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被拽回屋的衛子轉就要再回頭時,被衛君臨一把關上了門。
“你鬧夠了沒有?”
衛君臨的聲音有些氣悶,更多的是拿他無可奈何的無力。
“沒有,除非你求我回來。不然,我就不回來。我這輩子也不回來了,免得我回來又礙了你的眼,也傷我的心。”
聽著他理直氣壯,又委屈的聲音,衛君臨也氣得不輕。
求他回來?
做什麼白日夢呢。
衛子使勁拉門,拉不開。
“你關得了我一時,能關得了我一世嗎?”
他越是攔著,他越是要走。
非要與他對著來。
衛君臨一雙長臂按在門上,任憑他怎麼拉也沒用。
“算我求你了。”
腦袋上方忽然傳來低低的聲音。
衛子一怔,轉,抬頭,看他。
“你求我了?”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對,求你了。”
他以為可以對他狠下心腸,對他視而不見。
一聽說他出事的消息,他才發現本就做不到。
任何想傷害他的人,他都想千刀萬剮了。
“那我就不走了。”
他頓時了笑臉,張開雙臂就抱他。
“你是天下最好的哥哥,我就做你天下最好的弟弟,我再不氣你了。”
衛君臨防備的心松懈了一分,“你若食言,我就打斷你的。”
這種威脅的話,他一點也不害怕,眼里都是笑,又一本正經道:“不行,也要把手也一起打斷。”
“好。”
他到底是愿意接納這個讓他跌谷底的弟弟,輕輕抱住了他,卻又不敢用力。
這是他費盡心機想要找回來,想要寵著的弟弟。
在他還沒學會哄孩子開心的時候,卻先學會了哄他。
若再被他算計一次,真死在子手里,也是他衛君臨自作自,活該。
他正這麼想著,衛子已拉著他坐下來,道:“哥,你坐下來,我問你個事。”
衛君臨頷首。
“湯遠你了解嗎?”
這是的娘家人,他長年在外,這才回帝都一年,本不了解這張遠。
也不認識。
衛君臨也就道:“湯遠也是個本份之人,他妻子去世后,他一直沒再娶,也是因為他對妻子深種,墨姑娘嫁過去后就是正妻,委屈不了。”
衛子可不這麼認為:“我娘和都是給人做續弦的,這中間們的委屈還嗎?”
給人當后娘,哪有不委屈的。
小孩子可沒那麼好搞。
“這種事還要問過墨姑娘,如果人家愿意呢?你去破壞人的家的姻緣,你是能給找個更好的?”
衛子被噎了一下后小聲道:“我是能,可那也得哥同意不是。”
“你說什麼”
衛子聲音又低了一分:“做妾也行啊!”
衛君臨氣得聲音都提高了三分:“衛子。”
“你剛剛怎麼說來著?再也不氣我了?”這就是再也不氣他?
他忙道:“哎喲,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嗎?水不流外人田,哥,你這麼好的哥,就該有個這麼好看的姑娘陪著開心逗樂。”
總之,他不想給別人當續弦。
他現在看來看去,就覺得只能配大哥這樣的才貌雙全的男子才不算作踐了。
衛君臨冷笑一聲。
“如何個開心逗樂法?”
“……”
“你懂得倒是不啊,是不是已經在外面開過葷了?”
眼看著大哥眼神都變得危險了些,他急忙舉手表態:“沒有,我發誓我還清清白白著。”
“衛子,丑話說在前面,既然你認了我當哥,你最好給我潔自好著點,你若敢在外面尋花問柳,到沾惹不干不凈的東西回來,我就打斷你的。”
要不要這麼嚴肅?
“那我什麼時候能開葷?”
他一臉認真,委屈。
衛君臨:“房花燭時。”
那豈不是要再等至五六年。
要知道云舟、伊江平都已經開過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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