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軍事歷史 蜀漢之莊稼漢 第1335章 求學

《蜀漢之莊稼漢》第1335章 求學

(4, 0);

  誰都知道,高祖皇帝被封於漢中,後出關中而據有天下。【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STO.com】

  而昭烈皇帝又是在漢中稱王,後才在錦城登基稱帝。

  說漢中是大漢的龍興之地,那真是一點也不為過。

  羊祜喝下一口熱湯。

  炎漢,油脂,人油,漢中等等念頭,如同走馬燈似的,在他心裡閃。  前往𝓢𝓣𝓞𝟓𝟓.𝓒𝓞𝓜,不再錯過更新

  再想起馮某人以油助火,燒了隴關。

  還有那什麼龍化二水自有油……

  雖說羊祜信奉「子不語怪力神」,對這些事向來是敬而遠之。

  但如今不能遠之,又事關己及家族,心思就未免有些雜

  雖說都是在漢中開國,但季漢的三興漢室之路,比起前漢定鼎天下,無疑遠要曲折和困難得多。

  至同是從漢中出兵,季漢與前漢在北邊遇到的對手,大不一樣。

  高祖皇帝所面對的關中,是一個一分為三,又各不屬統的關中,可以輕易地各個擊破。(5,0);

  而且項羽遠在江東,本不可能趕過來支援。

  但季漢不同。

  季漢所面對的關中,不僅僅是一個統一的關中。

  而且關中後面,還有一個統一的中原北方。

  遠非項羽那時的勢力所能相比。

  不但魏國的中心,可以隨時支援。

  甚至涼州方面,還能從西邊威脅季漢的北伐軍。

  所以季漢本沒有辦法像高祖皇帝那樣,直接進軍關中,最好的辦法,就是繞道隴右。

  只有拿下隴右,切斷涼州與關中的聯繫。

  再以隴山為屏,東擋魏軍,西取涼州。

Advertisement

  事實上,就算是那一年的春天,漢國拿下了隴右,魏國仍是有著極大的優勢,有著極大的可能奪回隴右。

  曹子丹(即曹真)佯攻漢中,實圖隴關蕭關,正是為此。

  只是沒有想到,曹大將軍的十餘萬兵,居然在蕭關下被馮某人的兩萬人馬一舉擊潰。

  從此徹底斷絕了魏國越過隴山的希。(5,0);

  無論是隴右一戰的輕取隴關,還是街亭一戰的誓死不退,亦或者是蕭關一戰的以寡勝眾。

  馮某人皆是出現在最關鍵的時候,扭轉了最重要的局面。

  羊祜胡思想著,莫不,這鬼王不是鬼王,而是油脂王?

  喝下最後一口熱湯,羊祜滿腹心事地回到客舍。

  不一會兒,就有下人前來稟報:

  「郎君,打聽清楚了,馮明文確實來了雒。」

  「哦?」羊祜聞言,輕輕地點了點頭,有些意外,但又在意料之中。

  雒好歹也算是漢國舊都,攻取雒這麼大的事,就算是天子不過來,但至也要有一個足夠份量的人過來。

  更兼又是於最前方的城池。

  馮明文過來,一來可以震懾各方,二來可以主持布置雒的防守。

  羊祜想了想,又問道:

  「可曾打聽到他住在哪裡?」

  本來還想著要去長安呢,沒想到在這裡就能遇到。

(5,0);

  雖說心裡還是有些不太想去見馮某人,畢竟上一回已經拒絕了對方的招攬。

  此時又主送上門,說不得要被人所輕。

  只是……

  唉!

  我是在求學,並非是求

  求學不丟人。

  ……

  羊祜心裡默默地念叨著,試圖驅散自己臆想中的尷尬。

Advertisement

  「聽說是住在太傅府上。」

  「太傅府?」

  「正是。」

  也就是原來司馬懿住的地方?

  皇宮肯定是不能住的,就算是偽魏建的皇宮,那也不能住,這關係到皇權的威嚴。

  但偽魏大臣的府院就無所謂了。

  大漢的大司馬是真大司馬,但偽朝的太傅,那也配稱太傅?

  所以偽朝的太傅府,真大司馬住進去,是看得起他。

  假太傅府在雒的位置不錯,而且地方也夠大,正好給馮大司馬暫時落腳。(5,0);

  不過這個時候,馮大司馬並不在,而是在大河邊上看風景。

  雒有八關拱衛,基本都是依山隘而建。

  北面的小平津和孟津兩個渡口,既是渡口,也是關口。

  雖說山勢不如其它六關,但有大河作為阻隔,同時又有嵩山余脈的山地丘陵作為防線,亦足以保證雒的安全。

  小平津是靈帝所設。

  而孟津,則是歷史悠久。

  此地最有名的歷史事件,莫過於八百諸侯會孟津。

  「武王上祭於畢,東觀兵至於盟津,為文王木主,載以車中軍」。

  「隨至盟津,諸侯不期而至者八百」。

  當是時,天下三分,其二歸周。

  這一次會盟,其實就是周滅商前的戰爭演習。

  兩年後,武王再次會盟諸侯於孟津,這一次,再不是演習,而是正式渡河北上,與商戰於牧野。

  這就是歷史有名牧野之戰。

  而如今,天下同樣是三分,季漢,已經有占半之勢。(5,0);

  後人站在前人的歷史轉折點上,總是容易心生慨。

  而此時,馮大司馬站在孟津古渡口邊上,看著滔滔的大河,有似歷史的長河,面容沉靜,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Advertisement

  他的後不遠,站著姜維、張翼、柳等人。

  虎步軍輕鬆攻取了雒,雖說讓原本作為後備軍的武衛軍並沒有發揮出計劃中的作用。

  但武衛軍跟著虎步軍進,正好鞏固了雒的防衛。

  馮大司馬到達雒,虎步武衛二軍的主將,自然也是跟了過來。

  再遠一些,則是侍衛們,正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況。

  雒剛下,況複雜,誰也不能保證什麼時候會有意外況發生。

  柳與姜維的關係好,看到馮大司馬只是站在河邊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於是低聲問了姜維一句:

  「你覺得大司馬在想什麼?」

  姜維不假思索地說道:

  「肯定是想著如何渡河北上,攻下河。」

  河南與河分別在大河南北兩側,隔河相。(5,0);

  因為有小平津和孟津兩個關口,想要從河南下河南,除了渡過大河,還需要越過嵩山余脈。

  但從河南北渡河,則只需要想辦法渡大河即可。

  所以拿下了雒,姜維只覺得無論是東進、南下、北上,放眼去,全是大功。

  只恨不得有三個分

  如今大司馬來到孟津渡,想來定不會是單單欣賞風景——說不定已是有了決斷。

  畢竟從大司馬一貫以來的風格看,真要出真正目的或者手段的時候,基本都是事已定局。

  深謀遠慮,豈是說笑的?

  當真是只有取錯的名字,沒有錯的名號。

  雖然姜維等人離得不太遠,渡口的流水也比較平緩,但馮大司馬站在大河邊上,耳中仍是響著隆隆的大河水聲。

  再加上姜維與柳又刻意降低了聲音。

  所以他自然沒有聽到兩人的議論聲。

  長嘆一口氣,語氣滿是憾:

  「可惜沒有帶魚桿,這麼好的釣點,浪費了……」(5,0);

  似乎覺得不足以表達自己的心,再次唏噓一下:「浪費了啊!」

  聽到馮大司馬終於說話了,只是被河水的流水聲蓋住了,聽得不太清楚。

  姜維三人眼神示意了一眼,悄悄推讓了一陣,終還是由早年被大司馬舉薦的柳上前:

  「大司馬,什麼浪費了?」

  「哦,沒有什麼。」馮大司馬面如常,語氣沉穩,「只是想起武王時八百諸侯會孟津的故事。」

  「昔日武王伐紂,就是從此渡河,最後定周八百年天下。」

  「今追昔,不免有些慨,如今大漢又何嘗不是正待討逆賊,重定天下。」

  「只可惜啊,如今糧草不足,不能立刻渡河北上,白白浪費了這麼一個好機會啊!」

  跟上來在旁邊聽著的姜維聞言,頓時大喜。

  果然,自己猜的沒錯,大司馬就是渡河北上啊!

  「大司馬所言甚是!」

  想到激,姜維忍不住地開口道,「以前逆賊還可以仗山險,據關口,阻止王師進。」(5,0);

  「如今雒已下,河可謂被三面合圍,只待糧草準備完畢,一軍從上黨,一軍從河東,一軍從河南,且看逆賊如何抵擋!」

  只待河一下,無論河北還是山東,再無險阻可以擋住大漢的鐵騎。

  「伯約莫要激,大勢已,越是這個時候,越是要冷靜,徐徐推進,逆賊戰亦亡,逃亦亡,何須擔心?」

  馮大司馬的眼睛仍是盯著水面,沒有回頭,裡漫聲地說了一句。

  這個位置不拿來釣魚,實在可惜了!

  渾然不曉得馮某人此時心裡在想什麼的姜維,聽到如此漫不經心的語氣,心裡頓時就是悚然,然後肅然起敬。

  是了,大司馬深謀遠慮,如何會看不到這一點?

  河恐怕早就在大司馬的算計當中。

  說不定此時大司馬已經在考慮如何進軍鄴城乃至山東了。

  張翼的格,比較耿直。

  此時聽到馮大司馬與姜維的對話,也忍不住地提醒道:

  「河尚有太行與大河為屏,而雒東面與南邊,王師未至而逆賊喪膽奔走,此可謂傳檄而定,大司馬難道無意乎?」(5,0);

  馮大司馬聽到這個話,想起了歷史上張翼的「抗維之銳」,不就是轉過頭,眼神略有古怪地看了一眼兩人。

  這兩人……莫不是天生的格不合?

  「渡河也好,傳檄也罷,那都非如今可說的事。」

  馮大司馬仍是語氣平淡,「畢竟現在大漢準備不足,賊人尚有時間做出應對。」

  「如今適合渡河,以後未必適合。同樣,如今傳檄而定,日後未必不會反。」

  下兩人分歧,馮大司馬指了指大河對面:

  「雒八關,以小平津和孟津最易被賊人所趁,所以我需要一人親自守在這裡。」

  「末將請命!」

  三人齊齊抱拳道。

  「那就讓休然來守吧。」

  雖說都是同為大漢的將軍,但不能指人人都能和睦相

  只要不讓私心凌駕於公事之上就可以了。

  馮大司馬也相信姜維和張翼的人品,定然不會因私廢公。

  而柳與姜維好,又與張翼同為蜀地人士。(5,0);

  正好居於兩人之間調和。

  「末將領命。」

  「伯約,你鎮守雒,負責河南的防衛。」

  「末將領命。」

  「張將軍,你領武衛軍駐於滎,如何?」

  「敢不從命?」

  這番安排,看起來倒也算是合理。

  但卻又是讓姜維有些迷糊了。

  莫不大司馬當真要先向東?

  若不然,何以讓整個武衛軍駐於滎,而虎步軍卻是分守兩

  只是他又不敢多問。

  畢竟事關大局,他自然是不能在這種場合當眾問出來,只能憋在心裡。

  馮大司馬巡視完大河渡口,本是要回去,可是心心念念著那個釣魚的好地方。

  不行,不能就這麼放過。

  於是馮大司馬讓姜維三人各自回去。

  自己則是在第二日,特意讓人準備了小火爐,馬扎,釣,然後開始釣魚。(5,0);

  耽擱了兩日,這才心滿意足地回到雒,準備返回長安。

  一直派人在打聽馮大司馬何時歸來,早就等得焦躁無比的羊祜,立刻登門送上拜帖。

  「羊叔子?」

  馮大司馬倒是沒有想到,羊祜居然又會再次過來。

  按理來說,羊祜在山東的名聲再大,也大不過馮某人。

  再加上又不過是一個後輩。

  本沒有資格直接登門拜訪。

  上一回是因為護送夏侯氏。

  這一回,則是代送曹志的回信。

  倒是讓他有幸連續兩次到了馮大司馬的親自接見。

  「羊叔子?沒有想到又這麼快見面了。」

  滿足了釣魚的,心大是愉悅,馮大司馬看起來很是高興,似乎是完全沒有在意羊祜上一次拒絕了自己的招攬。

  羊祜看到馮大司馬這番模樣,原本一直有些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祜,拜見大司馬。」(5,0);

  「無須多禮,叔子說是前來送信?真是辛苦了,讓你來回奔波。」

  羊祜從懷裡拿出信件,雙手捧上:

  「大司馬過獎了,祜不過是祜順路,舉手之勞罷了。」

  左右接過羊祜手裡的信,再轉給馮大司馬。

  馮大司馬沒有當場拆開,而是把信放到案幾上,笑了笑:

  「說是順路,其實是這一路過來,不算太平吧?叔子倒真算得上是急公好義了。」

  羊祜連道「慚愧慚愧」,解釋道:

  「其實祜這一次替濟北王送信,實有他圖。」

  說著,便把前去皇家學院求學一事說了。

  然後,又再遞上曹志的舉薦信。

  「哦?」馮大司馬別有意味地看著羊祜,「原來如此。」

  要說羊祜此人,還是有幾分傲氣的。

  不說沒有答應自己的招攬,單單說在魏國那邊,先是屢屢拒絕在魏國出仕,後又游離於司馬氏與曹大將軍兩大勢力之間。

  但為了求學,卻又能向自己那個曹大侄兒低頭求舉薦信——還是曹二侄兒來著?

  真是為了求學?

  馮大司馬饒有興趣。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STO.com 思兔閱讀,如果喜歡本站請分到Facebook臉書】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