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安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反應。
因為實在是……有點適應不了陸應淮這突然的轉變!
沉默到最後,安心道,“誰告訴你生喜歡這麽俗套的東西的。”
似乎是沒想到安心憋了這麽半天,就憋出來這麽一句話,陸應淮的眉頭忍不住一點點皺了起來。
他把花扔在桌子上,手就把安心摟進懷裏,掐著的下頜迫使仰頭看著自己,“你說我俗套?那你告訴我,你喜歡什麽,哪種方式又能讓你開心,又能不落俗套,我按照你說的來做。”
安心一眼就進了那雙深邃幽暗的眼睛裏,砰砰砰已經嚴重幹擾到了思緒的心跳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又越跳越厲害的趨勢。
“哪有你這樣的,哄人還要問別人喜歡怎麽哄?你這樣一點誠意都沒有。”說是這麽說,但是的角還是抑製不住的往上揚起,分明是愉悅得弧度。
男人掐著的下頜,居高臨下的很輕易就能把臉上的表盡收眼底,見這樣,也跟著勾起角。
他不溫不火的道,“我用自己的方式你嫌我俗套,我問你你喜歡的方式你又說我沒誠意,那你到底想讓我怎麽辦呢?”
安心,“……”
傲的一噘,“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你自己去想。被哄本來應該是充滿驚喜的一件事,我才不要把自己的驚喜提前給泄了呢,那多沒意思啊。”
說完就要走。
陸應淮一手就把人給撈了回來,順便錮在自己的懷裏,聲音淡淡的警告道,“那我下次按照自己的方式來,你不準再嫌我俗套。否則,回頭看我怎麽收拾你。”
安心,“……”
男人一站起來,比還要高出一大截,讓隻能仰著腦袋看他,“你這完全是不講道理,你自己哄不好我,還不準我嫌棄你方式不對了?再說了,你送個玫瑰花,又不是求婚又不是結婚的,你下跪幹嘛?不怕我折壽嗎?還威脅我,給你能耐的了!”
陸應淮,“……”
他發現這小人一旦不糾結以前的那些事兒了之後,整個人邏輯都變清晰了。
說到求婚結婚的事兒,陸應淮突然想起來,“咱倆得婚戒呢?我這都多久沒見你戴了?”
說起婚戒安心就有意見,“你給我買的那麽大顆鑽石,我總不能戴著它招搖過市吧,那不是招賊惦記呢麽?”
男人威武霸氣,“哪個賊敢惦記你?”
“那我之前拍戲啊,演工薪階層,戴那麽大鑽戒也不合適啊,還是得取下來。”
陸應淮擰眉想了一下,勉強的道,“那你拍戲的時候取下來,不拍戲的時候就戴著。”
安心眨著一雙大眼睛,“一摘一取的,萬一丟了怎麽辦?”
“這麽大顆鑽,擱哪兒不得閃瞎人的眼,你把自己丟了都不能把它丟了。”陸應淮勾了勾,淡淡的嗓音有些森。
安心,“……”
鼓著腮幫,佯裝不悅,“我丟你一個戒指,你就不得我人丟了算了,那我在你心裏還不如一枚戒指唄,那你幹脆跟戒指過唔……”
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封住了。
男人本來就掐著的下頜,吻下來的時候安心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
隨後他更是得寸進尺的幹脆雙手捧住的臉,近乎兇狠的糾纏著。
安心被吻得站立不穩,無意識的抓住了他前的服,下一秒,男人就摟著的腰往後退了幾步,將抵在了後的書桌上。
甚至都不忘心的把那個玻璃花瓶往裏麵挪了挪,怕摔了。
這個花瓶是安心最喜歡的,當時就是怕摔了,才給挪到書房裏來的。
後腰抵上書桌邊緣,磕了一下,不算重,但安心還是聲的抱怨了一句,“好疼啊。”
桌子不比櫃子,邊緣是有一點棱角的,不輕不重的磕一下不算疼,撒的分更多。
陸應淮也知道,但還是在話音落下的一秒,直接掐著的腰將人抱了起來,放到了書桌上,低低的笑,“一直仰著脖子接吻是不是也很辛苦?”
安心手圈著他的脖子,不滿的哼唧,“那還不是因為你長這麽高,也不知道吃什麽長的,就不知道長矮一點。”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著的臉頰,淡淡的道,“就你這點個子,不找個高一點的男人,以後會影響孩子高的。你也不想你兒子生出來,就是個三級殘廢吧。”
安心,“……”
臉頰紅了紅,其實不算矮,在生堆裏個子算得上中等。實在是陸應淮太高了,高到站在他麵前,就顯得很小。
“你怎麽就知道是兒子?”安心不滿的瞪著他,“還是說,你其實更喜歡兒子?怎麽,怕你家的皇位沒人繼承啊?”
陸應淮立刻從善如流的改口,“那倒沒有,我其實更喜歡兒,兒子吵吵鬧鬧的煩都煩死了。”
安心,“……”
真是也不要把嫌棄寫得這麽明顯吧。
安心環著他的脖子,下擱在他的肩膀上,“萬一到時候就是個兒子呢?不要了?”
“那怎麽行。”陸應淮立刻道,這會兒都四個多月了,再說不要多傷害的啊。
看他慌的樣子,安心決定不逗他了,將下擱在他的肩膀上,“我了,你去給我煮碗麵吧。”
“嗯,好。”
這樣的姿勢,看似親,但是看不到彼此的臉,更看不到對方的表。
雙眼有些出神……
剛才陸應淮的時候,雖然還有些不適應,但抗拒得已經不那麽明顯了。
或許,慢慢的真的能夠好起來也說不定。
雖然在網上看到不都在宣揚柏拉圖式的,但是安心太了解陸應淮的需求了,這個男人一旦要起來,那簡直是不知死活……
一直沒有生活的話,短時間或許還沒什麽,但是時間長了肯定會出問題。
就算他不劈出軌在外麵找別人發泄,兩個人之間也或許會因為這些事生出別的矛盾。
不想,和他走到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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