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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話要是王訓來說,甚至趙廣來說都可以。可是如今卻是由李說出來,好像份不太對應吧?總覺有些怪怪的。
馮永有些疑地看了李一眼。
李卻是一臉坦然的神。
這傢伙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他不是諸葛老妖的人麼?
「文軒有心了,此事我早就有計較,待過兩日,等這裡的所有事都辦妥當,我自會與大夥說明白。」
「原來兄長早就想到這層,那小弟就可放心去辦事了。」
說完,李拱拱手,腳下卻是不。
你倒是走啊!還呆在這裡做什麼?
「兄長上去時,可要小弟扶上一把?」
你這是打算著我上去啊!
媽的剛才還誇你有眼,現在就開始睜眼瞎了。
馮永卻是不知道李剛才聽到了貯存青料之法後,一下子就想通了這裡面的巨大利益,心裡那份只在劍山時對他說過的心思卻是更加火熱起來。
當初跟丞相自請跟著來漢中,李覺得這是自己這輩子作出的最正確決定。(5,0);
青料養牛羊,這份利益,他李家肯定是要分一杯羹的,不然他何以如此熱心地鞍前馬後辦事?
更重要的是,只要這份利益看起來已經超出了自己的原先想像,如果說,真要超出了關李兩家聯姻的利益,那麼他與何家小娘子的婚事,就多一份可能。
所以當他看到馮永還這般磨磨蹭蹭的時候,心裡不替他著急起來,這般下去,你馮明文何時能得到那關姬的芳心?
真是太不爽利了,哪像自己,如今已經和那何家小娘子書信往來了。
「不用了,我自會上去。」
馮永咬咬牙,要是沒有人看到就算了,現在被李看到了,還不敢上去,真要傳了出去,自己哪還有臉去面對關姬?
連上都不敢上,你還敢說喜歡人家?
多男就是因為不敢,這才錯過了一輩子?
馮永在心裡默念著,我是穿越者,不會有事的。
同時儘量不讓自己的手腳哆嗦,慢慢地爬上了梯子。
爬到半空中,特地轉頭看了一下下面,只見那李正站在原地抬頭看著自己,看樣子是不看著自己爬到頂,他是不會走了。(5,0);
算了,都已經爬到一半了,說什麼也不能前功盡棄了。
只是這梯子看起來委實危險,馮永都已經看到有幾有小小的蟲眼了。
心驚膽戰地爬到頂端,正想翻而上,哪知上面突然出一隻手,把馮永嚇了一跳。
順著手臂往上看去,只見一張秀的臉,正神平靜地看著自己。
馮永心頭一喜,剛要手去握住關姬的手掌,卻突然看到了掌心全是老繭,不微微一愣。
不等他多想,上邊關姬主握住他的手,稍稍一使勁,馮永就直接被拉了上去。
兩隻手掌接之,馮永有一種又厚又的覺,提醒他這不是幻覺。
「兄長何以想著要上來?」
還沒等馮永回過神來,耳邊就傳來了關姬清幽的聲音。
「兄……兄長?」
馮永一個趄趔,差點翻掉下去,幸好關姬眼明手快,直接又把他拉住了。
「不是,你剛才我什麼?」
馮永不敢置信地看著關姬,心裡默念道,剛才我一定是出現幻覺了。(5,0);
沒錯,一定是的,所以剛才看到那隻手肯定不是關姬的。
說好的纖纖素手呢?
那天晚上,我為什麼不注意看一下的手?
「兄長啊!」關姬有些奇怪地看著他,「這些時日來,妾看到無論是二郎,還是王家大郎,就連那李家大郎那般心高氣傲之人,不拘年齡大小,都認兄長為首。妾自問,是比不過那李家大郎有能耐的。故一聲兄長,也是應當。」
馮永哆嗦著,半天才出一句話:「我還是覺得三娘你我郎君好聽些。」
關姬抿一笑,輕輕搖頭:「不的。別人都兄長,偏是我了郎君,先不說生疏了分,就是在別人眼裡,妾豈不是了自認比兄長還要有才華之人?可不敢自大到如此地步。」
那還不如我阿郎呢!
馮永突然想到了黃姬與趙廣,心道原來悲傷的故事不止一個。
「只是三娘,你這突然我兄長,我覺好不習慣。」
前些日子在安關除了那一次的親接外,自己一直未曾與關姬好好說過話,沒想好不容易獨這麼一次,竟然告訴我說,我只是把你當兄弟?(5,0);
「兄長可曾記得那一晚,曾對妾說過,大漢必然會有重振之日?當年先帝,大人,三叔,皆是為此而戰。兄長此志,又與先帝何異?就憑這個,這一聲兄長,妾得甘心願。」
關姬看著馮永,認真地說道。
你不要這麼嚴肅好不好?你甘心,我不甘心啊!
馮永乾咳一聲,說道:「二郎他們,皆是男子,與我志趣相投,我一聲兄長,那是自然。可是三娘,如若是男之間,也是志趣相投,一聲兄長,是不是有點奇怪?」
「不兄長,那應該什麼?」
關姬疑地問道,然後不知想到了什麼,自那玉頸而上,一紅暈開始向臉頰蔓延。
「爸爸!」
看到玉人突然眼神飄忽,不敢正視自己,與平日裡那種清冷了極為強烈的反差,讓馮永一下子沒把持住,口而出。
「爸爸?」
關姬裡重複了一遍,看向馮永的眼神有著不解。
「哎!」
馮土鱉終究是沒忍住,扎紮實實地占了一回關姬的口頭便宜。(5,0);
「覺有點怪怪的。」關姬皺著眉頭,「為何要這般?」
「自然是我師門裡的法。」馮永理直氣壯地說道。
「既是兄長……爸爸喜歡,那就聽爸……爸的。」
關姬看著馮永那似笑非笑的模樣,總覺得這個稱呼很是有一種恥的覺。
「算了算了,還是不要了。」馮永擺擺手,心想這網絡上的玩笑,看起來也不怎麼樣。
為什麼自己也有一層皮疙瘩?
「不如我哥哥?」
馮土鱉仗著關姬不懂這些稱呼的含義,膽子終於大了起來,心想以後一定要讓你我一聲哥哥。
覺到了馮永的越發古怪,關姬最後終究是沒有再喊出口,兩人只得相互妥協了。
目前先兄長,但日後若是有了更好的稱呼,那就得改口。
至於改什麼,馮土鱉覺得自己得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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