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杰聽到這里,實在忍不住了,對著二級警司嚷嚷開了,“是他們,一定是他們搞的鬼!”
二級警司雖然生氣,但他也不是很待見眼前這廝,而且,他在辦案,公私還是要分開的,“我承認,他們有嫌疑,你呢?你就沒有嫌疑了麼?事實沒有調查清楚之前,大家都有嫌疑。”
“至于說,他們的反應,我倒不認為不正常,”警司侃侃而談,“換給是我,我也會看你笑話,這個反應,不但符合理,也符合邏輯,所以,我認為你不能以這個為由來指證他們。”
他的意思很明顯,小矮子,你還是說點有用的吧,別糾纏在這種事上了,早點破案,大家都輕松。
“他昨天說了,你就不怕車丟了?”白杰手一指陳太忠,他終于想起了點什麼,“還說這里的民風不是很淳樸。”
“你真的這麼說了?”警司的眉,看看陳太忠。
“沒錯,我是這麼說了,”陳太忠點點頭,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有什麼問題麼?我那可是好心來的。”
“今天凌晨四點到六點這段時間,你在哪里?”警司的表,嚴肅了起來。
“這個時間,我當然在睡覺。”
“有誰能證明麼?”
“沒人,”陳太忠搖搖頭,用一副理所應當的表看著他,“我還沒結婚,而且,作為一個國家公務員,我對個人的私生活是很注意的。”
“你是國家公務員?”警司的眉皺了起來,上下打量他一番,這年頭,村長標榜自己是公務員的,可不多見,“你不是東臨水本村的人?”
前兩天負責辦理李凡丁案子的,并不是此人,否則,也不會有這樣的問題了。
就在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警司一邊死死地盯著陳太忠的雙眼,一邊接起了電話。
電話里聲音很大,是一個的聲,“杜警司麼?那三臺失蹤的車輛,我們找到了!”
那三臺車距離這里的位置,并不是很遠,就在十里之外的西村。
村里有老人睡得輕,約莫在五點來鐘的時候,覺地面了兩下,這老人急忙爬起來,醒了家人,“山神爺發怒了,山神爺發怒了!”
這是村民們對地震的一種說法,聽到老頭這麼喊,全家人忙不迭披著被子扯著毯,躥到了院子里。
他家這麼一折騰,別的村民也醒了,村里大多是磚木結構的房屋,甚至還有土坯房,聽說是地震,誰不怕?
可他們左等右等,也沒再等來什麼晃,就有人歪說閑話了,“寒冬大臘月的,這不是折騰人麼?”
老頭堅持自己覺到了地,又有年紀相仿的老人,約地表示了支持的意思。
這下,歪的小年輕們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反正老人也是為大家好,就算虛驚一場,那也是好心來的。
但是這老頭心里還是不踏實,人老了,就怕死,再說家里一大堆人呢,所以,他趕天蒙蒙亮的時候,就去周邊的山上轉悠去了,想探索一下,大半夜的地,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里是丘陵地帶,一個個的小山包爬起來并不累,老頭勞作一輩子,也好,不多時就翻了兩個山頭。
于是,他找到了半夜地的元兇,在一條山里,歪七扭八地躺著三個奇大的鐵家伙,看起來像是什麼機械,不過比手扶拖拉機是大多了。
當然,老頭馬上就喊了村里人來看,有那見識廣的人就認出,這好像是施工機械。
等那警司帶了人馬和苦主趕到現場的時候,白杰的鼻子差點沒被氣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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