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先生的人,能一樣嗎?不過先生也真夠狠的,居然可以把自己的人拿出來給兄弟們分。”
“聽說是那個人先背叛先生的,你管那麼多干嘛?咋們過癮了不就行了嗎?”
那幾個男人一邊吞云吐霧,一邊想著人,神無比陶醉。
“媽的,我怎麼突然那麼想了。”
“是嗎?我也想。”
“要不然咋們回去干一炮再來?”
“不好吧,萬一那阮綿綿出點什麼事怎麼辦?”
“阮綿綿能出什麼事?再說了是不要我們保護的。而且咋們不是還給留了兩個嗎?”
三個人一拍即合,捻滅了煙頭笑著先后離開。
阮綿綿又換了一服,準備離開醫院是,無意間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渾一陣栗。
那個人是誰?
溪把誰給了這些禽?
頭皮一陣一陣發麻,那個名字改在腦海里呼之出。
慕雅。
一定是慕雅。
下意識的跟上了那幾個保鏢。
慕雅被關在一個獨立別墅的地下室,經歷了兩天兩夜非人的折磨。
的孩子早已化作一灘水,可是他們還是不肯放過。
現在生不如死,卻連死的資格都沒有。
因為死了,溪不會放過何天。
就算為了何天,也必須咬牙忍著。
總有一天,一定要親手殺了溪,和他同歸于盡。
只有這樣,才能不辜負何天對的一片癡。
但愿,他能遇到一個比更好,更值得他去的人。
慕雅一遍一遍拭著自己的,走出浴室。
還沒來得及換服,地下室的門就被打開了。
慕雅驚慌失措,抬頭去。
看到三個男人,魚貫而,興不已。
“石頭剪刀布。”
三個男人用最原始的方法,決定誰先上。
誰也沒在乎慕雅,在他們眼里,慕雅就是個工而已。
慕雅知道自己逃不掉,只想他們輕一點,快一點結束。
他們石頭剪刀布決定勝負的時候,已經乖乖躺在了床上。
“我贏了,我贏了,我先來。”
其中一個歡呼著,得意的服,解皮帶。
另外兩個就坐在一邊煙,滿臉威脅的看著。
“兄弟,你要是不行可千萬別勉強。”
“放屁,老子今天讓你們見識見識。”
“哈哈哈-”
地下室傳出的糜爛的聲音,聽得阮綿綿頭發發麻。
無法想象,慕雅承著怎樣的痛苦。
要救,可是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如果貿然行,只會把自己也給搭進去。
可是聽到下面慕雅痛苦抑的聲音,急的快要發瘋了。
突然,院子里有車開了進來,阮綿綿一眼認出那是溪的車。
迅速找地方躲了起來,屏住了呼吸。
做好了一切的心理準備,接溪就是個禽這樣的事實,可是當親眼看到溪走進來的時候,那刻的心還是被狠狠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