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淡淡的哦了一聲,作為一個現代人,這事兒也並不怎麽新奇,再說二十出頭,男的年紀也還不算大,不過明月略一思索,總覺得有些不對,問道,“既然是縣城裏的,那條件應該不錯,怎得別家忙著退親,他卻跑咱家來說?不會是那家人有什麽問題吧?” 許錦娘道,“聽那婆說,你小姑去縣城看你四叔的時候,那男子見過你小姑,說一見到就傾心於你小姑了,還一直到打聽,隻到你四叔出了事兒才知道的,而且如今咱家出了這事兒他也不嫌棄,仍舊讓婆來提親。” 明月了然的點了點頭,隻是心裏還是覺得有些怪怪的,似乎總覺這中間有些不對勁。 這時候許錦娘繼續說道,“你大伯母那張你是知道的,見你小姑自己答應了,剛好你爺又出去打聽縣城裏那鰥夫的況去了,便諷刺了幾句,話說的難聽了些,沒想到惹火了你,說是你大伯母就見不得你家小姑好,這段時間你大伯母因為你四叔的事,本就諸多不滿,於是就跟你吵了起來,你便嚷嚷著你大伯母不孝,你大伯休了你大伯母,搞的你大伯在中間也不知道怎麽辦,這般鬧了一通,你爺從外麵回來了才消停了下來。” 聽完娘的話,明月開口說道,“我就說怎麽氣氛怪怪的,大伯坐在門口不進屋,爺坐在院子裏悶著頭煙。”心裏也在默默的吐槽,這一家子,真是無時無刻都不消停啊,也都不嫌累。 對於那高傲如花孔雀一般的小姑,在明月心裏已經規劃到了不重要的人,一般都無視了的存在,所以要嫁給誰,也跟自己沒啥關係。 八卦聽完了,也不發表意見,便去打水洗漱去了,忙了一天,也覺得有些累了。 第二天,明月並沒有去張叔家裏,因為今天那縣城的鰥夫要來明家下聘了,明家如今這般景,明文禮打傷人的事連小姑原來放的王家都知道了這事兒,這鰥夫這般積極,明月總覺得有些不對,所以便留在了家裏。 明老爺子似對這樁並不是滿意,麵一直都不是很好,倒是明老太熱心,拉著許錦娘忙進忙出,準備著中午招待上門下聘的未來婿的飯菜,至於劉氏,從昨天之後就一直沒有出屋。 對於劉氏不出來幫忙,明老太雖然有些不滿,卻也沒有出來,想著就劉氏那張,不知道到時候又會說出來什麽話,可不能得罪了未來婿,一直都不出來最好,免得壞事兒。 明月呆在家裏,倒是閑的沒事兒了,這縣城離外山村也還有一段距離,等下聘的人來,估計也要晌午了,於是明月便溜達著進了這小姑的屋子。 這還是明月第一回兒進別人的屋子,看了看著小姑的屋子,雖也就普普通通,可卻是比自己跟娘親弟弟住的那破茅草屋好多了。 見著明月進了自己的屋,明麗皺著眉頭道,“你來幹什麽?” 明月淡淡一笑,開口道,“來看看。” 如今的明月,已經慢慢的出了自己的本,不再扮那那唯唯諾諾的樣子,之後發現家人似乎都沒有懷疑,明月便也懶得再裝了。
明月的那一子狠勁兒,明麗上次是親眼見過的,現在看到明明還是以前那丫頭的臉,卻笑的一臉淡然的明月,心裏就有些發怵,不敢再向以前那般欺嘲諷。 明月就這樣大大咧咧的走到明麗房裏的桌子邊上坐下,還拿起桌上的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開口說道,“小姑,你真要嫁給那鰥夫?” 明麗聽的明月的話,不知道為何就朝著明月大吼起來,“鰥夫怎麽了,鰥夫那也是縣城裏的,在縣城還有房子還有鋪子,我看你是不是嫉妒我嫁進了縣城,故意過來氣我的?” 明月被吼的有些莫名其妙,隻是來問問好麽,也沒說那鰥夫不好,若說是說鰥夫刺激到了,可也不知道那鰥夫什麽名字所以才說那鰥夫的啊。 明月本是好心想來提醒一聲,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讓再考慮觀察一下,不曾想才開口就被明麗兇了一頓,便也懶得再管,說了一句,“好的,我是來恭喜小姑的。”說完便起,出了明麗的房門。 明月剛出了門,便見著自家娘親在廚房門口對著自己招手,明月走過去,笑著道,“娘,要我幫忙麽?” 許錦娘搖了搖頭,輕斥道,“你去招惹你小姑幹嘛,昨天被你大伯母嗆的正在氣頭上呢,還還去招惹,幸好你去菜地裏了,不然你聽見又有的鬧了。” 明月悻悻然的了鼻子道,“娘,我知道錯了,再不去招惹了,您快去看著鍋裏,可別燒燃了。” 許錦娘趕的回轉進了廚房,邊往裏走,裏邊說道,“你去看著點你弟,別讓他到瞎跑。” 明月本想跟進去幫忙的,聽的娘的話,隻得往前院走去,看看明跑哪兒去了。 到了前院,明月便見到明一個人在一旁,蹲在地上玩兒,明輝明康比明大上許多,玩兒不到一塊,便在另一旁玩兒。 明輝明康倆小子,自從上次徐家來鬧,嚇得不輕,也親眼見著了他們時常為難的這個姐姐的厲害,之後再見著明月,都是唯唯諾諾的不再敢出聲,更不敢再欺負明。 明月當然樂的高興,三天兩頭的被倆小蘿卜頭使絆子為難,又不好跟倆孩子計較,也覺得煩的。 當然,既然自己有這個威懾力,便也不忘趁此機會威脅教育倆小孩一番,倆孩子自此便收斂了不那乖張的子,甚至有些崇拜起這個厲害的姐姐來。 看到姐姐過來,明丟掉手裏的樹枝,站起來奔向了姐姐,明月抱起地上的明,然後明便委屈的趴在明月的肩膀上,可憐兮兮的說道,“姐姐早上說了,教我打拳的。” 明月笑著了明的鼻子,“誰讓你早上睡懶覺不起床的?” 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一臉萌萌的表,說道,“姐姐現在教我打拳好不好?” 明月想著現在也沒啥事兒,便笑著應道,“走吧。” 一旁的明輝明康從明月一出來,便一直關注這,兩人本就離的不遠,明月跟明的對話,他們當然也聽在了耳裏,腦海裏便想起了明月在徐家鬧事的那天的英勇事跡,心裏想著難怪這麽厲害,原來是練了拳的。
明輝年紀大些,臉皮薄,明明想跟著去,卻不好意思開口,明康年紀小,聽的練拳便眼睛發亮,便上前開口道,“月,月姐姐,我能跟著你學打拳麽?”從來沒過姐,第一次,都有些結。 見明康開了口,明輝便也一臉期待的看向明月,隻是心裏卻有些忐忑,以前可沒欺負,不一定會答應的。 明月怎會跟兩個半大孩子計較,“你倆想來就來吧,可別苦。” 明康開口的道,“謝謝月姐姐,不會的不會的。”這會兒姐姐的的順口了,一點都不結了。 明月帶著三個如梯子一般高矮的孩子,去了後院,擺起架勢,便開始認真的教起三個孩子來。 許錦娘聽見外麵院子裏的靜,從廚房裏探出頭來,看到外麵的場景,笑了笑,便繼續忙碌去了。 幾人正在院子裏練著拳,突然傳來明老太的嗬斥,“你們幾個在這後院張牙舞爪的幹什麽?還不趕的住手,揚的滿院子的灰。” 明康快的應道,“,月姐姐在教我們打拳呢。”隨即便見到了旁邊一個年輕魁梧的婦人,明康激的飛奔了過去,“娘,娘你回來了。” 這人正是明家老三的媳婦柳氏,跟明家老三算得上是有一段傳奇的姻緣,明月還是第一次見這三嬸,不過這三嬸的事,明月卻是早就從娘親那兒打聽了來的。 柳氏是隔壁臨博縣一家鏢局總標頭的兒,跟父親跑鏢時,經過臨淄縣偶遇明家老三,卻是一眼看上了,溜了跟在了明老三後,之後便是柳氏不顧家人的反對,毅然嫁給了貧窮的明家老三。 所以一向喜歡拿媳婦兒的厲害的明老太,卻也要對著柳氏避讓三分,誰讓柳氏娘家後臺呢,且柳氏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不會像許錦娘一般,任由人拿的。 這柳氏一直沒在家,也是因為明家太窮了,柳氏為了補家用,便跑回娘家,跟著跑鏢隊伍當起了廚娘,時常幾個月才回家一趟。 柳氏手裏抱著明康,好些日子沒見了,也很是想念,了兒子的鼻子,開口問道,“可有聽話?” 明康忙不迭的點頭,柳氏放下手裏的明康,道,“過去玩兒吧,娘要去幫二伯母做飯了。” 明老太對著一旁還再打拳的幾個孩子嗬斥道,“趕的都給我散了,今天別給我在家裏折騰。” 柳氏聽的明老太的話,開口說道,“婆婆您這話就不對了,練練拳怎麽了,我可是聽說上次徐家有人來鬧,要多虧了月丫頭威脅了那徐員外,打傷了徐家家丁才消停的,這要不是月丫頭練了幾天拳腳,能打得過?” 明老太沒了話反駁,不滿的冷哼一聲,進了廚房,柳氏也跟著進了廚房。 明月聽著那邊的對話,心裏忍不住慨,原來這也是有克星的呀,三嬸這人,似乎也還不錯,比那大伯母靠譜多了。
重生香江,隻為那一抹溫情;步步崛起,隻為那華語凋零;東山再起,隻為了雪恥揚眉;捍衛珍寶,隻為了初心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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