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放下了手中的古籍,站起來。
「你這些天一直在傻兮兮的看,我問你,古籍中的絕技,你可曾修鍊?」青松道人問道。
「啊?」秦峰愣了愣,他不分晝夜的研讀古籍,現在還沒讀完呢,修鍊絕技?他哪有那個時間啊!
「沒啊……」秦峰只好一臉無奈的如實回答。
「這樣可不行,你得抓時間,修鍊一下,那些絕技會提升你的戰鬥技巧。」青松道人開口說道。
「那……這些古籍不用看了?」
秦峰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他可不會分,又要讓他研讀古籍,又要讓他修鍊絕技,他總不能把自己一分為二吧?
他也沒那個本事啊!
「蠢貨!這就把你難住了?你完全可以一邊修鍊絕技,一邊研讀古籍!」青松道人異常鄙視的瞪了秦峰一眼,「真不知道你是怎麼修鍊到虛靈期一品的,魂分離都不會?」
「魂分離?」
秦峰瞪大了眼睛,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說這個名詞。
青松道人點點頭,「坐下,沉心靜氣。」
「好!」
秦峰連忙照做。
「嘗試控制靈魂,將靈魂小,外放,進到玉佩之中。」
「啥?」
秦峰正瞇著眼睛,嘗試著控制靈魂呢,聽到青松道人的話后,猛地睜開了雙眼。
靈魂外放進玉佩?什麼玉佩?
他可不敢再繼續下去了,得先搞清楚是什麼玉佩才行,否則,自己的靈魂外放之後可就了無安放的靈魂了。
「你特麼是想要氣死我嗎?」青松道人瞪著雙眼道:「你那廢師父讓你找我的時候,沒有給你一塊松柏玉佩?」
「您是說這個?」
秦峰從懷中掏出了那塊玉佩。
「廢話,你真當這塊玉佩是個擺設?我告訴你,這可是難得的魂!是可以容納靈魂在裡面修鍊的!」
「哦哦!」
平日里霸道的秦峰,在青松道人的面前卻如同一個聽話的小學生,任憑青松道人如何訓斥,都不敢怒。
沒辦法,打又打不過人家,而且,人家確實是在教給他有用的東西,挨兩句罵而已,還在他的可承範圍之。
秦峰按照青松道人的教導,魂分離,一邊修鍊、打磨絕技,一邊研讀古籍,忙的不亦樂乎,長生界聖主同樣也沒閑著!
他已經在都市之中布置下了整整十「寶藏」,並且放出消息,謊稱是一位已故的絕世強者生前留下了海量的修鍊資源。
為了讓都市中人信以為真,長生界聖主還專門讓毒宗那三人偽裝都市修真者的樣子,四尋找。
還真別說,隨著時間的推移,整個都市武者界都相信了有這麼一寶藏存在,尉遲家族、蓬萊閣、魏家紛紛派出了核心人員尋找寶藏。
令長生界聖主意想不到的是,他編造出的寶藏故事,不但在都市之中廣為流傳,就連上層位面的四家聖地也信以為真!
這可真是意外之喜了,既然四家聖地的人也在尋找,那他自然不會客氣,只要四家聖地的人進「寶藏」之中,他會一併剷除!
怪也只能怪四家聖地的人傻,不能怪他心狠手辣!
寶藏傳言愈演愈烈,長生界聖主見時機,還專門派出虛靈期高手潛都市,將一些天材地寶藏在一「寶藏」邊緣。
結果,靈宗的人還真就找到些許的寶。
這下,整個都市武者界都瘋狂了!
找到的那些寶,可都是能夠提升修為的至寶啊!哪一樣,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存在,試問,都市的這些修真者,哪個不想儘快提高自己的實力?哪個不想站在武道一途的頂峰?
甚至,就連孟氏三兄弟都喬裝打扮了一番,加到了尋寶的大軍之中。
對於和長生界徹底撕破了臉的孟氏三兄弟來說,實力就是保命的底牌,只有努力將修為提升上來,才能在日後長生界上門尋仇時,多一分保命的把握,現在都市之中出現了寶藏,他們又怎麼可能錯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這一天,尋寶勢力齊聚,浩浩的進到了一「寶藏」所在之地。
「報!」
長生界聖主府,一名侍從模樣的人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
「報告聖主,那些人上鉤了!他們已經找到了寶藏,您看,咱們何時可以收網?」
「哦?哈哈哈哈!」
長生界聖主開心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連連擺手道:「快,快給我準備幕,我要親眼看看秦峰那個小兔崽子,是怎麼魂飛魄散的!」
「是!」
也就是兩分鐘的時間,幕就擺在了長生界聖主的面前,幕之中顯現的,正是寶藏所在地的畫面!
長生界聖主獰笑著,瞇著雙眼,尋找著秦峰的影。
可是,當他找遍了整個幕都沒找見秦峰的影時,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
「不對吧?秦峰呢?秦峰怎麼沒來?」
他轉頭對著邊的侍從問道。
「額……」
侍從語噎了,自己就是一個傳話的,哪知道為啥秦峰沒來啊?
「去,給我問問,秦峰為什麼沒來!」長生界聖主怒吼道。
「是!我這就去,這就去……」
侍從哪敢怠慢,連忙轉去問。
沒多久的工夫,侍從就回來了,「回稟聖主,都市那邊傳回來的消息說……說……」
「說什麼?」
「說自始至終,秦峰就沒過面,好像秦峰對寶藏的事本就不興趣!」侍從膽戰心驚的說道。
「怎麼可能!」
長生界聖主瞪著一雙大眼睛愣在了原地,如遭雷擊。
貪婪是人類的本啊!
難道,秦峰就一點也不想提升自己的修為?
「聖主……都市那邊還追問到底要不要收網,如果還不收網的話,就該被都市的修真者發現紕了。」
「媽的!」長生界聖主怒罵了一聲,咬牙切齒的命令道:「收!」
當然要收,為了布這個局,長生界可沒出人力力,就算秦峰沒有乖乖送上門,能藉機殺死一些敵對勢力也是好的。
總比費了半天勁兒,一無所獲要強的多。
長生界聖主都快被氣死了,連他自己都記不清,這是他第幾次在秦峰這裡吃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