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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實話,小老兒現在也有些迷茫。只是期待這場洪水能快些過去,小老兒好帶一家老小回大渝村重建家園吧,畢竟那裡才是我們的!」 第一時間更新最新章節,盡在
周癲說到這裡,眼中帶著一迷茫,一無奈,又含著一對未來的期冀。
落葉歸,故土難離!
徐忠理解他們這些從徐州逃難的難民心底的想法。
若能得一生安穩,誰又願顛沛流離?
平民百姓,無論在任何世界任何國度,永遠都是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存在。
他們的要求往往都很簡單,一餐溫飽的飯菜,一個安穩的住所,頂多再加上奢求一下能躋上層社會的機會,和一生的無病無災。
而掌權者但凡向他們展的秋毫之末的善意,都會被他們當是莫大的恩賜。
徐忠斟酌片刻,道:「假如現在有一個重回徐州的機會,但老丈你肯定會承擔莫大的風險,甚至因此有可能連累家人,不知老丈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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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癲角泛起一抹苦笑道:「小老兒一家如今都淪落到以草樹皮為生了,哪怕待在碭山郡也只能靠乞討度日,還要隨時擔心被城衛趕出碭山任我等自生自滅,還有比眼下這個境況更糟糕的麼?」
聽周癲這麼說,徐忠才終於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是這樣的,眼下小子的確是陛下旨意前往徐州賑災,但份終極只是個打副手的協辦使,論品級也就是個六品,在正三品的州牧秦驍面前完全說不上話,所以小子想讓周老丈繼續假扮周尚書,隨小子一道回徐州。」
原本徐忠以為這個周老丈在聽完自己的計劃後,會猶豫思索一番。
哪知對方卻眼前一亮,道:「當真?能再回徐州當然是小老兒求之不得的事啊,只是……」
周癲神略顯張道:「小老兒擔心自己的表演技藝拙劣,一旦餡,有可能會連累徐大人。」
徐忠給了他一個寬的眼神,道:「以先前老丈在朱蛩面前的湛表演,便是周斌琨本人過來也不過如此了。何況就算沒有老丈,小子今次到了徐州後也打算放手一搏,而有了老丈相助,小子的功概率反而能提升數倍。所以對子小子來說,老丈是制勝的奇兵,絕非拖累!」(5,0);
周癲得徐忠打氣,底氣足了一些,道:「既是如此,那小老兒一切就聽徐大人安排了。」
徐忠欣然點頭,隨後又看向餘下那些扮演戶部吏的難民,道:「不知這些仁兄都是何想法?因為假扮朝廷命需承擔著殺頭的風險,所以一切都憑大家的自願。」
周癲沖徐忠擺擺手道:「這些都是我大渝村的村民,也是我周氏同宗同源的族人,族裡大小事向來都聽小老兒的,所以此事小老兒就替他們決定了。」
「是啊徐大人,周老是我們周氏一族的族長,他的命令我們向來遵從。何況我們已經假扮過一次朝廷命了,所以殺一次頭跟殺兩次沒啥區別。」
人群中一個皮黝黑的青年著徐忠躍躍試道。
這小子倒是明!
他的這一番話,其他人便是一開始打了退堂鼓,這會兒卻也得點頭贊同了。
是啊,他們已經假扮過一次朝廷命,犯下了殺頭的大罪,眼下已是騎虎難下,不得不繼續一條道走到黑了!
徐忠朝那個青年讚賞地點了點頭,問道:「你什麼名字?」(5,0);
聞言,青年趕昂首道:「回徐大人的話,小子周通,年方二十,是大渝村的一介漁民,擅長潛泳,每次可於水下憋氣半個時辰。」
憋氣半個時辰,那就是整整一個小時了。
這小子也是個人才啊!
徐忠眼前一亮,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個皮略顯黝黑的瘦削青年。
他記得在前世的地球,好像人類在水下憋氣時間最長的世界紀錄,是二十來分鐘吧,這周通是直接將這個記錄翻了三倍啊!
當下一拍年周通的肩膀道:「很好,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戶部侍郎袁方。」
戶部眾吏里,徐忠印象最深刻的兩個人便是材微胖的戶部尚書周斌琨,和留著一臉絡腮鬍的袁方。
這兩個人是戶部的一二把手,給天賦型演員周癲,和腦袋瓜明的周通來扮演,也是最合適的。
接下來,便是化妝的功夫了。
那秦驍畢竟正三品的州牧,雖然在徐州已經執政了十年之久,但按照朝廷規定,地方員每三年都要京述職,所以按理說他應該是見過周斌琨的。(5,0);
只是時隔三年,人的樣貌難免會有細微的變化。
三年的時間,也足以讓一個微胖的人變得瘦削苗條起來。
因而徐忠要做的,是儘量讓周癲的五與周斌琨有那麼六七分相似。
可惜這個時代沒有前世那種能夠改頭換面的化妝品。
徐忠記得之前自己曾無意間刷到過一個直播結束後攝像頭忘關的網紅,對方卸妝後,立馬由一個清純靚麗的小姐姐,變滿臉雀斑的大媽。
那一刻,讓徐忠不得不由衷地佩服化妝品這項發明的強大!
既然化妝品用不了,那就考慮用一些石膏、黃油、石和白蠟加以替代吧。
這些可都是古代用來易容的絕佳材料。
此外,還得偽造一下戶部各員的印,至於服倒不怎麼需要,可以將這次賑災當是戶部一干吏的微服私訪。
「看來還是得回碭山郡城一趟了!」
徐忠心道。
畢竟這些材料也就只有城裡才可能有販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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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周癲等人說了自己重回碭山郡的想法後,眾人都表示贊,而袁瑩瑩更是拳掌一副要隨徐忠一道進城的架勢。
但在徐忠代要保護好這些難民的重任後,袁大小姐才勉強興致缺缺地答應。
告別眾人,徐忠簡單用泥灰做了些偽裝,便來到碭山郡的東城門。
眼下朱蛩伏誅,東城門暫時還未被飛塵派來將領守衛,所以徐忠很容易便混了進去。
其實有一點徐忠並未與袁瑩瑩等人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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