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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的好徒兒,你說這些話刺激為師,不過是想要激為師儘早出手對不對?以為師看,那合歡蠱的毒你忍得很難吧?何必呢我的好徒兒?只要你肯乖乖從了為師,讓為師替你解毒,非但為師的修為能上一個臺階,你的境界也能得到很大的提升啊!」
石椅後的文天都聲音充滿道:「難道你不想復國了嗎?難道你不想恢復昔日大炎帝國睥睨九大州、威震海外的恢弘氣勢嗎?好徒兒,乖乖跟為師雙修吧,為師保證讓你的夢想一一實現。【】」
「住口!」 更多容請訪問
慕容霏驀然銀牙咬地喝一聲,呼吸又加重了幾分,顯然已經即將達到其所忍耐的極限。
文天都如何聽不出來?
當下嘿嘿怪笑一聲道:「霏兒,我的乖徒兒,是否覺那裡奇難耐,亟需男人來藉你?這合歡蠱等待的時間越長,積累的便越旺,到最後,哪怕不用為師出手,你也會乖乖在為師面前解帶,求著為師要了你!」
忽地,只聽慕容霏恨極切齒地怒喝一聲道:「老狗,姑我就是便宜一個乞丐殘廢,也不會便宜你這條畜生!」(5,0);
接著,就聽一陣破風聲起,一道黑影猶如閃電般朝大殿的正門疾沖而來。
徐忠愕然一驚,趕想要往後退開。
然而卻已遲了,他忽覺脖頸一,領已被人一把攥住,接著腦袋便埋進一香溫暖之中。
還沒等他來及發出驚呼,驀覺整個人已騰空而起,被那人提溜著幾個兔起鶻落,衝進了一旁通往棲閣一樓大廳口的那條甬道。
大殿,石椅後。
戴著龍神面的紫袍人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一步數丈,追出了殿外,目鷙地盯著前方逐漸消失的二人背影,寒聲道:「乖徒兒,你逃不掉的!」
正待繼續去追,卻忽然軀一晃,打了個趔趄,差點踉蹌跌倒。
顯然方才龍慕容霏在大殿裡對他施的毒藥還是起了作用的。
他一邊強行運轉氣製毒,一邊沖聞聲趕來的錢護法一行喝道:「錢護法,著爾等立即去將龍神教叛徒龍和白袍戊長老擒來地宮!龍只需活著即可,至於戊長老則死活不論!」
錢護法等人趕躬領命,邁步朝徐忠二人逃離的方向追去。(5,0);
帶走徐忠的自然便是龍慕容霏。
自便聰慧過人,所以很早便得知了以收徒名義將自己留在邊的文天都對自己的企圖,因此每次單獨會見文天都時,都會保持十二分的警惕,唯恐中了這個人面心的畜生的算計。
原本今次已經是小心再小心了,卻沒想到還是沒能防住文天都對自己下蠱。
好在關鍵時刻,點燃的一截含有骨藥的檀香起了作用,這才沒有讓文天都得逞。
眼見即將制不住合歡蠱的毒,知不能繼續待在大殿中了,這才趕逃了出來。
至於守在門外的徐忠,則完全是自個裝上了槍口。
帶著徐忠一路逃到石牢這裡,慕容霏沒有再繼續往前,而是選擇一間空曠的石牢,從左到右數到第七石柱柵欄,然後探手在這石柱後一個凸起輕輕一按。
下一刻,就見整個石柱柵欄向上升起半丈,慕容霏一把將徐忠扯進石牢,再順手按下那凸起。
伴隨石柱柵欄向下落的當口,慕容霏一隻春蔥般的玉手已住徐忠的咽。(5,0);
只聽這位棲閣的頭牌花魁兇地道:「不想死就給姑老老實實地待著!」
徐忠裝作一臉驚駭地趕連連點頭。
片刻之後,錢護法便帶著那群穿黑白袍的龍神教長老們趕到了,但他們顯然不會想到自家的龍竟然膽大至藏於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沒有任何猶豫,眾人穿過這片石牢區,直奔後方那通往棲閣一樓的地下室口。
等了約莫半盞茶功夫,徐忠心說這下你該鬆手了吧……
哪知這龍白皙的玉手卻依然箍著他的嚨,沒有半點要鬆開的意思。
儘管徐忠的腦袋被埋在對方渾最的地帶,姿勢的確很是銷魂,可時間久了,卻也讓他有些不過氣來。
眼珠一轉,徐忠正待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打對方,突然,就聽石牢外傳來一陣破風聲。
接著,便見牢門前閃過一抹紫影,卻是一襲紫袍的文天都銜尾追了上來。
這一次,龍慕容霏足足等了盞茶功夫,才終於長出一口氣,手指一松,放開了徐忠。(5,0);
然後的人仿佛振篩一般,踉蹌著跌坐在地。
借著石牢外零星的松油燈,徐忠分明瞧見,這位龍渾仿佛被水洗了一般,完全被汗水浸。
面帶酡紅,檀口微張,呼吸重,卻依然銀牙咬著貝齒,在苦苦制著合歡蠱給帶來的一陣陣的衝擊。
徐忠忍不住朝走近,問道:「你……沒事吧?」
「別,別過來!」
慕容霏聲道,但說出這句話就像是耗費了很大的氣力,之後就只剩下了。
徐忠聞言趕頓足,雙手高舉過頭頂,道:「龍大人,小人並無他意,只是想問問有沒有需要小人幫忙的?」
聽到這,慕容霏略顯詫異地瞥了他一眼。
這些文天都招收的龍神教徒是何德行,為龍的慕容霏自然再清楚不過了。
他們幾乎都秉承了文天都那刻薄險自私自利的脾。
所以見面前這位龍神教的白袍長老非但沒有趁人之危,居然還好心地提出要幫忙的想法,慕容霏才頗意外。(5,0);
深吸一口氣,強行下心中的旖念,道:「我懷中放著一隻白瓷瓶,那裡裝著一枚鎮蠱丹,勞……勞煩閣下幫忙拿出來一下,小子激不盡。」
聞言,徐忠兩眼微微一瞇,看來這龍慕容霏還是不信任自己,準備再用鎮蠱丹來考驗自己一次啊。
假如自己真的是心懷叵測之輩,只怕拿了鎮蠱丹後便會立即據為己有,而屆時等待自己的,定然將會是這位龍的一記絕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