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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漢之莊稼漢》第1292章 夏侯楙和羊氏的野望

(4, 0);

  馮大司馬不知道原歷史上,司馬師有沒有求娶過羊氏。【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STO】

  畢竟這條歷史線上的司馬氏,和原歷史上的司馬氏,雖有相似之,但歷史地位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現在連魏國都快崩了——不然羊氏辛氏這等關東大族,何以存了尋找退路之心?

  他們連魏國都不看好,又怎麼可能看好司馬氏?

  更別說,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司馬師向羊氏求親的時候,司馬懿還困在彈不得呢。  獲取最新章節更新,請前往🅢🅣🅞5️⃣5️⃣.🅒🅞🅜

  河南也好,河也罷,面對隨時可能東進的漢國,司馬氏前途未卜。

  所以泰山羊氏拒絕了司馬師的求親,那就是理所當然的事。

  一念至此,馮大司馬看向夏侯楙的目,就帶了些許的思索。

  夏侯楙若是能繼續呆在,作用可比呆在長安大多了。

  畢竟可是關中與關東最重要的中轉站。

  只是馮大司馬也知道,夏侯楙不是糜郎君,不可強求人家捨飼老。(5,0);

  「夏侯將軍知邪識正,避禍就順,去暴歸道,為此不惜拋家舍業,永甚是佩服。」

  聽到馮大司馬這麼一說,原來還帶著些許陪笑的夏侯楙,頓時就是變得勉強起來,然後痛的神

  他生平就兩大好,一個是蓄養伎,一個是好治家產。

  如今前來投靠大漢,府上的伎一個都沒能帶出來。

  至於家產,雖說除了金銀細,他還換了不票子。

  只是為了不驚司馬氏,大部分的田產商鋪,他本就沒有辦法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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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府上的百餘名心收集來的伎,還有那些厚的家產,最後也不知是便宜了誰。

  豈能不心痛無比?

  不過比起呆在生死不由己,逃到長安顯然是值得的。

  「大司馬過獎了,楙愧不敢當。楙之所以棄東就西,除了心慕大義,其實也有夏侯氏這些年過於困頓的原因。」

  「至於那些家業,終是外之,馮大司馬不是也曾有言,『千金散盡還復來』嘛,。」

(5,0);

  夏侯楙作出一副康慨的模樣,說到這裡,看向馮大司馬的目出些許的希冀之

  「況楙雖愚鈍,但好歹也在經營了多年的商隊和商道,故而就算是楙到了長安,咳……」

  「嗯,呃,但對關東那邊的不人家,其實還是能說得上話的。若大司馬仍有意往東邊滲,楙還是可以效勞一二的。」

  好嘛,才說了兩句上得臺面的話,本出來了。

  這不,「千金」剛「散盡」,就想著要馬上「還復來」了。

  馮大司馬聞言,心裡就是一樂,再掃了一眼羊祜。

  原本前番應對還算是得從容的羊祜,目閃爍,似乎不敢與馮大司馬對視。

  大概是太過年輕,臉還薄,臉上甚至浮現些許赧之

  馮大司馬是什麼人?

  這個時候,他已經完全明白過來,為什麼夏侯楙和羊祜會一齊過來。

  為什麼羊氏會讓這個最出的弟子冒險前來長安。

  看來羊氏是早有打算啊,這就想著要無接手夏侯楙在關東那邊的渠道。(5,0);

  當然,想要全部接手估計是不可能的,甚至只能跟在司馬家後面喝湯。

  因為大漢的奢侈品銷往關東,走是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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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是司馬氏作主,且夏侯楙又給太傅府打工這麼多年。

  司馬氏坐地稅分配貨源,自然是要吃大頭的。

  但羊氏一手算盤打得響啊,馮大司馬仿佛已經聽到了噼里啪啦的聲音。

  若是大漢有朝一日功東進,這就算是提前投資。

  若是東進失敗,羊氏拿著落到手裡的好,那也是大賺。

  這些世家大族,果然沒一個簡單的。

  「夏侯將軍能說得上話,那自是最好不過。」

  馮大司馬心如電轉,在短短的時間,就已經想通了其中大致關節:

  「只是經此一事,司馬氏恐怕會加強對的控制,夏侯將軍若是想重新整理關東那邊的渠道,還是要小心些。」

  聽聞這個話,夏侯楙登時就瞪大了眼,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馮大司馬:

  「不是大漢說了算嗎?什麼時候到了司馬氏了?」(5,0);

  馮大司馬:???

  好傢夥,什麼時候的事,本大司馬怎的不知?

  但見夏侯楙臉上神有些激

  「如今大漢大軍集於函谷陝地,兵鋒稍進,就能到城下。大漢兵威,誰能抵擋?」

  「司馬懿那老賊,呆在鄴城一直沒有回來,明擺著就沒想要死守。」

  夏侯楙越說越是來勁,連司馬懿都罵了司馬老賊:

  「大司馬,你有所不知啊,這幾個月來,司馬老賊把城的富人權貴差不多都遷去鄴城了,就連曹氏宗親都沒剩幾個。」

  「如今人心惶惶,司馬師病重不能理事,司馬昭經驗不足,不知實務,機不可失啊大司馬!」

  丟了函谷關和陝地,雖說西邊,還有一個漢武皇帝設的新函谷關,但誰都知道,那就是個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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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陝地,通往的道路就不再是單獨一條,而是南北皆可行。

  而且比起險要難行的崤函古道,陝地以東的道路,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坦途。

  南邊的道路,甚至還可以順水而下直達。(5,0);

  就算是瞎子,也可以看出已經是大漢的囊中之

  只要拿下了,那關東的商道,還有司馬氏什麼事?

  想到自己不久以後能以勝利者的份重新回到,夏侯楙決定……

  一定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會建一支更大規模的商隊!

  那個時候,自己靠著大漢,想賣什麼就賣什麼,想賣給誰就賣給誰。

  司馬氏想要進貨?得加錢!

  他阿母的!

  這幾年自己給司馬老賊賺了多錢?

  不吐出來就休想從他手上拿貨。

  當然,想要實現這個夢想,關鍵還是要看大司馬允不允許……

  這也是他著急忙火前來拜訪大司馬的原因。

  賺錢嘛,不寒磣。

  這等大事,越早定下越好,一日不定,一日心中不安。

  「我何嘗不知易下?」

  馮大司馬不知道夏侯楙的野,但他對夏侯楙如此心大漢收復表達了讚賞。(5,0);

  然後又有些嘆息道:

  「只是眼下,想要進軍,並不是單單我們說了算。」

  「也是大漢舊都啊,」夏侯楙以為大司馬說的「我們」,僅僅是指在場的人。

  「陛下還於舊都,豈能?只要陛下願意,大司馬願意,還有誰能反對?」

  大漢上下,誰能反對陛下和大司馬一起決定的事

  「吳國。」

  康慨激昂的夏侯楙一下子沒能反應過來,定在那裡:「誰?」

  「吳國。」馮大司馬再次嘆息,「當年大漢僅有一州之地,國弱民貧,伐賊子,只能借吳國之力。」

  「故而大漢與吳國盟誓時,曾對著皇天后土與山川河流盟誓,平分天下,被分給了吳國。」

  「前些日子,吳主派人送了信過來,言吳國從未忘記兩國盟約,也希大漢莫要忘記。」

  所謂「吳國從未忘記兩國盟約」,指的是調走陸遜,同時放棄攻取上庸,把它留給了大漢這個事。

  「希大漢莫要忘記」,自然就是在暗示,按兩國盟約,可是在吳國名下。(5,0);

  漢吳兩國盟誓不是什麼,相反,此事早就傳得天下皆知。

  夏侯楙聽到大司馬的一番解釋,頓時就是義憤填膺:

  「吳人怎可如此無恥!大漢兵臨城下,他們為盟國,居然想讓大漢放棄攻打?」

  「那孫權遠在建業,等他領軍到城下,得等到什麼時候?想那合,他可是打了十幾年都沒能打下來!」

  「難道他一輩子打不到,我們還要等他一輩子不?什麼盟國,我看他倒像是魏賊的盟……」

  「咳咳咳!」羊祜勐烈咳嗽起來。

  夏侯楙自知失言,這才悻悻地住了

  不怪他這般。

  畢竟拋家舍業呢!

  本以為只要能得到大司馬的支持,重整家業那就是易如反掌的事。

  誰料到被遠在建業,甚至從未謀面的孫權壞了大事,這怎麼不讓夏侯楙氣極敗壞?

  孫賊,擋人財路,非人子哉!

  「夏侯將軍,莫要激我們肯定是要拿下的,但怎麼拿才不會讓人非議,卻是要好好考慮一下的。」(5,0);

  若非馮大司馬曾經坑過夏侯楙,知道此人的貪財子,看到對方這番表態與說辭,他說不得就真以為對方是大漢忠臣呢。

  當然,要說夏侯楙不是大漢忠臣,那也不太對。

  畢竟人家冒了那麼大的風險,拋家舍業也要投靠大漢。

  所以馮大司馬覺得,不能冷了對方的心。

  「或者說,在沒有與吳國那邊商議好之前,大漢近期不會對有什麼大作。」

  當然,更深層的原因,還是去年的大戰消耗了太多的人力力。

  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

  更別說真要再次發大戰,那就得大規模徵發民夫。

  那樣只會影響生產的恢復和新政的推進。

  反正就在眼前,又不會自己長跑了。

  緩一緩也沒什麼關係。

  馮大司馬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羊祜,繼續對夏侯楙說道:

  「不過如果夏侯將軍當真有心,其實也沒必要一直盯著那邊。」(5,0);

  夏侯楙一怔,很明顯聽不懂馮大司馬的話里包含了什麼意思:「下愚昧……」

  指了指南邊,馮大司馬悠悠說道:

  「關中四塞之地,前往中原,除了往東走,往南邊走也是可以的嘛,畢竟許昌,也不比差。」

  此話一出,夏侯楙頓時瞪大了眼,然後又眨眨眼,有些迷茫。

  但很快,他立刻就從迷茫里反應過來,下意識地舉拳用力擊掌,又驚又喜又意外,忍不住地大聲道:

  「意!我竟是湖塗了!這麼多年呆在,竟是沒有轉過彎來,季權(即夏侯威)不是已經去了許昌那邊嗎?」

  羊祜聽到馮大司馬的建議後,臉原本已是微微一變。

  此時再聽到夏侯楙自語這一句,右手更是以眼可見的幅度抖了抖。

  看起來是和夏侯楙說話,但實則一直在注意羊祜的馮大司馬,角挑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舉起茶杯,輕抿了一口。

  羊叔子啊,你能從關東那邊來到長安,馮叔很高興。

  但你剛才的態度,馮叔不喜歡。(5,0);

  因為你們羊氏想要得太多,想給的又太

  只派你這麼一個小年輕過來就算了,馮叔可以給你個面子,不計較。

  唯一的要求就是讓你留下來給大漢效力。

  沒想到你居然連這點小事都不願意答應。

  行吧,知道你們泰山羊氏是世家,是大族,要臉面,要矜持。

  所以你不想留下,馮叔可以理解,也不會勉強你。

  但你們泰山羊氏,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把馮叔的面子看得太不值錢了?

  還是這些年你們在曹魏活得太滋潤,讓你們忘記了自己是什麼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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