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白艷麗回到了學校。
“陳年,我需要做什麼?”
在宿舍的客廳中,白艷麗問道我。
“你先坐在沙發上!”我道。
憑借著我的知,我沒有辦法發現白艷麗其它的異樣,所以此刻我要借助法來進一步檢查白艷麗的況。
白艷麗微微頷首,乖乖的坐在沙發上。
我拿出一盞青銅燈,青銅燈有四面,每一面都銘著一只張牙舞爪的兇,這是四兇,混沌、窮奇、梼杌、饕餮。
我手中的青銅燈又稱四兇燈,它沒有其它什麼驅邪鎮妖的功效,但能夠分辨出最近幾日中,人有沒有遭遇過邪事。
不論是遇到邪崇,還是被人下了降頭,亦或者是遭人毒咒,四兇燈都能夠測的出來。
我正常不會輕易用四兇燈的,一般人遇到邪事我就算看的不盡詳實,卻能夠看的出來,可白艷麗上發生的事,我只能用四兇燈。
我將四兇燈點燃,然后放在白艷麗的面前,道:“你對著這個火苗吹一口氣。”
白艷麗輕輕的吐出一道氣。
四兇燈上的火苗晃了下,便回歸原樣,也沒有什麼異變。
我皺了皺眉頭。
只有四兇燈的火苗變藍的冥火后,才代表著吹氣之人遇到事了。
可像這樣,卻只說明白艷麗一點事都沒有,非但沒遇邪,也沒有被人下咒。
“麻煩了。”我暗道。
遇到邪事我不怕,就怕白艷麗沒有緣故的發病!
“陳年……”
突的,白艷麗趴到了我的腳邊,抱住了我的小。
我一驚,馬上喝道:“你做什麼!”
白艷麗沒有回答我,只是抬頭用那任人宰割的卑微眼神看著我。
我干咽了下,趕將白艷麗推開。
白艷麗的雙眼恍惚了下,恢復了正常。
我眉頭擰的更了,顯然是奴愈發的重了起來,怕是再加深,只要是個人,白艷麗都會不自覺的服從。
如果白艷麗長相丑陋那也就算了,可偏偏這人嫵異常,那種的氣質基本上沒有哪個男人能夠抗拒。
“明天我送你到醫院看看。”
我突然又想到了一點,白艷麗會不會是神上出現問題了?
萬奴印盡管消失,但上回的破解印記,可以說并不是很完,裘偉峰事先藏匿的,讓我準備好的五大幾近失效,最后還是靠徐達的上清派符箓才最后解決的萬奴印。
會不會是上次留下來的病?
“你是要把我送到神病院去嗎?不!我不去!”白艷麗突然激道。
我猶豫了下,我確實是有這個打算的,再怎麼說,我跟白艷麗也算是朋友,我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最終被奴所控制。
“陳年,我跟你著好不好,你別送我去醫院!”白艷麗再次爬到我的腳邊,用臉去蹭我的腳踝。
我趕將拉起來,道:“不去醫院,可以!但你必須要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
“制住你心中的奴!你不是奴隸,你是人!”我抓住白艷麗的肩,喊道。
白艷麗眼中閃過遲疑,最后重重的點了下頭。
“今晚你睡我房間,我睡沙發,便利店的工作你先別干了,這幾天在家里休息,哪里也別去,我每天都會來看你的。”
我想了想后,說道。
等白艷麗去房間休息之后,我坐在了沙發上沉思。
會不會……跟徐達有關?
上回雖然看起來是徐達救了白艷麗,但他有沒有在這里頭手腳,我卻是不知道的。
徐達在我心中雖談不上是裘偉峰那種程度的惡人,他也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我拿出手機,準備給徐達打一個電話。
可我的號碼撥出去,漫長的等待音之后,沒有人接!
我早該料到了,徐達的電話,只有在你沒事的時候打給他,他才會接,你如果有什麼事找他,那麼準是沒接的!
我嘆了一口氣,白艷麗的事只能先放在一邊,等徐達主來找我時我再問他吧,我不相信徐達一直不來找我,畢竟寶脈從八寶墓園消失跟我的關系最大,他應該恨死我了。
隨后,我躺在沙發上昏沉的睡去。
次日上午,我將白艷麗送回了的家,并且再次的好生囑咐哪里都別去。
回到學校后,也正午了,我收拾了下房間便去食堂吃飯。
掏出口袋里的飯卡,我呆住了。
王茗茗的飯卡……
我的心中突然生出了一沖,去醫院!救王茗茗!
但與此同時,我的耳畔,響起了昨日王茗茗的那些冷漠決絕的話,心中的沖又像是被一堵墻給全部攔住。
昨晚我是想斷了我跟王茗茗的,可一看跟王茗茗有關的東西,我才發現,哪有這麼簡單……
“誒,同學你干什麼呢?打不打飯,不打飯別站在這!”食堂大媽的話從前頭傳來。
我才從傷中走出,遂即馬上對食堂大媽以及后排隊的同學出歉意的微笑。
然而,當我轉過頭,看向我后排隊的同學時,我表凝固。
金九兒站在我的后,臉有點憔悴,看見我轉過頭之后,眼神略帶閃躲。
我沒有跟打招呼,看了一眼之后,打了飯菜直接走。
今天下午有課,是近代史教授的課,這個老頭的課我可不敢逃,是必須要去上的。
到了教室,瞬間,班上所有人都看向我。
我沒有在意他們的眼,掃了一圈教室后,發現不論是王茗茗還是張乾程都不在,我找到魏寬,坐在他的邊上。
“陳年,那白艷麗怎麼樣了?”魏寬看見我后,詢問道。
“的事有點麻煩。”
我心中想著王茗茗,剛剛又在吃飯的時候看見金九兒,我此刻的心并不好,不想多說話。
魏寬看見我不想說話的樣子,問了一聲后,就不再多說。
“同學們,一個長假不見,我還真是想大家啊……”教授走了進來,笑呵呵的說道。
“想大家?笑的這麼猥瑣,怕是想我們班上的同學了吧。”
魏寬嗤笑一聲,吐槽道。
“咦,我們班的王茗茗同學怎麼沒有來?”教授看了一下教室的人后,詫異的道。
遂即,教授故作佯怒的罵道:“這要批評!放假后我的第一堂課就不來,再怎麼說也得來我辦公室親自給我請假。”
“老師,在醫院。”
班上的一位同學開口。
“在醫院那就算了,等什麼時候病好了,你們誰轉告下王茗茗同學,讓來找我一趟。”說著,教授的出一幅耐人尋味的笑容。
班上的同學都陣陣無語,教授的好可是在整個歷史系都出了名的。
“我頭怎麼有點疼……”
可突然,教授臉上猥瑣的笑容不見了,反而臉痛苦了起來。
教授靠在一個桌子上扶著腦袋,就在全班同學驚疑的時候,紅的從教授的眼睛、鼻子、耳朵、中噴了出來!半響,他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剎那間,班上一部分膽小的生尖了起來,而男生也倒吸了一口涼氣!
好巧不巧的是,教授就在我前面不遠,他上發生的變化,全部都被我看在眼里。
雖然我也不怎麼喜歡這個老頭,但人命關天,我還是沖了過去,將教授扶了起來,并且道:“打電話啊!救護車!”
很快,心理承能力比較強的同學,有的開始拿起手機撥打起電話,有的則在跑出教室開始喊人。
我不知道教授是什麼原因導致七竅噴,可我看教授的面相并不像是中邪的緣故,邪病不是那麼容易到的,教授有可能是疾病,所以送去醫院是最穩妥的方法。
然而,就在此刻,教授的耳朵中,爬出了一只白的小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