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五請了胡郎中去給顧姚氏看病,胡郎中給顧姚氏把脈,然后搖搖頭,“中風。”
“中風?”
顧家的幾個人都驚呼了起來,他們自然知道中風意味著什麼。
顧姚氏好不容易清醒了過來,聽見他這樣說,嚇得又暈過去了。
顧老五心中充滿了疚,他覺得如果不是他說了斷絕關系的話,顧姚氏也不會中風。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顧姚氏已經中風了,他后悔也沒用了。
胡郎中看出了他的悲傷,就安著說;“老五,這個事也不能全怪你的,之前摔斷了已經對造了影響,之前洪秀秀的死,又讓到了打擊,因此才會中風的,不僅僅是因為你的緣故。”
聽了他的勸說之后,顧老五的心中稍微好了一點,但是還是很心疼。
顧老三說:“顧老五,現在娘被你給氣了這樣,你看怎麼辦吧。”
“娘這樣,我這個做兒子的肯定是不會不聞不問的,以后娘就讓我來照顧吧。”
顧老三說:“娘在家里呆慣了,不可能跟著你到跑,要不這樣吧,你一個月給我們一兩銀子,我來照顧娘。”
這分明就是訛詐,顧老五肯定不會同意,一個月一兩銀子太多了。
他剛拒絕,顧老三就說:“你還說你是真心對娘好,呵呵,現在看來都是假的,你給錢給我們,我們照顧娘,你還可以去做事,多好的事。”
沈杏秀說:“方才胡郎中也說了,娘這樣也不全是老五的錯,是好幾個事連在一起造的,那在這個事上,我們就多照顧一點,我家照顧兩個月,你們三個哥哥家一人照顧一個月。”
顧老三一聽,可氣壞了,“你們怎麼就這麼死心眼,你們給我們錢,我們幫著你們照顧娘多好的事。”
沈杏秀說:“三哥,這個贍養父母是子天經地義的事,我就留在家里照顧娘,我照顧兩個月然后換到你家去。”
見如此,顧老三也不好再繼續說些什麼。
這時,顧姚氏又醒了過來,雖然中風了,有些口眼歪斜,渾不能彈,但是還能勉強說一點話。
“窩不搖豬老烏嘎,老烏把牽割老傘老死嘎……”
艱難地說了這麼一句話,就說不出來了。
雖然的這句話說得很奇怪,但是大家還是能聽出來意思。
顧老五聽著說的話,心中更是慚愧不已,心中想著自己真是不孝順。
之前的那點反抗的心,一下子沒有了。
如果顧姚氏好好的,他倒是沒什麼,一年該自己給多就給多,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顧姚氏已經了這個樣子,是他多始料不及的。
而即便是這樣,顧姚氏都不讓他照顧,他跪在了顧姚氏的邊,“娘,都是兒子錯。”
顧姚氏這個時候還是氣憤憤的,抖著,用盡全的力氣給顧老三顧老四爭取著最后的利益。
“泥介個挖人煤,泥搖指到挫了,酒割老傘老死一拜兩印字!”
顧姚氏使勁著氣,覺自己已經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因為太用力差點尿子了。
顧老五怔住了,他沒想到顧姚氏居然說出了這個話,一開口就要他給顧老三和顧老四一百兩銀子!
沈杏秀第一個反對,“娘,本來我們是想好好照顧你的,但是你既然這樣說,那我們只好做個不孝子好了。”
顧老五也不可能答應的,一百兩啊!不是一百文!
這輩子都不一定攢到這麼多的銀子!
這時,村正來了,他問了一下胡郎中況,胡郎中當著村正和大伙的面,將顧姚氏的況說了一遍,也直接說了發病原因。
村正說:“雖然這件事不全是老五造的,但也跟老五有些關系,老五作為顧姚氏的兒子是不能袖手旁觀的。”
顧老五點點頭,“村正叔,我沒有袖手旁觀,可是我娘說要給三哥和四哥一百兩銀子,我沒有。”
顧老三馬上說:“你是沒有,但是那個胖子有啊,你找要,跟你家關系好,只要你去要肯定會給的!不行就讓你老婆去家一哭二鬧三上吊,總會給你的!”
眾人一聽都氣得不行,更別說顧老五了。
顧老五對顧姚氏心有愧疚,那是因為顧姚氏是他的娘,而他又把顧姚氏氣中風了。
但是他對顧老三和顧老四沒有愧疚。
此刻,顧老三說出了這樣的話來,著實令他覺到氣憤不已。
“要錢要錢,你的眼里面就只有銀錢嗎?在你們的眼中就只有銀錢就沒有其他的了嗎?”
“在我們的眼中就只有銀錢是最重要的,沒有銀錢我們什麼都做不,沒有銀錢那個胖子能住那麼好的房子?”
顧老三說的理直氣壯。
邊上,他兒子顧小牛說:“爹,你說的對,以后你要給我留很多的銀錢!”
“乖兒子,你放心,爹的銀子都留給你和弟弟。”
“等你老了,像祖母這樣,我就把你送鎮上去要飯,聽小花說要飯能要到很多銀子!”
顧老三:“……”
他怔了一下,隨后掄起掌在顧小牛的屁上狠狠地扇了起來。
一邊打一邊說:“老子是你爹,你居然敢為了銀錢讓你老子我去要飯!”
顧小牛一邊哭一邊嚎:“是你說銀錢最重要,你是不是我爹都沒關系呀!”
眾人聽著都不由笑了起來。
沈杏秀說:“這個要求我們不會答應的,當著村正叔的面,我們今天就將這個事說清楚!既然娘不愿意住在我家里,那就住在這里,我每天過來服侍,我家服侍兩個月,你們幾家每家一個月,從老大家開始。”
顧老大和林春花也在人群里看熱鬧。
他們原本是不想來的,但是又擔心顧姚氏不行了,他們好歹是大房,分家產這種事可不能了他們。
結果沒有想到,家產沒有分到,卻要自己要來照顧顧姚氏……
顧老大和林春花想要開溜,被村正一把拉住,“顧老大,你們夫妻要是不想養顧姚氏,明天我就去鎮上把你們的戶籍除掉。”
原本已經跑到門口的兩人趕了回來。
林春花說:“村正,我也不是不能接,但是我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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