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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漢之莊稼漢》第0160章 不讀清華北大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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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母,我……我沒曾想著這子會這般。」

  關姬有些結地說道。

  實是沒有想到,這子拿起來比竹子還重上不,卻是如此不經折。也不知是不是叔母的珍貴之?  𝕊𝕥𝕠5️⃣5️⃣.𝕔𝕠𝕞為您提供最快的小說更新

  「無妨。」黃月英神平淡,「這本就是要折斷了才方便吃的東西。」

  「吃?」關姬一臉的傻像,呆呆地舉著折兩節的子,「吃竹子?」

  「這可不是竹子。」黃月英失笑道,「這是州之地特有的甘蔗。」

  「州甘蔗?」關姬不可置信地看著手中的甘蔗,「能吃?」

  「不但能吃,而且多,其食用之法就是咬齧後,使其出而咽之。」黃月英微微一笑,「當年閩越王獻給高祖的石,便是用甘蔗榨所制。」

  關姬想像了一下拿著竹子一樣的東西咬著吃的形,神古怪地放下手裡的甘蔗:「這般吃法,豈不是太無禮儀?」

  「所以世間之人,大多是不懂如何吃此。也就是州的蠻人,才會如此吃法。」(5,0);

  黃月英搖搖頭,解釋道,「再說了,此僅在州一帶所種。若是在盛世,北方中原或許只有極數人才能得知此,畢竟可是貢品呢。孝武時有賦曰:泰尊柘漿析朝酲,其中柘漿指的便是用甘蔗所製的石。」

  「那叔母又是如何得知此?此又是從何而來?」

  關姬好奇地問道。

  「說來巧了,」黃月英笑道,「昔日我在荊州,家裡還算是有些底子,也曾吃過石,見過甘蔗,故這才知曉的。至於如何得到此,自然是那東吳之人送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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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吳?」關姬皺起眉頭。

  「可不是麼?前些時日,大漢遣那鄧芝為使,與東吳復為好。東吳近日差人送了些土產過來還禮,其中便有石與甘蔗,朝中之人,多是不識。」

  說到這裡,黃月英冷笑一聲,臉上出輕蔑的神,「那東吳心氣度,觀之也是狹小,就算是好,亦要耍些小心眼。還自以為得計,覺得大漢無人能識得此兩呢。」

  說著,黃月英招招手,喚下人上前,吩咐道:「去,把那裝著石的碗拿上來。」

  待下人把石端上來後,黃月英把碗推到關姬面前,「嘗嘗。這石看起來不怎麼樣,吃起來味道卻是極為甘。」(5,0);

  碗裡的東西呈粘稠狀,泛灰,讓人看了實在是沒有什麼胃口。

  關姬猶豫了一下,又看了看桌上的甘蔗,這才小心地拿起勺子舀起些許,嘗了一小口。

  口果是甜無比,關姬只覺得從未吃過如此甘甜之

  「這世間,竟然有如此甘甜之?」關姬又忍不住地再吃了一口,「只怕是世間最甜的東西了吧?」

  「你這喜食甜食的嗜好,看來是一輩子都改不了了。」黃月英憐地看著關姬,笑道,「看你這模樣,這是多久沒吃到甜食了?在漢中就沒曾讓你那馮郎君給你做些冰酪吃?吃都吃傻了,莫要忘了,那蜂豈不是比這石好吃?」

  關姬臉上一紅,手上卻是沒停,一勺又一勺地往裡送:「甜,何人不喜?」

  馮永終究是沒有讓趙廣再跑南鄭一趟,這傢伙的辦事能力實是不讓人放心。於是馮永乾脆讓李去找諸葛喬打聽況。

  畢竟諸葛喬也算得上是軍中之人,李又有著一個天使的份,打探消息肯定要方便很多,而且順道李還有其他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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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起來,這李跟著自己來漢中,一路上也算是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好多事,都是他出面辦的。(5,0);

  哪像是趙廣這種,要他去找人辦個事,竟然還拖拖拉拉辦不好,估計就顧著親親我我了。

  如果不是李心理太暗,讓馮永心有疑慮,就憑他的這份能力,早就被馮永當心腹之人了。

  在等待的日子裡,馮永終是按捺不住,開始重舊業——當一個無職業證書的鄉村教師。

  教學對象,除了從馮莊跟來的孩,還多了一個阿梅。教學容,再不是千字文,而是變了漢語拼音。

  一直把漢語拼音當了馮永師門獨門字符的趙廣,則是震驚於馮永竟然會把這種重要的東西也往外傳。同時也是大興趣,於是營寨里天天「啊,喔,鵝」的人又多了一個。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馮永自當了這個鄉村教師以來,這才知道為什麼當老師的都喜歡聰明的好學生。

  一教就會,這種學生實在是太讓人有的喜悅了。

  以前天天第一名的狗子,在阿梅參與進來以後,就不得不退居第二位。

  阿梅這個丫頭的天分,讓馮永都不到可惜。如果是生在自己那個時代,學霸,高智商孩的稱號肯定是跑不掉的。(5,0);

  聲母韻母就那麼四十七個,阿梅短短幾天,就學會了一大半。讓馮永懷疑,按這個程度下去,他是不是要編出一本真正的語文教材來。

  想想小時候,那時用的是老版的語文課本,學完了聲母韻母,就開始念順口溜:「啊,喔,鵝……拾稻穗,摘南瓜,放牛,割草,餵小兔,捉迷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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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時書上還配上小人和圖畫。

  馮永覺得這就很好,把生活的點滴寓於教學中。

  沒有小兔子喂,可以換割草餵牛羊嘛!

  有讓老師喜歡的好學生,自然就有讓老師討厭的差學生,以前用來與狗子對比的是牛娃,現在與阿梅鮮明對比的,則變了趙廣。

  早上起來對著太大喊一聲「啊」,聽到鳴聲又跟著一聲「喔」,然後又是傻子一般「呃」幾聲,看著是努力學習,學來學去,卻是學了後面忘前面,最後連聲母和韻母都分不清。

  讓馮永恨不得直接把他的腦子開,把要學的東西直接塞進去,免得天天看著他那副蠢樣子氣得胃疼。

  「以後不許給別人說,我教過你東西,免得給我丟人!」(5,0);

  馮永看趙廣再一次為分不清「依」音是聲母還是韻母而苦惱,當下再也忍不住地揪住他的服,惡狠狠地說道。

  「看看人家阿梅,天天要伺候人,還要幫著織布,學得都比你快,丟人不?」

  然後他就看到了趙廣裡面穿的羊,心頭的怒火更甚:「我說你這心思,除了想著搶東西就不能想著別的點什麼?」

  看到人家羌胡人的羊好,就想去搶,看到羌氐人有用,連對方人都想搶過來,就是看到自己上穿著好東西,都敢下手搶。

  媽的,狗子阿母給自己織的第一件羊,自那一次下來給他穿上後,竟是再也沒能從這傢伙手裡拿回來。

  漢中此時的天氣,已經是涼中有些寒意。

  馮永早上起來鍛鍊,已經覺有些抗不住的冷意。

  最後沒得辦法,又只能再吩咐阿梅,傳話給狗子阿母,儘快再做一件羊出來。

  可是這一次做羊的速度似乎是比上次慢了不

  「阿梅,阿梅?」

  想到羊,馮永不又想起了這事,為了避免自己被眼前這個只會「呵呵」裝傻的傢伙氣死,只好分散注意力,開口喊了一聲。(5,0);

  正蹲在門口劃拉的阿梅進門來,默默地行了一禮。

  「上回我狗子阿母重做了一件羊,如今進展如何了?怎麼的這麼久了,還未見靜?」

  馮永本就是無意看到趙廣上的羊,這才阿梅進來問一下。

  沒曾想阿梅聽到這話,臉卻是大變,嚇得急忙匍匐下來:「回主君,就……就快好了。」

  看來這丫頭還以為是因為馮永覺得進度太慢,要責怪下來呢。

  「沒事。我就是問問,你不用張。」

  馮永安道。

  「是……是的,主君對不住,是婢子該死,誤了主君的事。」

  阿梅仍是匍匐在地上,子有些簌簌發抖,不敢起來。

  這一下不但是馮永,就是趙廣都覺得阿梅有些古怪。

  「怎麼回事?」

  馮永皺起眉頭,這丫頭,剛才還拿來給趙廣做例子呢,這就給老子摞擔子了?不給我面子?

  「回主君,那紡車,前兩日出了點問題,已經人修好了,所以織得有點慢。」(5,0);

  阿梅不敢抬頭,低聲說道。

  「哦,原來這是麼回事。」

  織布機出問題很正常,全是木頭做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哪裡就斷了。

  馮永現在正人做一批織布機,要給那些羌練手,可是時間比較短,目前還沒做好。營寨里唯一能用的,也就是狗子阿母手上的那一臺。

  「這個和你又沒什麼關係,你張什麼?先起來吧。」

  「回……回主君的話,那紡車,正……正是婢子弄壞的。」

  阿梅的聲音簡直是快要哭出來了。

  這些時日,阿梅一直在跟著狗子阿母織布,馮永是知道的,可是讓自己沒有想到的是,竟然能紡車給弄壞了。

  難道說,這世上當真是有其長,則必有其短?

  麼妹讀書識字不行,可是卻心靈手巧。

  這阿梅,智商一流,卻是個笨手笨腳的?

  「你弄壞了?怎麼弄壞的?」

  馮永登時有些哭笑不得,如今的紡車馮永見過,結構也算是簡單,一目了然,應該算得上是比較原始的類型。(5,0);

  簡單的意思,同時也就代表著容易作,沒曾想這阿梅連這個都能弄壞,也算得上是人才。

  「主君還沒再做服之前,婢子跟著狗子阿母紡布,想著給那紡車加些東西,沒曾想,就……就……」

  阿梅吶吶道。

  「給紡車加東西?」

  馮永愕然,心裡這阿梅平日看起來安安靜靜的,難道背地裡還是一個喜歡手搗鼓東西的?

  「沒事你要給紡車加上什麼東西?」

  「是,婢子知錯了,以後再不敢了。」

  阿梅抖著聲音說道。

  馮永看著阿梅都快要一隻鵪鶉了,想起平日裡照顧自己也算是得,近幾日學習又深得自己喜歡,當下也不好再說

  「先起來吧。為什麼想著要給那紡車加東西?」

  「是。謝過主君。」

  阿梅站起來後,仍是低著頭,不敢看馮永,「婢子跟著狗子阿母平日裡織布久了,就會覺得腰酸麻,婢子就想著,主君做那椅子出來,不正是為了方便平日裡坐得舒服些?」(5,0);

  說著,悄悄地抬頭看了一眼馮永,見他沒有責怪自己的說法,心裡暗鬆了一口氣,這才又繼續說道,「婢子就想著,能不能也把那紡車改些樣子,做得高一些,這樣是不是好些?」

  「何須如此麻煩?真想坐著椅子紡織,直接把紡車放到高些的地方不就解決了?或者在紡車底下加個架子不就了?」

  馮永輕輕搖頭,心想這麼簡單的事,用得著特意拆了紡車重做?

  「婢子當初也是這麼想的。」阿梅鼓起勇氣,「給紡車加了個架子。這樣腳下就空出來的,確是舒服多了。」

  「那又如何把紡車弄壞了?」

  馮永就更奇怪了。

  「本來確是沒事了。可是婢子坐在那裡,腳總是踢到下面的架子,好幾次差點把紡車踢翻了,就想著是不是讓腳也有事做,就……就……」

  馮土鱉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直勾勾地就看向阿梅的腳。

  阿梅覺到了馮永那灼灼的目,嚇得連退兩步,儘量地把腳藏在子裡面。

  「帶我去看看!」

  馮永再也顧不得了,猛地拉上阿梅,直接就向狗子阿母平日紡布的屋子趕去。(5,0);

  狗子阿母此時正坐在紡車邊紡織,紡車已經如阿梅所說的那般,加高了不,只是估計是臨時趕工加上去的底架,有些糙。

  狗子阿母坐的也不是椅子,而是用幾塊木板隨意搭的像是椅子的東西。

  屋子裡還有狗子和牛娃,兩人腳下,鋪著奇形怪狀的木頭,也不知道他們在搗鼓什麼。

  看到有人猛然衝進來,屋子裡的三人齊齊看過去,看到是主家後,嚇得連忙起來行禮好。

  馮永沒有理會他們,直接繞著紡車轉了幾圈,除了臨時加上去的架子,倒再也沒其他東西,讓馮永有些失

  「說說,你還想對這紡車加什麼東西?讓腳也有事做?」

  馮永指了指紡車,問向阿梅。

  「磨……磨盤一樣。」

  阿梅結結地說道。

  馮永這回真的是驚訝極了,轉過來捧起阿梅的腦袋左看右看,讚嘆道:「這個腦子,不去讀清華北大,當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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