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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是胡中傑的一聲悶哼道:「飛塵,沒想到你竟如此卑鄙,哼,我胡中傑今次落在你的手上,只能認栽了。但你以為這樣胡某就會束手就擒嗎?胡某就算死,也要拉你做個墊背!看招!」
隨即就聽飛塵一聲尖銳的驚呼道:「王將軍快攔住他!」
似乎是走投無路的胡中傑試圖拼著自己傷也要攻擊飛塵,讓後者嚇住了,趕招呼王朗前來助陣。
但聽王朗一聲怒喝道:「姓胡的,你敢傷王爺一毫,本將軍定要取你項上人頭!」
接著,只聽「蓬」地一下激烈的勁氣鋒,和拳腳擊打在傳出的悶響。
下一刻,徐忠便清晰地聽到一人撞破木門、重重砸在地板上的巨大響聲。
如果他沒料錯,這應該是胡中傑依照計劃挨王朗一招,撞破書房大門發出的靜。
不過雖然是計劃中的一個環節,可親耳聽到胡中傑挨王朗這一招,徐忠還是不免有些擔心。
然而隨後胡中傑一道中氣十足的謾罵卻讓徐忠放心了不。
只聽這位胡大將軍咬牙切齒道:「王朗,你為虎作倀,有朝一日,必不得好死!」 觀看本書最新章節,盡在sᴛ𝐨➎ ➎.ᴄ𝑜𝗆(5,0);
「哼!」
胡中傑話音剛落,就聽飛塵跟著不屑地冷哼道:「胡中傑,王將軍好不好死本王不知道,但今天你胡大將軍肯定是難有個全了。」
隨後清喝一聲道:「王將軍,於將軍,盧將軍,你們分三路將這姓胡的給圍住了。本王要將他生擒活捉,然後挖掉他的眼耳鼻舌,砍掉他的四肢,再塞酒罈中,讓他跟他那十位好部下作伴!」
「想活捉老子,簡直做夢!」
忽聽胡中傑發出一陣狂嘯,仿佛發了瘋一般施展一連串集的攻擊,試圖打開封鎖,強行衝出包圍圈。
可惜他雙拳難敵百手,似乎瞬間就被了下去,然後又中了一招,子倒飛而出,「蓬」地一聲撞破了書房的那架屏風。
也不知是故意或者巧合,他在倒地的那一刻,左手下意識朝屏風後的那塊擋板按了下去。
然後,就聽「咔吧」一道輕響。
那是地板翻時發出的聲音。
躲在會客堂地口的徐忠立即便知道計劃了,當下一個閃躍起,貓著腰朝書房的方向了過去。(5,0);
而書房,飛塵見胡中傑竟「誤打誤撞」撞破了藏在屏風後的機關,打開了地底室的口,頓時臉驟變。
要知道,這裡面藏著的龍袍和帝冕一旦曝,他飛塵謀逆的罪證可就坐實了。
尤其是當發現胡中傑竟亡命逃向這個室口時,他更是氣急敗壞地尖聲大道:「攔住他,快給本王攔住他!」
只可惜已經遲了。
到底還是讓胡中傑給逃了進去。
而追胡中傑不舍的那些衛城軍的將領們自然也不甘於後,紛紛縱朝那個室口跳了下去。
不消片刻,整個書房就只剩下王朗和飛塵二人。
飛塵兩眼死死盯著那口,表忽而翳,忽而狠戾,忽而殺機盡顯,總之晴不定,也不知究竟在想著什麼。
一旁的王朗眼見飛塵即將於暴走的邊緣,呆呆地杵在他邊,大氣也不敢上一下。
門外觀察著這一切的徐忠,不經意間瞄到了飛塵的神,心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
「叮叮叮!」(5,0);
這時,地下室傳來一陣陣金屬擊的脆響。
徐忠知道,那應該是室潛藏的兵刃被闖下去的眾人撞到的聲音。
倏地,下方傳來胡中傑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震驚萬分的聲音道:「於將軍,大家先暫停手,你們且看看這座鐵箱裝著的是何?」
聞言,室的打鬥果然消停了下去,似乎所有人都順著胡中傑的指引朝鐵箱看去。
這時,有人不確定地問道:「那該不會是……龍袍和帝冕吧?」
隨後就聽胡中傑當機立斷道:「就是龍袍和帝冕!原來這飛塵竟然一直謀造反,他一人想當皇帝也便罷了,卻要拉著整個碭山郡都為他陪葬,真是用心何其歹毒啊!」
而書房外,徐忠明顯看到,當室的帝冕和龍袍曝後,飛塵再不猶豫,朝王朗使了個眼,並做了個割脖子的手勢。
王朗似乎心領神會,提著一柄砍刀守在了室口。
好傢夥,這是打算連這些衛城軍的將領們一起弄死的節奏啊!
徐忠看的眼角一。(5,0);
他猜到一旦自己謀逆的罪證被大白於世人後,這個飛塵沒準會狗急跳牆,想出什麼損招為自己謀後路。
卻怎麼也沒想到,這傢伙竟心腸如此歹毒,打算將所有知悉這件事的將領們一鍋端了!
然而徐忠怎會讓他如願?
瞥了一眼旁邊會客堂兩側的田字窗,徐忠幾步衝去,扯下兩條窗紗,掏出火摺子給引燃,再一把將之丟進了書房,並高聲嚷道:「走水啦走水啦!」
這書房本就是木質地板,再加上堆滿了書籍,一接到燃著的窗紗,火勢瞬間便躥了上來。
「王爺,不好,書房要被燒掉了,咱們趕離開吧!」
原本候在室口準備襲擊那些衛城軍將領的王朗見狀,臉大變,慌忙沖至飛塵近前,拉著他便疾步衝出書房。
而此刻地下室的胡中傑以及眾衛城軍將領也聽到了靜,紛紛跳出了室,朝書房大門逃來。
混間,躲在會客堂的徐忠眼瞅見人群中的胡中傑,朝他吹了個暗哨。
當下兩人趁著無人注意,順著會客堂的地潛出了王府,再跳護城河,一路游到了對岸。
剛一上岸,胡中傑自懷中掏出一,神兮兮地道:「方才趁著人多眼雜,大哥把這個東西給了出來,明天再將之掛在飛塵那座郡王府的大門上,賢弟你說會不會引得整個碭山郡百姓前來圍觀呢?」
徐忠定睛一看,胡中傑手上拿的,正是那件藏於飛塵郡王府地下室的龍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