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阮福志低聲問了一句,而后一屁坐在了將臺的臺階上。
如鄭樽所說的一樣,既然逃無可逃,那就淡定一點好了。
“若非是葡萄牙等三國,我們安南就不會走到如今這個地步,即便是大明進攻,逃不掉為大明的布政司,但我想結局應該會好很多的!”
一句話,直接將阮福志給干懵了。
他怎麼想都沒有想到鄭樽竟然將安南的覆滅歸咎到葡萄牙等三國上。
不待他細問,鄭樽繼續道:“如果沒有葡萄牙三國的存在,明軍水師就能輕易從欽州府一帶起航,沿著廣南和安南海岸下南下,我們整個疆域都在大明水師的攻擊范圍。
即便是沒有得到扶桑被大明覆滅的消息,以大明南海水師覆滅扶桑在釜山和長崎兩港口的水師的戰力,
我們安南和廣南兩部的水師合起來都不是南海水師的對手,更別提大明還有南京新江口和登萊兩大水師了。
如果不是葡萄牙三國的和大明有仇,奢震就算是舌綻蓮花我們也不會聯合他們,
如此沒有足夠的水師力量防,我們自然不敢對大明有任何的奢,就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其次,若不是三國提供了大量的火和火技,我們也沒有與大明陸軍對抗的底氣,自然也不會聯合緬甸、真臘、暹羅等國。”
我艸……
瘋了……
阮福志心中直接了口,眼神怪異的看著鄭樽。
他以為能聽見什麼主觀的原因,沒想到竟然扯到這個上面來。
這事兒能怪葡萄牙三國嗎?
你咋不怪自己生在了安南呢?
咋不怪大明要欺呢?
咋不怪安南歷任國君沒有將安南周邊吞并、統一呢?
自己了貪心,現在怪別人?
若不是葡萄牙在費福往來貿易,阮氏怎麼可能獲得葡萄牙的火和火技,沒有這些又是怎麼擋住實力強橫的安南鄭氏。
早就被鄭氏給吞并了。
鄭樽這麼想,但他不能這麼想,這端起碗吃飯放下筷子罵娘。
“還有,剛剛明明還有機會,結果這兩個王八蛋竟然要投降,以至于我們錯失了最后的機會。
按照我的想法,哪怕是明軍最后覆滅了我們的所有戰船,我們也要打沉他們一兩艘戰船,
我們征召了三十余名潛泳和閉氣高手,其中有兩位能在水下閉氣一炷半的時間,這個時間足夠在沉船中找到炸火,
順化上游是封鎖了,但我們還能往下、橫穿長山山脈,將這個炸火送到緬甸那邊去,
緬甸那邊聯軍即便是潰敗,但真臘、暹羅、緬甸三國的疆域還是很大的,有很多迂回的空間,拖幾個月都是有可能的,
以荷蘭等三國的火技就能仿造出來,主場優勢的我們就有反抗、甚至反攻的能力了。
到那個時候,即便是明軍占據了安南全境,我們也能借助緬甸等三國的力量將明軍趕出去,結果他們竟然要投降,打了我們的計劃。
這不僅是為軍人的恥辱,更是為合作伙伴的恥辱,現在看到他們被覆滅,心中的憤怒似乎平靜了很多。”
我艸……
阮福志心中再次了口。
乍一聽似乎是可行的,實際上是不可能的事。
若是他沒有記錯的話,大明的水師發明了‘水隔艙’的技。
戰船的船壁即便是被擊穿了,只要迅速封閉相連的幾個船艙,海水雖然涌,但憑借其他封船艙還是能提供浮力和穩定減低立即沉船的危險。
再說了,明軍沒有那麼傻,知道戰船上有重要火,在擊沉的那一刻不會派人看著?那些鷹船都是看熱鬧的不?
我們安南有潛水高手,那大明的水師就沒有?瞧不起誰呢?
但這些話他沒法和已經失心瘋的了鄭樽說,否則很可能被砍死。
“看大明剛剛毫不猶豫的進攻,這就說明大明在覆滅了我們這幾國之后一定會派大軍前往葡萄牙等三國本土的,如此,我便死的安心了、從容了!”
“那你的家人怎麼辦?”
見鄭樽這麼瘋狂,阮福志毫不猶豫的‘捅’了一刀:“你剛才不是還在擔憂他們嗎?”
“自己馬上都死了,擔憂再多也沒用,只要不自己作死,估計也不會太慘的!”
“哎……”
阮福志嘆了口氣,起拍了拍屁上的灰塵,拔出戰刀朝著海邊走去。
鄭樽看了看海邊的戰船,過煙塵,小型戰船已經所剩無幾,大型戰船雖然都還在,但甲板之上已經一片狼藉。
一個又一個的大遍布,口破裂的木板參差不齊、有些面目可憎。
一又一姿勢各異的尸散落其間;
殘肢斷臂、刀槍石彈等等隨可見;
甲板、船帆、軍服等等可燃的都在燃燒著。
荷蘭三國的軍士有沒有全軍覆沒他不知道,至甲板上已經看不到還在掙扎和站立著的軍士了。
“兄弟們,我來了!”
鄭樽深深的吸了口氣,拔出戰刀朝著前方的阮福志追去。
幾息后,數顆飛雷彈落了下來,籠罩了兩人。
巨力推、炸聲沖耳、烈焰炙烤、鉛子穿、獨煙肺等等各種覺一起涌上心頭,來不及仔細品味便失去了意識。
死亡……與自己統帥的水師死在一起,對兩人來說是最好的歸宿。
在兩人死后的半炷香,明軍再次轟炸了兩后,才停止了攻擊。
大型戰船有近半開始傾斜,至于小型戰船已經沒有完整的了,至此諸國聯盟在順化的水師全軍覆沒。
鄭芝龍放下千里鏡,沉聲道:“登陸,抓一些百姓過來滅火,順便將尸抬下來,補刀!”
“記住了,我們的人不得登船!”
“末將遵令!”
鄭芝奇一抱拳朝著后幾名武將吩咐了幾句。
待幾人離開后,鄭芝奇舉著戰刀上扎著的一份油紙:“總兵大人,那名前來投降的紅怪抓來了,并搜出了投降書一封!”
“都全殲了,還看啥……算了,拿都都來了,那就看看吧!”
鄭芝奇聞言,用戰刀挑開油紙,攤開投降書,鄭芝龍便湊了上去。
只是看了清單上的一項容,兩人齊齊了口。
“嘶……”
“我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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