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0);
我在說話之間目如刀的盯住了老劉頭:「劉家是不是也有這樣的邪?」
老劉頭詛咒發願的說道:「天地良心啊!我們劉家可從來沒做過缺德事兒啊!哪能滋養什麼邪啊!李先生,你可不能瞎說啊!」
我盯著老劉頭:「你沒做,可不代表你祖上沒做!七個人守水,一人養邪,剩下那幾個人跑得了嗎?」
我沉聲道:「別忘了,魚簍村里那幾棵樹!」
老劉頭這下沒了靜。
士可不會無緣無故的種樹,村裡的七棵樹,不僅是七星陣,也代表著某種盟約。
「我我……」老劉頭哆嗦了半天,忽然喊道:「我現在就破了這鼎,我告訴你,我們………」
老劉頭還沒手就聽見有人說了一聲:「你碎了鼎,肯定會後悔。」
說話的是二柱子,可他裡傳出來的卻是一個人的聲音。
我收起白晝道:「尊駕已經開口了,就出來見上一見吧!」
二柱子站起時,上也多出一道朦朧的虛影。(5,0);
短短幾秒之後,那道虛影便凝了實質,一個穿著灰布服的老太太也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那個人不算漂亮,卻帶著大戶人家當家夫人的儀態。
我開口道:「尊駕怎麼稱呼?」
「你就我王李氏吧!」對方一開口,我就愣住了。
是我要找的那個王李氏?
老劉頭卻在這時喊了一聲:「老嬸子,你沒走哇?」
老劉頭這聲老嬸子等於是表明了那老太太的份,是二柱子的,要是按歲數算,那老太太應該是建國前的人。
那時候,很多婦也是沒有個正式的名姓,除了近親,外人也很難知道們什麼名字。有時候,你聽見有人喊誰誰老王太太,要是以為姓王,那就錯了。別人喊的應該是的夫姓。
黑白無常只給了我一個「王李氏」,連個畫像都沒有,也沒個的年歲。死亡的時間還是按照天干地支的排列,同樣寫甲子年,如果不寫前綴,可能是六十年前的,也可能是在六十年之後。
天知道,我要找的王李氏是八十跳江,還是十八投河?(5,0);
我不能只憑著一個人名,就斷定眼前的老太太是我要找的人。
老太太看都沒看我,轉過頭去跟老劉頭說道:「我走了,我們老王家的香火怎麼辦?你們能養著二柱子,還能給他說媳婦麼?」
「這……」老劉頭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卻瞇著眼睛看向了老太太。
傳宗接代這種事,早就在老輩人心裡深固了,有時候確實能形讓人無法理解的執念。有些人,哪怕明知道給傻子娶親是在坑人,也會毫不猶豫的把人拖進火坑。
說王老太太執念魔,我倒是相信,這種事已經做過一次了。要說,的鬼魂留下是為了給傻子娶媳婦,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一個鬼魂也能持娶親這種事?
要知道給傻子娶媳婦這種事,比正常娶親還難得多。要麼得有厚的家底兒,要麼就是娶親的人家得有承擔後果的本事。
王家還有什麼麼?
老劉頭嘆了口氣:「老嬸子,咱們先別說你沒走的事兒,你告訴我,你這口鼎是怎麼回事兒?你家裡冒出來一個死人又是怎麼回事兒?」(5,0);
老太太冷著臉道:「那是我們家的事兒,憑什麼告訴你?還有……」
老太太往我上一指:「你趕把這個人給弄走,魚簍村的事兒,用不著別人摻合!」
老太太不等別人說話,就對我說道:「小子,我告訴你,魚簍村的事兒不是你能摻合得了的。」
「你不來招惹水鬼,他們進了村最多是殺幾個人而已。你招惹了他們,整個魚簍村的人都別想活。」
「我勸你還是走吧!說好聽點,你太年輕了,死在這裡不值得。」
「說句不好聽的,你逞了能,再搭上了別人的命就是在作孽。魚簍村上上下下,不僅沒有人謝謝你,還得罵你八輩祖宗。」
「放屁!」老劉頭先火了:「老嬸子,你說的這是人話麼?李先生,為了幫村里人的忙,自己扛著棺材往水裡跳。這什麼?這俠義!怎麼到了你裡,就一文不值了?做人得有良心!」
老太太嘿嘿冷笑道:「行啊!劉寶子,你敢跟我沒大沒小了?我告訴你,你不攆他走,有你後悔的時候。柱子,咱回家。」
老太太拉著二柱子站了起來:「小子,把我家的鼎還給我。你還想搶我家東西麼?」
「你……」老劉頭被氣得渾哆嗦,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退後一步比了一個「請」的手勢:「拿走吧!」
自從盜墓之旅歸來之後,席昉變得很奇怪,他能看見很多看不見的東西,擁有了神一樣的力量。郝一墨變得能掌控水的一切,仿佛她就是水的化身。舊識的二人因為捉鬼緝魂而再次結緣,揭開了糾纏千百年的愛恨情仇...
你們有沒有鬼壓牀的經歷?連著半個月,我都在做同一個夢,夢中,有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摸,我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舌尖劃過我的肌膚時,那種冷冰冰的感覺。起初,我以爲是在做夢。畢竟,都二十歲了,連個男生的小手都沒拉過,有那方面的渴求也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可是,昨天晚上,我竟然夢到他在用舌頭舔我的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