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江煙就起收拾行李。
在醫院的東西不多,基本上只有幾件服和一些護品,因為蘇轍焓之前給找的護工每次來都會帶一些一次用品,畢竟在醫院用的東西很難做到每天消毒,所以江煙也就沒有帶自己的東西過來。
所以儘管起得早,但是也確實沒什麼可收拾的。
整理好一個小包之後就靠在床邊打起了盹。
起的有點早,再加上最近每天都是吃了睡,江煙覺得自己的能好想也跟著沉睡了一樣,之前工作一整天都不累的,現在吃個飯都覺得困。
傅寒川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江煙的頭一點一點的快要垂到口,整個人看起來乖巧的不行,也不知道幾點就起了。
他原本想一大早就過來幫江煙整理東西,結果臨出門的時候想起來家裡沒有小孩子用的東西,於是又給秦風列了個單子讓他去買,所以就耽擱了一會兒。
他輕手輕腳走過去,在江煙子快要倒下去的時候接住,慢慢把放平在床上。
男人給掉鞋子,然後又把疊好的被子重新拉開給蓋好,然後自己也躺了上去,把人攬在懷裡。
他早上也起得早,所以這時候躺在床上也覺有些困,於是沒過多久也睡著了。
兩個人就這樣睡在一起,或許是覺得穿著服睡覺不舒服,江煙沒有睡很久就醒了過來。
意識還沒清醒,覺自己好像靠在一個火爐旁邊,被窩裡暖烘烘的,然後再吹著空調覺舒服極了。
江煙了手臂,覺自己被抱在懷裡,雖然沒有看到臉,但是只憑藉著這個味道,就知道是傅寒川。
也只有在他懷裡,才能睡的這麼安穩。
江煙緩緩轉過頭,看著和自己靠著近在咫尺的臉,仔細地觀察他。
才過了一天他眼底就有了青的眼圈,想必是昨晚沒睡好吧,江煙打消了要醒他的想法,算了,反正公司也不缺他這一會兒。
而且自己也沒有什麼東西要搬的,等他睡醒再走也不遲。
江煙就在他的懷裡想東想西,慢慢又睡著了。
江煙再醒的時候是被吻醒的。
在睡夢中覺到有什麼東西一直在自己上,得不過氣,睜開眼的時候發現是傅寒川雙臂將錮在自己懷裡,細細地在的臉上親吻。
「傅寒川......」江煙渾綿綿,說話也綿綿的。
「嗯?」傅寒川還在埋頭親吻,一點也沒收到影響。
江煙有些躲避,「你,你別親了......」
男人一手著的頭髮,「寶寶乖,別......」
江煙本無力退避,只能由著他。
男人不知道親了多久,直到江煙實在不住,他才放開。
傅寒川垂眸,看著江煙乖巧地躺在他下任他為所為。
江煙覺到他的作停止了,慢慢睜開眼睛。
男人用溫的目看著,江煙臉有些紅,細細的聲音說:「傅寒川,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我現在還是個病號呢。」
他俯下吻在的眼睛上,「煙兒,我不是君子。」他還想說什麼,但是忍住了。
江煙用手覆在他的臉上,「你想說什麼?」
傅寒川將耳邊的頭髮撥開,「什麼?」
江煙又重複了一次,「你剛才,想說什麼?」
傅寒川好笑,在上又親了親,給掖了掖被角,「沒想說什麼,想問你還睡嗎?」
話題就這麼被男人輕易地轉開了。
江煙果然沒有多疑,搖頭說:「不睡了,再睡就變豬啦。」
傅寒川想了想,的小鼻子對說:「就算你是小豬,我也喜歡。」
江煙躲開了他的手,臉有些紅,「你才是豬呢!」
「嗯,我是,你也是。」傅寒川順著躺在旁邊。
江煙以為他又累了,小聲地問:「你還睡嗎?」
男人手把人抱在懷裡,下輕輕放在的腦袋上,「不睡,但是想抱著你。」
於是江煙不說話了,靜靜地躺在他懷裡。
或許是被窩太暖,也或許是久違的懷抱,江煙又睡著了。
男人聽著懷裡的人綿綿的呼吸聲,低頭看。
等江煙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旁邊的人已經不見了,被窩還有些溫度,應該是剛起來不久。
江煙了眼睛,翻了個,看見傅寒川坐在窗邊的椅子上,手裡拿著手機,目卻在看。
「幾點了?」剛睡的聲音有些沙啞。
傅寒川給倒了一杯溫水,扶起喝,「還早呢,不著急,困了就接著睡。」
......
這是真把當豬了。
「你怎麼不醒我呀。」江煙潤了潤嗓子,說話清楚多了。
傅寒川低頭看,剛睡醒的小臉上紅撲撲的,把掉的領整理好,才說:「想讓你多睡一會兒,現在起嗎?」
江煙還有些懵懵的,點頭:「嗯嗯,要起了。」
他沒有著急,大概讓在床上坐了十分鐘左右,江煙才徹底醒了。
傅寒川把剛才睡覺時候弄皺的服整理好,然後又找來梳子給把頭髮梳整齊,然後把人抱起來,「我幫你穿鞋。」
說著就拿著江煙的鞋子要給穿,江煙躲了一下,「我自己來吧。」
傅寒川抬起頭對笑了一下,手上的作未停,「不用害,以後還會有很多次,先適應著。」
這話說的江煙又不好意思了,什麼以後還有很多次,他就這麼喜歡給穿鞋。
「傅寒川,我有手有腳,手腳健全。」
男人頭都沒抬,「我知道。」
幫穿好另一隻之後,把人抱起來站在地上,然後開口道:「知道你手腳健全,但是我想照顧你。」
江煙窘的不行,耳朵都紅了,抬頭瞪了傅寒川一眼。
傅寒川笑著說:「別生氣,是我的問題,我太想照顧你了,不怪你,是我強迫你的。」
江煙瞪眼,「你還說!」
傅寒川知道害,也不再鬧了,「再去臉吧,我把這邊收拾一下就可以走了。」
江煙捂著滾燙的臉,一溜煙兒鑽進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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