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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到這,像是才發現徐忠和袁瑩瑩的存在,好奇地問道:「這兩位是?」
飛羽介紹道:「這位就是前段時間提出有償征糧和征糧公開明化的徐忠徐大人,如今的份乃是徐州賑災協辦使,剛從徐州賑完災回來。至於袁姑娘,是工部袁尚書的孫。」
「原來是那個僥倖提出兩個有用的征糧計策便一朝鹹魚翻的司禮監太監啊!」
嫌棄地扇了扇鼻前的空氣,道:「聽說太監被淨後,小解難以理乾淨,所以上都會帶著一些刺鼻的異味。哎呀,果然難聞的!父親,兒先回房了。」
說罷,這也不等飛羽等人回應,便一陣風般沖了王府後院。
飛羽略顯尷尬地沖徐忠訕笑道:「小自被本王給慣壞了,說話有些口無遮攔,還大人諒年齡尚小,莫要見怪。」
徐忠乾笑一聲道:「郡主乃是真,說的也都是實話,下怎會怪罪於?」
心中則忍不住吐槽道,都已經是十六七歲的年紀了,也就比我徐某人小三四歲,居然還有臉在我面前說年齡尚小?(5,0);
這分明是被你個當爹的給寵壞了好嗎?
出了鎮北王府,憋了一路的袁瑩瑩忽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徐忠一臉不快的瞪了一眼,道:「你這又是怎麼了?癲癇病發作了?」
「呸!」
袁瑩瑩沒好氣地道:「你才有癲癇病呢?本姑娘是看你姓徐的難得在那位雲菲郡主面前吃一次癟,所以覺得好笑罷了!」
說話間,見徐忠的步子越邁越快,自己竟有些追不上了,當即忍不住聲道:「喂,姓徐的,你走那麼快幹什麼?等等本姑娘。」
徐忠來到飛羽特意為他二人準備的一輛馬車前,檢查了一下馬車裝著的已死去多時的葛鴻,和那位從天牢帶出來的死囚曲。
待確定二人的份後,他扭頭瞥了眼氣吁吁追上來的袁瑩瑩,道:「本是一名太監,上有刺鼻的異味,袁姑娘還是離本遠一點的好,以免玷污了大小姐你珍貴的軀。」
「哎呀!」
袁瑩瑩眉開眼笑道:「沒看出來,咱們的徐大人還有自慚形穢的時候,咯咯,本姑娘還當你的心理承能力異常強大,本不為別人的言辭所呢?」(5,0);
這下徐忠是理也未理,一個翻上了馬車,揚起長鞭,便要策馬離去。
「等等!」
袁瑩瑩見這回徐忠是真生氣了,趕蓮足點地,躍上了馬車,乾咳一聲陪著笑道:「徐大人,本姑娘這不也是平時被你欺負慣了,所以難得見你吃癟一回才忍不住幸災樂禍一下嘛。何況若本姑娘當真嫌棄你太監的份,又怎會一次又一次的隨你到探險嘛?」
這番話說的倒是發自肺腑之言。
徐忠這才面稍霽道:「此不是說話的地方,有什麼事等回去後再說。」
袁瑩瑩聽話地點了點自己的小腦袋瓜。
當下兩人架著馬車,一路趕慢趕地回了刑部。
戚智和袁小山等人正焦灼地等在刑部門口,看見兩人後,頓時面喜,連忙迎了上來。
「怎麼樣,徐大人?罪犯已功擒獲了?」
戚智率先開口問道。
徐忠點了點頭,道:「天牢死囚曲、劫犯葛鴻都在馬車之中。」
戚智欣然道:「還得是徐大人出手,此事才得以如此快便圓滿解決。待陛下凱旋後,戚某定要上報朝廷,為徐大人你請功。」(5,0);
說到這裡,他的臉上出一疑的神,道:「徐大人,其實有一點戚某沒有想通,那就是這個曲犯下了那等大案,應該是被關押在天牢重兵把守的甲字獄吧?連甲字獄的人犯大人都能給弄出來,著實讓戚某覺匪夷所思!」
聞言,徐忠扭頭瞥了一眼袁瑩瑩,只見後者俏臉微微一揚道:「沒錯,是本姑娘,飛羽衛統領陸小曼是本姑娘的手帕之,本姑娘可是說盡了好話,奈何就是不同意。後來本姑娘提到了徐大人,才勉強答應。」
「我?」
徐忠手指著自己的鼻尖,滿臉詫異道:「本不記得跟這位陸統領有何集啊?」
儘管飛羽衛的副統領小蝶被雲錦給安排做自己的護衛,可這一點應該跟這位正統領沒什麼關係吧?
袁瑩瑩聳聳香肩道:「那誰知道?沒準你徐大人又用花言巧語迷了本姑娘的這位閨,讓心甘願為你打掩護呢!」
徐忠了鼻尖,道:「怎麼聞著一酸酸的味道?該不會是你袁大小姐怪本用花言巧語迷了你的閨而沒有迷你,所以心生醋意了吧?」
「你……」(5,0);
袁瑩瑩為之氣結,狠狠朝他翻了記白眼,氣呼呼地道:「被淨了還不老實?早知道在長安街頭的林中就該讓那個黃典獄長將你舌頭給拔下來,免得你再胡說八道,禍害無辜!」
徐忠聳聳肩道:「其實有些事用手也是能夠解決的。」
說著,他用左手比了個圈,然後右手食指放圈。
袁瑩瑩一呆道:「什麼意思?」
徐忠倒是沒想到這位袁大小姐思想居然如此純潔,他都有些不忍心帶壞這位心思單純的了。
不經意間側目,發現袁小山和戚智都用一種異樣的目看著自己,徐忠頓時意識到兩人已經猜出來自己所展示的作究竟是什麼了。
當下心中一,道:「袁小山,你最近應該沒去長安街的群芳閣喝花酒吧?就由你來給自己姐姐解釋一下吧。」
「啊!」
原本正吃著瓜的袁小山,見徐忠突然將矛頭指向了自己,頓時如吃了只蒼蠅般難異常。
袁瑩瑩很會抓關鍵詞,目一沉,狠狠盯著袁小山道:「徐大人說的是真的?你最近真的去群芳閣喝花酒了?」
看況,這袁小山似乎很怕自己的姐姐,連忙舉手做投降狀,道:「家姐容稟,弟弟我確實被王川、周安那幾個傢伙慫恿著去過那麼一兩次,但弟弟去後真的只是喝酒,沒幹別的,真的,比珍珠白銀還真!家姐你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