什麽波,這藥,我收起來了?”
“收起來,關燈!睡覺!”
“好嘞!”
蕭遠把藥放進床頭櫃的屜裏,關了燈,躺在蘇爺爺側,聽他老人家閉著眼睛說道:
“小蕭,你也記著,人生一輩子,除了生死,都是小事。俗話說‘福不盡讓三分給他人’,我孫邊多了你這麽個關心、護著的人,失去個工作又算什麽!不能什麽好事都讓一個人得了去吧?”
蕭遠直點頭:“蘇爺爺,聽您說話真漲學問,心境都跟著豁然開朗了。不過,能不能請您還繼續假裝不知道蘇茉丟了工作的事?要是蘇茉知道我百般和保證過的事,一天不到就告訴了您,以後還能信我啊?”
“我懂,過幾天我假裝接到學校的老同事打來的電話,裝作是從他那聽到小茉被開除的事。”
“對對對,這個法子好!”
盡管這黑夜中,蘇爺爺什麽都看不到,蕭遠還是激的給蘇爺爺比了雙讚。
過了一會,蕭遠以為蘇爺爺已經睡著了,忽然聽他又道:
“唉,對了,你剛才說蘇茉不便出麵,你會替出麵報複辦公室的同事們?”
蕭遠一想:壞了,剛才急之下說了。去報複蘇茉同事這件事,我連蘇茉都給說呢!就想的去幫蘇茉出這口氣去,卻不想,在蘇爺爺麵前把想法禿嚕出來了。蘇爺爺不會以為我是個有暴力傾向的人吧?
“呃……”蕭遠張的手:“我剛才說了嗎……”
“誒?”蘇爺爺在黑暗中扭頭,雖然屋裏黑,什麽都看不清楚,但蘇爺爺的眼神威蕭遠還是能清晰的到的。
“你小子,說話不算話嗎?做人要誠實!”
蕭遠閉眼睛,豁出去了:
“是,我是要去找找他們的,您沒看見那些人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惡心樣子!那工作不要就不要了,蘇茉整天和那些人在一起工作,能高興才怪!
但是他們欺負蘇茉,蘇茉流下來的眼淚那可不能是白流的!我也得讓們嚐一嚐眼淚流進裏是什麽滋味的!”
本以為會聽到蘇爺爺嚴厲的教訓他一番,說一些批評他莽撞了,暴躁啊,好男不和鬥啊之類的話,沒想到蘇爺爺在沉默了片刻之後卻說道:
“別讓人抓到把柄,也別把事鬧大。”
“啊?啊!”蘇爺爺竟然默許了?!
“幫我一人扇們倆!我的孫,我從小一掌都舍不得打,到被們給氣的掉眼淚!”
蕭遠爽朗的答應:“哎!蘇爺爺您放心,就算您不說我也要扇們大掌的!一想起那倆醜人撅著們的醜追著蘇茉損人,我就恨不得馬上把他們的腫,讓們張不開!”
“嗯,睡覺。”
第二天早晨,蕭遠睡夢中覺自己像一隻弱小的獵,正被一隻獵豹鎖定。
他閉著眼睛扯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臉,奇怪,怎麽還是有種被人盯著的覺?
睡意一下子退去,他掀開被子,睜開眼睛,看到蘇爺爺正坐在床邊看著他。
那種被獵人盯著的鎖定,原來源於他老人家的目注視。
蘇爺爺不知道什麽時候醒的,他老人家已經洗漱幹淨,頭發也梳的一不茍,滿頭銀發梳了個工整的大背頭,看上去幹淨又神。
“蘇爺爺,您起這麽早啊?不再睡一會了?”蕭遠了臉問道。
蘇農緩緩的搖頭:“上了年紀了,睡眠沒有你們小年輕好了,一覺睡到四五點就不困了。”
“哦,行,您了吧?那我起來給您去買早點去。”
“不著急,我還不。”蘇農按著蕭遠的肩膀:“你再躺會,現在還沒有六點,你躺著我還有點問題沒問清楚。”
蕭遠的頭躺回到枕頭上看著蘇農:“好,您問。”
蘇農坐在床邊看著蕭遠:“昨晚上你說的要去教訓張燕們,你打算什麽時候去?”
“這種事還能拖延啊?今晚就開始。”
蘇農的眼神著擔憂:“你打人有分寸嗎?我說的教訓教訓,和你說的教訓教訓不會不一樣吧?”
這老人家,這是怕他下手沒輕重搞出人命來,所以早早的就睡不著了,想聽他一句底的話。
蕭遠扯了扯角:“您放心,我力道會控製的很好,都是皮外傷,會很痛,但是不會搞殘疾的。別的方麵不敢說,打人這方麵我絕對有足夠的經驗,我想讓他疼十天,他絕對八天好不了。”
蘇爺爺拍拍蕭遠的手,滿眼慈的說道:“打個一周下不來床的就行,至於們那毒話連篇的,至打個十天張不開,不能吃東西,隻能吃點流食維持小命。”
“唉!沒問題,您就等著聽好吧!”
“嗯。”
蘇爺爺笑瞇瞇的看著蕭遠:這小子,怎麽還越看越順眼呢!
……
蘇茉被起來吃早飯的時候,由於昨夜的醉酒,腦瓜子疼的要裂開了。
還以為自己起猛了,看錯了,坐在餐桌邊,看著對麵坐著的爺爺和蕭遠兩人似乎相的十分融洽。
一個人住慣了的爺爺,甚至有些潔癖的爺爺,和蕭遠在一個房間,一個床上睡了一宿,竟然沒從爺爺的臉上看出不高興的表?
沒有不高興,反而還有點……歡喜?
爺爺喜歡蕭遠?
想到這個,蘇茉的頭疼都暫時忘卻了,腦子竟然不控製的在想:
要是以後蕭遠天天在這裏多好啊!蕭遠住在這裏的這兩天,家裏好熱鬧,不像以前,家裏隻有他們爺孫倆,爺爺看書看報,看電視或者紮進自己房間不出來,死氣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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