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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忠道「準確說來,這是一個三十一位的數字,龐大到你們所不敢想像。」
說話間,他已取來燃燈的狼毫筆,在紙上寫下了一串數字。
「三十一位的數字?」
非但是燃燈,便是臺下的那些圍觀者們聽完徐忠的這句話後,也不紛紛出滿臉震撼的神。
在他們的認知中,百萬,千萬,已經是一個不敢想像的龐大數字了。
更遑論是三十一位大到他們本沒法數出來的天文數字! 🄼
燃燈深深一嘆道「徐國公,方才多謝你的出手相助,否則,若老衲得不到答案,便可能一直沉浸於對這道題目的計算中不能自拔。」
徐忠聳聳肩道「舉手之勞罷了,畢竟此乃是我大黎國境,你們遠來是客,總不能因為一道珠算題,而導致前輩走火魔!」
聞言,燃燈臉上不出一抹苦,道「在遇到徐國公之前,老衲自以為自己的心算縱使不天下無敵,也決計難尋對手。沒曾想跟國公一比,老衲才真正意識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老衲的那些微末道行,本不值一提。」 第一時間獲取最新章節,請訪問𝐒𝐓𝐎𝟓𝟓.𝐂𝐎𝐌(5,0);
說著,他竟如自己的徒弟釋迦一般,向徐忠一揖到底,道「請國公我一拜,老衲教了!」
隨後,他才拖著自己疲憊的子,踉踉蹌蹌地走下了擂臺。
見徐忠以一人之力,連敗大食婆娑教的聖子和一品善財護法師徒,臺下的那些婆娑教徒和萬法寺的眾弟子們,看向徐忠的目均變得異常複雜。
前者是敵意中夾雜著一畏懼和不甘,後者當然是滿滿的興與激了。
「善哉善哉!」
這時,一個看起來約莫三四十歲的中年婆娑教徒越眾而出,沖徐忠雙手合十道「徐國公禪意高深,心算無敵,實乃世間不可多得的絕頂天才。論才學我大食一方的確遜了一籌,接下來,本座想與國公比一比武力,不知國公敢應戰否?」
這個聲音?
對方剛一開口,徐忠便聽了出來,此人正是當時在百夷山的那座險峰上,率領兩位師弟圍攻梵靜安的婆娑教現任教主蒼龍子。
那個時候,徐忠是聽到聲音,沒能看清楚對方的面容,只覺得對方的嗓音很是年輕。
然而此刻當與這蒼龍子面對面近距離對視時,他才默然一嘆,暗道這位婆娑教教主的確足夠驚艷。(5,0);
以區區四十左右的年紀,便達到了武神中期的修為,這份天賦,在大食、大黎、大梁、北戎以及倭國五國之中,恐怕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了!
但即便是武神,徐忠相信對方此刻在大黎,也決計不敢隨便以武力強對手就範。
畢竟站在他後的,可還有數千名大食婆娑教的教徒。
而且眼下他們還在大黎。
一旦發生戰爭,這些婆娑教徒,有一個算一個,只怕很難活著逃出大黎國境。
理清楚這些,徐忠當即朝對方拱手施了一禮,道「不知閣下打算怎麼個比法呢?」
蒼龍子斜睨了他一眼,道「論修為,本座乃大食婆娑教教主,武神中期,徐國公如今嘛……唔,卻也不簡單,年紀輕輕就已是武將巔峰的境界。」
耳聽自己此刻的修為被對方一語道破,徐忠心中不打了個激靈,也愈發會到了武神的強大。
便在徐忠思忖間,蒼龍子再度開口道「倘若你我直接擂臺對擂,那便等於是本座以大欺小,自然難以服眾。這樣吧!」
說著,他出自己的左腳,腳尖隨意繞周轉一圈,可以清楚地看到,在他腳尖劃過的地方,擂臺的木質地板上留下一道深足數寸的醒目印痕。(5,0);
片刻之間,一個如同斧鑿刀刻過的圓圈,便自形。
蒼龍子立於圓圈之,沖徐忠招了招手,道「本座始終立於這個圈,無論國公你使用何等招,只要能將本座出這個圈外,此局便算國公你勝出。而後本座承諾立即帶領這些婆娑教徒返回大食,並向國公你保證,本座有生之年,再不會踏足大黎半步。」
「嘩!」
伴隨蒼龍子這番話落地,周圍圍觀的群眾皆譁然。
他們雖然一心支持徐忠,去也深知一點,在堂堂武神修為的蒼龍子面前,他們的這位國公大人本沒有半點勝算。
可反觀徐忠,他卻似毫沒有這方面的意識。
甚至還了鼻尖,一臉灑地神道「當真使用什麼招都行?」
蒼龍子雙手負後,臉上帶著一副自信的笑容道「不錯,任你國公大人使用任何招,只要能將本座出圈外即可。」
「這樣啊!」
徐忠聳聳肩道「那本國公可就開始嘍。」
說罷,他遙遙地對蒼龍子比劃著名招,一副躍躍試地攻擊架勢。(5,0);
然而蒼龍子卻毫不為之所,始終雙手負後,一臉微笑的從容姿態。
這時,徐忠忽地沖那位萬法寺的弟子悟淨招了招手。
悟淨會意,連忙邁步來到徐忠的近前。
待徐忠沖他耳語一番後,悟淨先是表一呆,隨即臉上出一抹古怪之,最後幸災樂禍地瞥了擂臺上的蒼龍子一眼,然後興沖沖地去了。
沒過多久,那個悟淨便返了回來。
隨他而來的,還有一支約莫百人的盔甲將士,他們正推著一輛單直板車徐徐穿過人群,來到萬法寺的大門前。
只見在直板車上,安放著一通徑足足有尺許細的超長鐵筒,鐵筒後還放著十幾個通徑稍細一些的鐵質短筒。
見到這個稀奇之,蒼龍子面帶著一疑。
而臺下那些知曉這東西為何的吃瓜群眾們,頓時個個都樂了。
果然,他們的國公大人不會令他們失。
這才剛剛從大梁回國,就給他們上演一場別開生面的炮轟好戲吶!
沒錯,這輛被百人將士護送過來的單直板車上載著的,正是一門佛郎機炮。(5,0);
徐忠要做的,便是拿這門火炮,遠程轟擊杵立在圈的蒼龍子。
定點炮轟!
這個作,徐總早已駕就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