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0);
只見文天都目惻惻地盯著錢護法道,「錢護法,本座平素對你如何?」
錢護法趕鄭重其事地回道:「龍神大人親自提拔小人為龍神教護法,視我等教眾為種子教徒、未來的天之驕子,我等當結草銜環報答大人。」
「很好!」
文天都兩眼微微一瞇道:「你有這個覺悟,本座很是欣。那麼,眼下便是你報答本座的時候了。」
錢護法用力昂起腦袋,目堅定道:「龍神大人但請吩咐,便是上刀山下油鍋,小人也必當全力以赴。」
文天都出一抹欣的笑容,道:「你且附耳過來,本座仔細說與你聽。」
聞言,錢護法趕朝文天都爬近稍許,費盡全氣力勉強將頭抬了起來,左耳朝文天都湊了過去。
見狀,文天都眼中閃過一抹殘忍的詭笑,突然探出右手,一把住錢護法的口,接著頭一低,一口咬在了錢護法的脖頸上。
「啊!」
伴隨一道令人骨悚然的慘,就見這錢護法的心口駭然鑽出一條形似蜈蚣的多足蟲。 最新小說章節盡在₴₮Ø.₵Ø₥(5,0);
那隻多足蟲才掙扎兩下,就被文天都右手拇食二指擒住,一把塞自己滿是水的口中。
再看錢護法,心口和脖頸各有兩個掌大小的窟窿,鮮如泉水般汩汩流出,顯然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而吃掉從錢護法心臟爬出的蠱蟲、並喝掉他脖頸的文天都,渾氣勢瞬間如坐火箭般直線攀升,很快就恢復到了巔峰。
但見他兩眼森可怖地盯著徐忠道:「姓徐的,納命來!」
說話間,這位文帝師子驀然拔地而起,仿佛一道離弦之箭,閃電般朝徐忠襲殺而來。
「賢弟,小心!」
由於距離太遠,胡中傑只來及發出一道示警,然後飛快掏出懷中的那桿燧發槍,槍口瞄準文天都,狠狠扣下扳機。
「蓬!」
一顆鐵珠子彈驟然從槍口出,直襲文天都的面門而去。
文天都瞳孔驀地一,顯然沒料到胡中傑手上居然還帶著這種稀奇古怪的暗,趕捨棄徐忠,手朝那顆子彈拍去。
然而,他明顯是低估了這顆子彈的威力。(5,0);
「噗嗤!」
就在文天都的手掌拍中鐵珠子彈的那一剎,子彈只是被他催發的勁風阻攔了那麼一瞬,便霎時穿他的掌心,且去勢不減,目標直他的左眼。
「不!」
文天都一聲清嘯,整個人飛速往後疾退。
只是可惜,若這顆鐵珠子彈是徐忠發出來的,沒準他憑藉自己武將巔峰的迅疾法,還能躲的過去,但偏偏擊者同樣是武將修為的胡中傑。
這顆鐵珠子彈非但蘊含著火藥發的推力,還被胡中傑給加持了武將所特有的凌厲氣勁,所以文天都本避無可避。
「嗤!」
哪怕是在短短的數息景後退了數丈,可文天都還是沒能躲開這顆子彈的威脅,百忙中,他只來及扭頭側臉,但右眼還是被呼嘯而過的彈珠了一下。
頓時,整顆眼珠如同被一柄鋒利的刻刀切刮過一般,竟生生被削去了指甲大小的一瓣。
右眼頃刻鮮如注。
「呃!」
文天都發出一道痛極的慘嘶,再顧不得對付大廳中的徐忠等人,一手捂眼,另手沖不遠的胡稀范打了個響指,招呼道,「快走!」(5,0);
言罷,兩人一前一後,飛快衝出棲閣的大門,轉眼便消失不見。
「呼!」
直到這一刻,徐忠才終於緩過勁來,長長出了一口氣,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
剛才那種況危險到了極點,若不是胡中傑急之下開槍,恐怕自己那會兒已經被文天都給一掌直接斃了。
當時,他被文天都的氣機鎖定後,整個人似乎都被施了定咒一般,完全沒法彈半下。
這便是武將之威嗎?
徐忠在心底喃喃念道。
「賢弟,你沒事吧?」
胡中傑這時來到徐忠的面前,見徐忠神難看,還以為是文天都的氣勁剛剛傷到了他。
聞言,徐忠搖搖頭,艱難地吞了口吐沫,心有餘悸地道:「只是被那突然恢復修為的文天都給嚇住了,並無大礙。對了,姑娘,這文天都明明已經自封了經脈,因何在吞食了錢護法的蟲子的後驟然恢復?那東西……應該是蠱蟲吧?」
慕容霏點點頭,面沉如水道:「我對蠱研究的不多,但知道有一種子母蠱,母蠱吞噬掉子蠱後,能夠瞬間發一強大的潛能。所以猜測,錢不同的是子蠱,而文天都的則是母蠱,所以他在吃掉子蠱後,才恢復了修為。」(5,0);
這個說法倒是有可能。
徐忠環顧了一圈棲閣的上下四層閣樓,好奇道:「奇怪,我們在這裡鬧出這麼大的靜,居然都沒驚樓上的姑娘們嗎?」
慕容霏解釋道:「方媽媽們一早去集市採買去了,所以這棲閣眼下是座空樓。」
聽罷,徐忠心下恍然,隨後瞥了一眼那八個正眼著慕容霏的龍神教黑白袍長老,忍不住問道:「姑娘當真有辦法解除他們的噬心蠱?」
聽罷,慕容霏眼含不快地盯著徐忠,道:「怎麼,徐大人是懷疑本姑娘信口雌黃,目的是為了騙取這些人背叛文天都那條老狗麼?」
「呃……」
徐忠了鼻尖道:「徐某倒沒有那個意思,只是咱們明明事先約好的在姑娘的閨房面,但等我和胡大哥趕到時,姑娘的閨房空無一人,我倆還差點被文天都帶人給包了場餃子,所以……」
說到這裡,他故意頓了一下。
顯然是在說,遇到這種況,恐怕無論換做誰都會懷疑龍慕容霏的初衷。
慕容霏恍然道:「原來徐大人在糾結這個。沒錯,本姑娘承認,的確有利用你們倆的嫌疑。但這文老狗今天一早便盯上了本姑娘,所以無奈之下我只得捨棄了這裡。眼見到了約定的時間,本姑娘原本是想暗中過來給你示個警的,不想等趕到時,正好撞見你們激鬥正酣。」
對於慕容霏的解釋,徐忠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