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可也不弱,是村里的扛把子,頓時就跟林春花扭打在了一起。
眾人又過來拉架,場面一度混。
顧姚氏見著顧纖纖走了,以為桑葉紅沒有了靠山,頓時又囂了起來,“桑葉紅,你個掃把星,你個遭天殺的,你賠錢!”
若是之前,桑葉紅那是只知道哭,從來不知道反抗的。
但是今天,覺得顧纖纖為了這個家付出了太多,這個做娘的,若還是那般唯唯諾諾,任其欺負,實在是不該。
今天的事,原本就不是顧纖纖的錯,就因為平日里太老好人了,導致了他們一家被人欺負。
這些人才會來趁機訛詐。
想到這里,桑葉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娘,這件事自有府定論,你再來我家欺負我們,我就要把你攆出去了!”
“你說什麼?”顧姚氏見居然敢說出這樣的話來,不免有些詫異,但立刻撲了過去,“你們大家看看,這樣的兒媳婦還要做什麼?一年到頭也看不見一點孝敬的禮,有好吃的,好喝的,都自己吃喝了,從來不想著我這個死了兒子的娘!”
說著,又坐在地上,拍著掌哭得撕心裂肺,“兒啊,我的老二啊,你這個不孝子啊,你死了還要被我罵……”
桑葉紅聽著,心中又氣又難過,顧老二遇見這樣的娘,已經夠倒霉了,連死了還要被自己的娘罵。
一時傷心,跑進了屋里面去了。
春桃嬸子趕跟著一起進去,勸。
還有別的幾個不錯的人,也都跟著進去勸。
那邊,顧纖纖上了杜若騰的馬車,覺得杜若騰的馬車不僅外面看著華貴,里面也是極其奢華的。
鋪著的墊子都是天鵝絨制的,中間還加了一些冰冰的亮片,這樣夏天坐著也不會覺到很熱。
“現在,杜爺可以告訴我是什麼事了吧?”
杜若騰已經刻意地跟保持了距離,坐在了的斜對角。
只是,今天他沒有表現出之前的厭惡之,而是面平靜。
“到了就知道了。”他的聲音,云淡風輕,像是午后醉人的風,得人心緒迷離。
“那你答應我的事,會辦好嗎?”
顧纖纖可不是花癡的原主,見到長得好看的男人,就恨不能撲上去。
坐在馬車里,翹著二郎,神泰然自若。
若是給一香煙,那就是大姐大。
杜若騰總覺面前的顧纖纖,跟之前他救下的那個落水的花癡不太一樣。
他心中泛起了疑云,總覺顧纖纖被他救起來后,像是變了一個人。
“你放心,到了鎮上,我會先去理這個事,鎮長跟我還算不錯。”
有了他的囑咐,估計鎮長那邊會盯著一點,那些捕快也就不敢懈怠,甚至貪贓了。
既然杜若騰這樣說,顧纖纖也就沒有說什麼,只是問道:“你怎麼會找到這里來?”
“我去街上打聽了一下,你已經兩天沒擺攤,就只好找來了。”
“螺螄沒有了,被他們撈了。家里留著的,也被人毒死了。”
顧纖纖說的時候,語氣很平淡,像是在說別人家的事。
杜若騰的眸子微微沉了一下,“那你還愿不愿意替他們找回來?”
顧纖纖一笑,“找回來也好,我倒是想看看,究竟是誰干的。”
昨天,除了牛青峰家和陳前叔家,以及去了老丈人家的顧老五一家外,其他的人都參與了進來。
整個村子比去賣糧還要空。
賣糧的時候,好歹村里還有些人,但是昨天整個村子都空了。
偏偏這個時候,全村都被了,就連家窮這樣,都被人恨不能挖地三尺……
這就證明不是外人,村里出了這樣的人,不揪出來遲早都是禍害!
而且能覺到,這個兇手特別針對家!
否則,那麼窮的人家,不可能翻找那樣,肯定是以為最近賺銀子了,所以拼了命地找。
哪知道,的銀子藏在的空間里,別人本不可能拿走的。
杜若騰可沒想到這一點,他只覺得顧纖纖大度,別人都這樣害了,居然還想著幫他們減損失。
到了鎮上,杜若騰說:“我去理一下,你在這里等我。”
說著,輕輕一縱,便下了馬車,沒一會他又回來了。
“事已經幫你理了,很快就會有消息。”
顧纖纖笑了笑,“那多謝了。”
“螺螄沒了,你準備再做點什麼呢?”
“我準備做小吃,還是早點,到時候,給你送過去。”
“好。”杜若騰雖然對的看法和態度,有了些許的改變,但依舊跟坐對角。
而且是,他坐在靠著馬車門邊的,顧纖纖則是坐在靠窗戶的一側。
馬車在一高大的宅院前停住了。
兩人從馬車里下來,顧纖纖抬頭看了看,這宅子,紅磚碧瓦,庭院高雅。
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但門前卻是沒有牌匾。
“這是杜府?”
“是,”杜若騰笑了笑,“跟我來。”
顧纖纖拿著包裹,跟在他的后,沒有半點鄉下土妞的膽怯。
兩人靜默而行,一起走到了一偏房。
“凌雁。”
杜若騰的聲音,清冷著一溫。
“哥。”杜凌雁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別費力氣了,我不想吃。”
顧纖纖看了一眼躺在了床上的小姑娘,看著跟一般大,但是骨瘦如柴,臉都瘦變形了。
杜若騰說:“這是我妹妹,最近一個月,突然不想吃東西,有時候幾天都不吃,才一個月就瘦了這樣。”
顧纖纖皺皺眉,“是不是病了?”
杜若騰點點頭,“之前是病了,請郎中看了之后,病是好了,但就不吃東西了。”
在現代的時候,也經常遇見厭食癥的患者,有不人在的心烹飪下,漸漸恢復了飲食。
雖然,不太懂醫,但還是覺杜凌雁是因為吃藥后的副作用導致的。
不是真正的厭食癥,只是,沒有胃口,不想吃,若是這種況,應該不太難理。
“你先出去,我跟杜小姐聊聊。”
杜若騰倒也是很聽話,他面無表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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