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邈:曹!)
「這一次,會是誰?」(5,0);
馮大司馬想了想,魏延之後,似乎還沒有人能威脅到自己的地位。
這話也不全對。
比如說,蔣公琰還是夠資格的。
但憑自己與蔣公琰的關係,以及蔣公琰的為人,馮大司馬相信,兩人目前沒有發生衝突的可能。
「不知道,」右夫人搖頭,然後頓了頓,有些不自信地說了一個字,「裴?」
馮大司馬差點笑出聲來。
裴潛最近確實活躍。
特別是在遷徙上黨豪右實邊的事上,屢次上書據理力爭。
聽說還真讓他挽救了不人家,讓這些人僅僅是遷至通邑,避免了遷往九原的命運。
當然,這其中肯定有暗箱作。
包括馮某人與裴潛之間心照不宣的配合。
但別人不知道啊。
這不,連皇后都這等人都瞞了過去。
右夫人完懶腰後,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臉上出若有所思的神:(5,0);
「對啊,我怎麼前面沒有想到?」
但見重新坐了下來,臉上帶著認真的神:
「阿郎,妾仔細想了一下,阿姐告訴我的那些傳言,說不定還真的跟裴潛有關。」
雖然心裡有底,但馮某人看到右夫人這般模樣,心裡還是不由自主地跳了一下:
「何以見得?」
「羊叔子。」
這跟羊祜又有什麼關係?
右夫人放低了聲音:
「羊叔子是代表羊氏和辛氏過來的,妾前面說過,關東的不人家,可能也在暗中觀。」
「但大漢境,可有不人一直在盯著關東那些大族的土地人口呢!」
誰?
當然是手裡攥著《棉花種植可行報告》的關中并州河東各大家族。
特別是并州河東的人,因為上黨一事,與裴潛可是有不往來。
他們為大漢日後的棉花種植園的農場主,就註定要與關東世家為死敵。(5,0);
雖說馮某人在對待世家大族這方面,一向是有口皆碑,一視同仁。
順之者昌,逆之者亡。
但萬一呢?
棉花這麼大的事,試探一下馮某人對關東那邊的態度,也是很合理的事。
「不至於吧?」馮某人聽到右夫這般分析,終於有些不確定起來,「羊叔子才到長安多久?這些流言又傳了多久?」
時間不太能對得上。
「小心無大錯。」右夫人謹慎地說道,「羊叔子確實才到長安沒多久。」
「但夏侯子林帶人逃離,前來投靠大漢的消息,可不是一早就在長安傳開了麼?」
說著,右夫人又瞟了一眼馮大司馬:
「而且要是這些傳言,原本是想大司馬早一日向東,然後這幾日才借著夏侯氏的事大肆流傳開呢?」
馮大司馬終於笑不出來了。
他媽的!
這些玩意,果然是每一個孔都滴著和骯髒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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