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溫妙有些糾結,想了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和溫以寧一道去了中醫館。
“士,這邊坐。”
剛走進中醫館,兩名營業員便熱地迎了上來,分別將溫以寧和溫妙帶到了兩個隔間。
“我不看中醫,我只是陪人過來的。”
溫以寧還想著站起,面前的老中醫卻住了,“把手出來,我給你把把脈。很多都有氣兩虛的問題,早發現早治療。”
“......”
溫以寧總覺自己進了一家黑店,不過瞅著對面老中醫鶴發,頗有幾分世外高人的模樣,便鬼使神差地出了手。
老中醫將手輕輕搭在了的腕部,臉變得極其的凝重。
好一會兒。
他才收回手,沉聲道:“你的況,很棘手啊。”
“我自我覺還好的,很有不舒服的時候。”
“寒,宮寒。日常手腳發冷,經期疼痛難忍,影響孕。況要是再嚴重點,恐會引起永久不孕。”
“醫生,您要不要再把一次脈?我前段時間剛小產過,怎麼可能不孕?”
“小產?不可能。你的寒疾說也有兩三年,怎麼可能懷上孕?”
老中醫搖了搖頭,篤定地說:“從你的脈象上看,除卻寒,宮寒,確實沒有其他問題。小產過后,脈搏會弱很多。但你的脈搏,依舊強勁有力。”
溫以寧蹙眉:“可是我前幾天剛做過流產清宮手。”
“不可能。我且問你,你做了手后,下面有沒有淋漓不盡的況?又或是間斷出的況?”
“沒有。”
“常識都不懂!做完那種手后,一般人在半個月都可能出現下淋漓不止的況。”
“......”
溫以寧徹底愣住了。
從手臺下來之后,本就沒有任何的異常。
難道...沒懷孕?
“醫生,我真的沒懷孕?”溫以寧不確定地又問了一遍。
“我確定。你的質本不可能懷上孕。況且,人流手過后多多會有些反應,你自己難道覺不出來?”
“可是我例假延遲了很久了。”
“估計是口服避孕藥造周期紊。我給你開幾藥,三天準來。不過你要注意了,你的宮寒很嚴重,等這次經期過后,再來找我。我給你好好調調。”
“多謝。”
溫以寧趕點了點頭,拿著老中醫開的藥方就去抓藥。
意識到自己本沒有懷上孕。
心里滿是慶幸。
這麼說來,之前的擔憂本就是不必要的。
可問題是。
明明沒有懷孕,驗孕單怎麼顯示有孕?
的驗孕單是被人為造假了?
再者。
被架上手臺之后,那群醫生肯定也發現了沒有懷孕。
但為什麼他們要配合著演上這麼一出大戲?
溫以寧的腦海中倏然冒出三個名字:霍欽,戰景蓮,司凌宇。
而這幾人之間的聯系,也被串了起來。
為了證實心中的想法。
溫以寧即刻給司凌宇打了一通電話,“學長,現在有空嗎?”
“有空。”
“我流產那天,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是想要對我說些什麼嗎?”
“沒什麼,就是突然想到你。”
“那天,你在寰宇集團開會對嗎?是不是那期間,你聽到霍欽和戰景蓮的對話?”溫以寧的心在作痛。
一直將司凌宇當了好朋友。
可他卻因為個人的利益,選擇了見死不救。
“沒有的事。”
司凌宇一味地否認道:“其實那天,我是在霍云沉闖辦公室之后,見他面不善,怕你被他欺負,才想起來給你打電話的。”
“是嗎?”
“是的。”
“學長,別騙我。”
“我怎麼會騙你呢?那天,我只知道霍云沉和霍欽大吵了一架,其他的事一概不知。”
“我知道了。”
溫以寧直接掛斷了電話,不再和司凌宇閑聊下去。
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要探聽那天在寰宇集團發生了什麼。
結果一目了然。
想來是霍欽刻意假借司凌宇查賬一事,將霍云沉到了寰宇集團。
期間霍欽和霍云沉起了口舌之爭。
司凌宇聽到談話容,趕給打了電話。
但轉念一想。
懷的是霍云沉的孩子,最后還是狠下心什麼都沒說。
至于霍云沉。
應該是不知道事原委,被騙去寰宇集團的...
“寧寧,你怎麼了?”
溫妙檢查完,見溫以寧呆愣在了候客大廳,連聲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姐,我沒懷孕。”
“啊?”
“醫生說我沒有懷孕,之前的驗孕棒也沒有測出來,唯一一次測出懷孕是去的醫院。想必驗孕單被造假了。”
“可沒懷孕的話,怎麼流的產?”
“我不知道是誰在驗孕單上做了手腳,但我可以確定的是將我架上手臺是霍欽和戰景蓮兩人的意思。”
“真的不是霍云沉?”
“不會是他。我仔細回想了一下,他似乎誤會了我擅自流產,而我卻誤會了他不想要孩子。我們那時候太激了,愣是沒有沉心靜氣地好好通。”
溫以寧想明白事原委后,心里確實舒服了不。
最起碼。
能確定對下狠手的人不是霍云沉。
而且并沒有懷上孕。
這樣一來,也無需為莫須有的孩子黯然神傷牽腸掛肚。
“寧寧,你打算怎麼辦?真去搶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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