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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天佐完了!
從他安排自己寢殿的太監,開始記錄朝中大臣的一言一行時起,就註定了他要被那些原本支持他的「擁帝派」們所棄。
「徐忠,都是你,朕落到這番田地,都是你害得,你不得好死!」
蕭天佐見到群臣們的反應,也知道自己這下是徹底涼涼了,當即指著徐忠的鼻子歇斯底里地喝罵道。
徐忠淡淡地道「自作孽不可活!你自己作死,疑心病重,懷疑朝中的大臣對你不忠,所以被他們棄,不過是遲早的事。」 讓您不錯過每一章更新
「該死!徐忠,你該死!」
蕭天佐咬牙切齒地狠狠瞪了他一眼,忽地沖兩側戍衛的皇宮侍衛怒吼道「你們還在等什麼?沒見到朕被這個姓徐的給辱了嗎?快,一起上,給朕廢了這個混帳東西!」
聞言,那些侍衛只得著頭皮朝徐忠沖了上去。
徐忠的修為在那擺著,即便沒有手,可從他上所散發的威,就足以令這些侍衛頭皮發麻。(5,0);
可面對蕭天佐的命令,他們不敢違抗,畢竟眼下蕭天佐依然還是大梁的皇帝,他們的家命可都還掌握在人家的手上。
所以沒有人敢於抗命。
這就是底層平民士卒與上層高勛貴之間的差別了。
同樣是面對即將失勢的小皇帝蕭天佐,這些朝臣們就有底氣的多。
見自家皇帝與徐忠之間開始出現了武力對抗的現象,諸位朝臣,有一個算一個,都自覺地往後退開幾步,給雙方留出了一個足夠大的作空間。
這一幕,無疑令蕭天佐看得又是睚眥裂。
只可惜,這些朝臣卻因為被蕭天佐猜忌,對這位大梁小皇帝失頂,因而對他怨毒的目選擇視而不見。
徐忠冷哼一聲,正要出手。
便在這時,忽聽後傳來一人的清喝,道「所有皇宮近衛隊的將士聽令,太后有旨,命爾等立即離開心殿,前往儀殿幾何!」
這個聲音……
徐忠扭頭一看,發現來人果然是金大鐘。
這位大梁皇宮近衛隊的副統領,沖徐忠不聲地點了點頭。(5,0);
那些侍衛們聽到金大鐘的話,紛紛如同溺水者抓到了最後一救命稻草,連忙停下手中的作,集結到了一起。
然後在金大鐘的帶領下,匆匆朝儀殿的方向而去。
再看蕭天佐。
這一刻,他面如死灰,小臉也不知是氣得抑或是嚇得,變得煞白。
很顯然,他也知道,失去了這群侍衛,他等於失去了最後的保護屏障,只能任由徐忠施為了。
眼見徐忠朝著自己一步一步走來,蕭天佐嚇得連連後退,一臉惶恐地著他,道「你……你想幹什麼?徐忠……不,徐侯,你乃我大梁的安國侯,是我大梁的員,理應對我這個皇帝敬服跪拜,你不能這麼對朕!」
「是嗎?」
徐忠聳聳肩,道「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君王做派,殊不知,若是沒有萬萬千千的百姓支持,你這個皇帝不過是徒有虛名而已,沒有人會真正在乎你的份。」
「就比如現在!」
說著,徐忠目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當連原本支持你的那些擁帝派朝臣都對你失頂時,你這位所謂的大梁皇帝,在我徐忠的面前,跟普通民眾完全沒有任何分別。」(5,0);
「哦,不對!」
徐忠忽地話音一轉,道「還是有區別的,畢竟面對普通民眾,徐某至還會不像面對你一般,一心想將你狠狠胖揍一頓,然後丟進豬圈狗籠中,任人唾棄怒罵!」
「你……」
蕭天佐聽徐忠的話越來越難聽,頓時氣的渾直。
可面對武帥初期的徐忠,蕭天佐本連半點反抗的餘力都沒有。
「咳咳!」
這時,翁泰北似是看不下去了,乾咳兩聲,吸引了徐忠的注意力,道「那個……徐侯,縱使要廢黜陛下,我們卻也需要跟太后商議商議,然後找個合適的時機公告天下吧?還有就是,若覓不得一個良好的接班者,恐怕我大梁將會陷極大的恐慌之中……」
徐忠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放心吧翁丞相,這一點,本侯與太后已經考慮清楚了。其實我們可以在大梁設一個閣制,就是由一品大員出幾位拔尖者作為閣議員,然後再加一兩位皇室員。國家的任何大小事務,都可以由這些議員舉手表決。」
「如此,非但不會將權力集中於某一個人,也不會有找不到皇位繼承者的煩惱。畢竟皇室員有很多,大家完全可以從中選擇一些品學識都十分高尚者進閣,這樣,也算是保留了皇室的參與作用。」(5,0);
聽完徐忠的話,場中的諸位大臣個個都懵了。
翁泰北更是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道「閣制?徐侯的意思是,打算架空皇權嗎?」
不愧是丞相,一下子就抓到了徐忠所描繪的閣制的重點所在。
沒錯。
施行閣制後,皇權的確是被架空了。
因為決定國家大小事務的都是閣議員,皇帝則只剩下簽字的權力。
這,其實是徐忠將現代社會一些西方國家的政治制度給搬運了過來,雖然看起來有點朝前,但對當下的大梁來說,卻是切實實用的。
只因當前大梁先皇早薨,現任的皇帝年且格殘暴自私不得民心,被廢是遲早的事,所以選舉一些大臣和皇室員組閣,共同商議國家大事,的確是最可行的辦法。
隨後徐忠又給眾位大臣普及了一下閣制的選舉策略和行使的權力,眾人漸漸聽得都有些意了起來。
畢竟閣制,的確不會出現皇權獨裁時的那種誤國誤民的暴君昏君現象,而且還能給予他們這些大臣一個進閣參與商議國家大事的機會,他們自然不會拒絕。(5,0);
要說場中唯一對這個制度存在疑慮的,便是翁泰北了。
他乃大梁百之首的丞相,原本就有參與商議國家大事的權力,而徐忠此舉,等於是分走了他的部分權力。
所以翁泰北自然高興不起來。
不過他也知道,當徐忠提出閣制的那一刻,給予了邊諸位朝堂同仁進閣的機會,自己若橫加阻攔,無疑是要與所有的朝廷命站在對立面了。
因而,保持沉默寡言才是最好的選擇。
當徐忠將閣制這個想法,說與蕭娘聽之後,這位大梁太后也是十分贊的。
原本作為太后掌管大梁的朝政,就有些名不順言不正,本來想的是等蕭天佐年之後,自己就立即將手中的權力歸還給自己的這個兒子。
可讓沒想到的是,還沒有等到那一天,兒子便立即暴了自己兇殘暴自私自利的一面。
立閣制也好,至由多人共同商議的朝政,更能做到利國利民。
第二天。
大梁朝廷便沿著滿大街小巷下告示,說是皇帝蕭天佐因為暗中找人給太后下毒,枉為人子,於是下罪己詔,宣布禪讓,皇位則由自己的一位皇叔繼承。(5,0);
不過從即日起,大梁將採用一種由五名朝廷一品大員和兩名皇室員組的閣制度,所有國家大事,都由閣員商議並舉手表決。
這個制度一出,各地的百姓紛紛掀起了一強烈的讀書。
眼下在大梁,已經開啟了學院制度,員選拔通常都是從各大學院的優秀人才之中挑。
所以普通百姓,通過讀書,的確是能夠改變自己命運的。
可以說,徐忠提出的這個閣制,在極大程度上,推了大梁百姓的學習進程。
就在大梁的普通學子,如火如荼地忙於學業時,期待著有朝一日改變自己的命運時,卻沒有人注意到,一輛馬車,悄悄從皇宮的一道側門駕了出去,然後一路徑直去往膠東郡。
馬車上下來一位六七歲的,在幾位侍衛的看管下,登上一艘樓船,開往倭國本土而去。
這名,正是剛剛禪讓帝位的大梁小皇帝蕭天佐。
大梁皇宮,儀殿。
蕭娘眼眶通紅地依偎在徐忠的懷中。
忽然,揚起自己白皙如羊脂瓊玉般的脖頸,眼中還梨花帶雨地著徐忠道「徐忠,為何將天佐送去了倭國,我竟有一種負罪?」(5,0);
徐忠輕輕探手拍了怕的香肩,聲安道「娘,你這明顯是顧慮太多了。你反過來想,假如這次換做是你被掌權的蕭天佐給強行送往倭國,他心中會不會有哪怕一丁點的負罪?」
聞言,蕭娘沉默了下去。
其實徐忠不說也知道,以蕭天佐那種自私叛逆惡毒的心,是決計不會有半點負罪的。
尤其是想到先前將蕭天佐強行送上馬車時,自己的這個兒子看向自己的怨毒眼神,蕭娘的一顆心更是涼的徹底。
要知道,若非是考慮到的,以徐忠的事風格,只怕第一時間便就要了他蕭天佐的命了。
畢竟,蕭天佐下毒殘害的可是他徐忠在這個世上的第一個孩子。
「唉!」
蕭娘深深一嘆,道「也許我天生就是個天煞孤星,導致邊的人個個都命運不濟,最終自個也落得個孤家寡人的下場。」
「誰說的!」
徐忠一把將狠狠攬懷中,道「你還有我,還有萬萬千千的大梁子民,又怎麼能說是孤家寡人呢?假如你覺得一個人待在皇宮沒有人陪,很是寂寞,那我們不妨再生他五六個孩子……」(5,0);
「啐!」
蕭娘見徐忠說到最後沒個正形,頓時俏臉通紅,狠狠瞪了他一眼,也力將軀從他的懷中掙了出來,道「想要生孩子,徐侯還是去找你們的那位帝陛下吧,如今還沒有立儲,想必力很大,徐侯正好可以幫忙解決!」
「呃……」
徐忠了鼻尖,道「娘,你這是在吃醋嗎?」
這次,蕭娘索扭過頭,不再理會於他。
著此時此刻這位大梁太后猶如孩向男友使小子般可的舉,不知為何,徐忠覺竟是前所未有的滿足。
或許,自己追求的終歸只是一種輕鬆自在的逍遙生活吧。
徐忠如是想道。
而就在徐忠於大梁皇宮與太后蕭娘你儂我儂的時候,遠在數千里之外的大黎皇宮,雲錦已經有些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了。
乾心殿,此刻正端坐在一張檀木桌前,對面是材高挑面容清秀的俏凌小蝶。
只見這位帝纖眉都快皺了川字,道「凌副衛長,你是說,那徐國公此次離開大黎前往南梁,僅僅是要理南梁皇帝和太后之間的糾紛?」(5,0);
聞言,凌小蝶俏臉現出一張,兩隻小手不安地弄著自己的角,道「這個,那個,主人……哦,不國公大人臨行前的確說的是那位南梁小皇帝不為人子,對自己的親生母親下毒,簡直是沒有人的畜生。所以似這等人,應該人人得而誅之的吧?」
「哼!」
雲錦悶哼一聲,道「他蕭天佐犯下了彌天大錯,討伐他的也應該是南梁的子民,管他徐國公何事?對了……」
驀地,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臉頓時變得愈發難看了,道「上次徐國公前往南梁,住的乃是南梁皇宮的雄殿,該不會是這傢伙跟那南梁蕭太后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了吧?」
嗯?
雲錦的這番話,倒是將凌小蝶給聽懵了,下意識地道「可是陛下,以徐國公的人品,是斷然不會做出任何對我大黎不利的舉,那他與蕭太后又能有何等不可告人之事呢?」
雲錦沒好氣地道「還能是何事?自然是男之間的那點事!」
「啊?」
這下凌小蝶更加懵了,忍不住手撓了撓自己的小腦袋,道「可……可國公他不是一個太監嗎?又怎麼會與蕭太后之間發生點男之事?」(5,0);
「咳咳……」
這次到雲錦無語氣結,被自己的口水嗆的連咳數聲,心中則將徐忠罵的個狗淋頭。
總不能告訴面前的凌小蝶,自己已經知道徐忠太監份是假的了吧?
屆時,若對方再問起自己是如何得知的,又該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