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關氏一起在這邊洗服的兩個婦人估計是跟關氏比較要好,兩人從來沒見過明月,好奇的看著明月,其中一婦人問道,“虎子媳婦,你啥時候有個這麽水靈的表侄兒了?” 關氏笑著到,“這是咱姑明家的閨,嫁了咱家對門的李家。” 聽的關氏的介紹,那兩個夫人都吃驚的看著明月,其中一婦人吃驚的道,“這就是李家新娶的那個小媳婦,長得這般水靈,隻是可惜了。” 明月聽的幾人的對話,自己被幾個人各種打量,實在覺得有些不自在,低著頭洗自己的服,外人看著似是害了一般。 關氏就在明月旁邊,清楚的看到了明月微微皺起的眉頭,忙出聲道,“行了,趕的洗你的服吧。” 那婦人也發現自己說錯了話,朝著關氏歉意的笑了笑,低頭開始在石頭上捶打服,氣氛一時變的有些尷尬,其人也都沒再開口。 一旁的關氏則是一邊洗著服一邊問道,“你們家服之前不都是吳寡婦來洗的,怎得今天是你來洗?” 明月道,“去了鎮上鋪子裏,吳氏跟著去照顧了,我隻得自己來洗了。” 關氏點了點頭,邊洗著服,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跟著明月聊著天,問在李家怎樣,明月便邊洗服邊應著,關氏先洗完,便幫著明月洗,隻到洗完兩人一起起離開,倒是沒有人注意到這邊,好奇的湊上來問東問西。 終於遠離了河邊,明月深吸一口氣,“終於洗完了。” 一旁的關氏笑著道,“不就洗個服,你搞的那麽張幹嘛?” 明月便將早上挑水遇見的事給關氏講了一遍,關氏聽的明月講完,皺著眉頭道,“那兩人在村裏出了名的碎,還不對盤經常幹架,以後你見著們繞著走便是。” 明月點點頭,聽的關氏繼續說道,“你也別自己去挑水了,傍晚我讓你表哥過來幫你挑。” 明月不放心的問道,“哪個表哥?” 關氏怎不明白明月的心思,笑著道,“放心,是你大表哥過來。” 聽的不是二柱表哥,明月笑著應道,“謝謝大表嬸。” 關氏輕歎一聲,“是不是因為你二柱表哥的事兒,都不願去咱家了?自上次之後,這麽久都沒再過去。” 明月吃驚的看著關氏,“大表嬸怎麽知道?” 關氏歎息著道,“因為這事兒,你二柱表哥跟你二表嬸兒吵了一架,家裏人都知道了,你舅還自責說不該答應去幫二柱問你,你二柱表哥一氣之下也去了縣城幹活兒去了,這段時間都沒回來。” 明月沉默了下來,自己好像是罪魁禍首,可是關於這事兒,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關氏見著明月沉默不語,安的道,“事已這般,這也不是你的錯,你不必自責。對了,昨天你大表哥去你娘家幫忙,聽說那徐員外已經把你們那宅子還回來了,你可知道?”
明月吃驚的抬起頭,“什麽?” 關氏看著明月的表,“你不知道麽?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就聽你大表哥在跟你舅爺爺說這事兒,聽了幾句。” 這件事,還真是出乎明月的意外,這徐員外是出於什麽目的突然要將明家的宅子還回來?若說是徐員外善心大發,可不相信,即便是當初他們明月那麽多人無可去,最後的隻能上了大涼山,可也沒見他發一點善心。 難道是跟李雲的份有關?明月加快了腳下的腳步,對關氏道,“我一會兒回娘家看看怎麽回事兒。” 到了家附近的岔路口,明月跟關氏告了別,便急急忙忙回了家。 將木桶裏的服快速在前麵院子裏竹竿上晾好,明月便直奔後院去找李雲了。 李雲在後院裏樹下喝茶,看明月急匆匆的腳步,以為去洗服又遇見了啥事兒,問道,“可又是出了什麽事兒?” 明月點點頭,“確實是出了事兒,我剛洗服遇見趙家表嬸,聽說那徐員外突然將我們家那舊宅子還了回來。” 聽的明月的話,李雲也皺起了眉頭,“他這是何意?” 明月癟了癟,“肯定不是因為治好了他兒子的為了謝還回來的,我看十之八九跟你有關,知道了我嫁給了你,才將宅子還給我們家,有點像討好你的覺,你外公跟這徐家可有什麽瓜葛?” 李雲仔細想了想,搖了搖頭,“外公一家一直都在燕京,從來沒有來過臨淄這邊遠的縣城,不可能跟徐家有什麽關係。” “是麽?”明月隨意應了一句,也開始思索,隨即眼睛一亮,“這徐家配有馬車,肯定是家裏有人從的,會不會跟你外公家有什麽關係?” 聽得明月的話,李雲略一思索,心裏便有數了,開口道,“即便跟周家有關係,現在的周家也不會因為我的關係來關心你家那點事兒,即便是關心,估計也會是落井下石吧。不過……若說真跟我有關,可能是跟我在京城認識的一些朋友有關吧。” 明月朝著李雲翻了個白眼,諷刺的道,“就你這個子,居然還有朋友。”長時間的相,明月早沒了剛見李雲時的忌憚,吐槽起李雲來,也說的理所當然。 對於明月的吐槽,李雲不置可否,當做沒聽見,端起石桌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看著麵前如此淡定的李雲,明月癟了癟,“我先去給你把午飯做了,再回趟娘家看看。”說完便起朝前麵廚房去了。 因為就李雲在家,明月又要出門,所以還沒到午飯時候,明月跟李雲便提早先把午飯吃了。 待收拾妥當,跟李雲招呼一聲,“我走了,過去看看一會兒就回。” 想起之前的跟蹤,李雲有些不放心的道,“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明月朝李雲的擄了擄,“我娘家現在可是在大涼山上,你這是想讓我背你上去麽?”
李雲的臉明顯冷了幾分,明月也發現自己說的話似乎有些過了,趕的換上一臉討好的笑容,“機會先留著,等我娘家人搬下山來,你再陪我回去,可不準反悔。” 李雲看著明月,淡淡的開口囑咐,“若遇見跟蹤,不可輕舉妄,若有人對你不利,按我教你的,將力催於弓弩之上,近距離出。” 明月點了點頭,“知道了,你剛剛吃飯的時候說過了,我先走了,拜拜。”說完便轉出了門。 待出了大路村,明月特意留意了一番,並沒有發現有人跟蹤,也鬆了一口氣。 到了外山村,明月先是去了大涼山下修新宅的地基,仍舊有很多工人在忙碌著,已經開始砌外牆了,在周圍溜達了一圈,居然一個明家人也沒見著。 看到那邊上跟三叔有些的方臉中年漢子,明月上前問道,“叔,我三叔四叔他們不在麽?” 那漢子抬起頭,看到是明月,笑著道,“是月丫頭啊,你剛回來?怕是還不知道吧?那徐家員外將宅子還給你們家了,昨天你們家裏人都搬下山來了,今天都在打整收拾呢,就你四叔在工地這邊,吶,你四叔在那邊呢。” 明月笑著應道,“我也是今兒早才知道,就回來看看,我去找四叔問問,叔您先忙,我過去了。” 明文禮正在那邊拿著大錘敲石頭,那大塊兒的石頭,在他的大錘下麵,就跟豆腐似的,一錘下去就變小塊了,石頭星子也到飛,估計就是這個原因,他旁邊也沒什麽人。 明月看著那到飛的石頭星子,也怕自己被誤傷,遠遠的喊了一句“四叔”。 明文禮聽的明月的聲,停下了作,轉過頭看到是明月,便丟下大錘過來了,“月兒回來了?” 見四叔過來,明月便著急問道,“聽說那徐員外突然把宅子還給咱家了?” 明文禮點點頭,“我也沒想到,他居然會把咱家宅子還回來。” 明月問道,“那他有沒有說為什麽還咱們宅子?” 明文禮搖了搖頭,“都沒見著他,就是他下人來這兒通知了咱一聲,說是宅子他們不要了,我們可以搬回去了,我當時還不相信呢,後來過去一看,就居然真給騰出來了,那些看宅子的下人也都離開了,我估著是因為張郎中治好了他兒子的關係。” 明月點了點頭,沒再多說,明文禮繼續說道,“咱昨天已經從山上搬下來了,經常是你娘帶著幾個孩子呆在山上,我也有些不放心,要吃午飯了,走吧,我們回去。” 明月看著工地上還在忙碌的工人,“這邊怎麽辦?” 明文禮笑著道,“沒事兒,我招呼他們一聲,也都該回家吃飯了。”說完便朝著工地上喊了一聲,“各位大哥先回家吃飯吧,下午再來。” 聽的明文禮的話,那些個工地上忙碌的鄉民也都放下了手裏的活兒,說說笑笑的各自回家吃午飯去了。
嫁給桓墨的時候,桓墨父母去世不久,家產也被族人侵占,金寶珠告訴自己她這夫君前半生不容易,她以后定要對他好。 所以大婚當夜桓墨跑去從軍,她也沒怪他。 后來桓墨一紙書信說要她去京城置辦起一個將軍府,她也帶著盤纏去了。 最后桓墨說他有了個喜歡的女子,金寶珠想了想,自己身體不好,有個人體己的人陪伴夫君也好,便就點了頭。 ** 人人都說金家會選女婿,當初一個沒人要的小白臉,一眨眼也被封侯拜將,連帶著金寶珠這麼一個商戶女也平地青云成了侯夫人。 一開始金寶珠也覺得是自己運氣好。 直到后來金寶珠孤零零的死在床上才想明白,原來這“運氣”其實是人家的,她不過白白占個名分而已。 而吃了一輩子虧的金寶珠萬萬沒想到自己死后居然又回到七年前! 這次她想明白了。 夫君什麼的要不得,她還是得當她的商戶女! 【女主HE】、內有狗血失憶梗~~
前世她被繼妹所害,一生窮困潦倒。 重生後,她攀上戰少的高枝。 一路虐渣男懲賤女,走上人生巔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