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不得無禮!」徐華民生氣。
面前這位年輕人單指碎石,如此能力肯定不是簡單人。
徐華民想阻止徐清清,可還是晚了一步。
「哐。」
單指碎石,破風凌冽!
沈玉寒看都懶得看,食指一彈,那來勢洶洶的銀珠撞在沈玉寒食指上頓時化為齏。
徐清清丟了魂一樣站在原地。
徐華民睜大眼睛,難以置信。
沈玉寒看向徐清清,徐清清只能到極致寒冷,彷彿在冰窖之中。
「再給我孫一次機會吧。」徐華民是見過世面的人,他趕把手中的石頭給沈玉寒,他知道沈玉寒對石頭不興趣,只是對石頭外表的那層石皮有興趣而已。
「罷了,懶得跟輩計較。」沈玉寒放過徐清清。
「快給別人道歉啊,還愣著做什麼!」徐華民訓斥徐清清。
徐清清后怕,沈玉寒如果對出手的話,現在就是一。
於是連忙低頭道:「對不起,剛剛是我的錯,如有怠慢,請不要放在心上。」
其實不止是徐清清到震驚,就連徐華民自己,在沈玉寒出手的時候,也有一種孔發寒的。
假如沈玉寒想殺這爺孫兩,也就是彈彈手指的時間。
別看徐華民年紀大了,他的實力和閱歷遠在徐清清之上。
沈玉寒如此年輕便有這等實力,絕對不是普通人!
想到這兒,徐華民頓先給沈玉寒道歉,隨後自我介紹。
「我徐華民,來自通州徐家。」
「沒聽過。」沈玉寒搖頭。
其實也不能怪沈玉寒不了解徐家,實際上徐家可是通州上層社會中最頂尖的豪門。
「徐老」之名,更是通州很多權勢人想要結的對象,說的就是徐華民。
有些勢力只有踏了圈子才會有了解的機會,否則一輩子可能都沒有聽過,前世沈玉寒在通州的遭遇太差,自然不可能聽說過徐家這種級別的龐然大。
沈玉寒的淡定一面,落在徐華民眼中,反而給徐華民一種世外高人的覺。
「我沈玉寒,來自沙洋縣。」沈玉寒道。
「沈先生,你讓人刮目相看,如果有機會,還請沈先生來我徐家一聚,我一定好好招待。」徐華民立馬換上笑呵呵的表。
「爺爺,你這是......」徐清清剛剛本不敢話,爺爺親自邀請這個傢伙?
「能被爺爺邀請的人,可是被徐家迎為座上賓的存在,爺爺的眼肯定看錯了,一定是看錯了。」
徐清清心裡有些不服氣。
可徐家家教嚴格。
徐家的座上賓,不可不尊。
「你這是想把我拉進徐家啊。」沈玉寒一下就看穿了徐華民的把戲,似乎還在考慮,沒說答不答應,只是打量著碎開的石皮,隨後把石皮還給徐華民。
「你只需要把賣給你石頭的人推薦給我,讓我見一面,我可以去一趟徐家。」
狂到沒邊!
要是以前徐清清肯定不相信這一幕會發生在徐家上,徐家邀請的人,還要看那人的心才行?
「沈先生,王叔我認識,等我們去了通州,可以把他帶到徐家,讓沈先生親自詢問。」徐清清恭敬道,毫不在乎沈玉寒年紀似乎還比小幾歲。
「可以,你們的心意我領了,我也不會虧待你們。」沈玉寒掃了眼徐華民,道:「你會一些養氣的手法,元氣確實比常人要渾厚一些,不過你的腎臟有結石,我猜的沒錯的話,每次你運行養氣之法的時候,腹部都會到疼痛,這很正常,因為那裡堵住了。」
徐華民驚訝,連忙點頭。
「沈先生說的沒錯,在我這個年紀,腎結石這個病,醫學已經很難幫上忙了,要不是有位高人教我養氣,我或許都撐不到今年。」
說完,徐華民小心翼翼道:「莫非,沈先生要教我養氣之法?」
「養氣算個屁。」沈玉寒不屑道。
徐華民臉一暗,又聽沈玉寒話鋒一轉道:
「客車還有兩分鐘發車,我直接幫你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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