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煙和陸景庭這邊的氣氛有些尷尬。
低頭看著手機,傅寒川掛斷電話之後就沒有再打來,江煙知道他聽到陸景庭的聲音了,可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自己明明知道傅寒川有多介意陸景庭,卻還被聽到自己和他在一起,都能想象得到傅寒川現在有多生氣。
想解釋,但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一開始是想把陸景庭的事瞞下來的,結果現在好像暴了,不知道怎麼解釋他才會聽得進去。
江煙覺得自己又惹了個麻煩,雖然覺得這件事陸景庭也有錯,但是他都那樣說了,還給自己道歉,還能怎麼辦,總不能說都怪你,要不是你傅寒川能不理我嗎?
這種話是萬萬說不出口的。
沒想好該怎麼給傅寒川解釋,所以也就沒能馬上給他回電話,在傅寒川這邊就自理解為,江煙默認了他的猜想。
江煙糾結地抓著手機,想給傅寒川發簡訊,但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陸景庭見目的已經達到,也不打算留在這了,剩下的時間就留給他們相互猜忌吧。
作為競爭對手,陸景庭還算是對傅寒川有一些了解,而且從別人的口中他也能夠知道,傅寒川就是一個心思很重很多慮的一個人。
這種人能夠在商場上輕易揣對方的意圖,但是最大的缺點也就是不會輕易相信別人所說的,而更願意相信自己看到的。
從江煙的表現來看傅寒川肯定是聽到了自己的聲音,這正是他想看到的局面。
以他對江煙的了解,不是一個喜歡解釋的人更看重的是兩個人相互之間的信任,而這種正好是傅寒川絕對不會選擇的做法,他怎麼可能會相信別人,他只相信他自己。
陸景庭在江煙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勾了一下角,心還算不錯地對江煙說:「煙煙,既然是這樣,那我還是先離開吧,明天再來找你。」
說完之後又擔心江煙會發現,於是裝作抑鬱的樣子補充了一句:「我知道你現在沒什麼心理會我,那我就先走了。」
他抬頭觀察江煙的反應,但是只是胡地點點頭,似乎並沒有仔細聽自己在說什麼。
陸景庭眼裡閃過一霾,隨即又消失無蹤。
就算你現在心裡眼裡沒有我也沒關係,煙煙,我會想辦法幫你忘了他的。
陸景庭離開之後,江煙試著給傅寒川打了幾個電話,可是他本不接,發消息也不回。
知道這次傅寒川是真的生氣了,可是他不接電話就很難辦,江煙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到晚上的時候,江煙還試著給他打了幾個電話,可是一如既往地無法接通,很著急,又確實沒有什麼辦法,在床上翻來覆去,給他發了很多條消息解釋,可是傅寒川都沒有回復。
江煙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心裡無比的煎熬,天快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睡著。
沒過多久,的鬧鐘就響了。
江煙起來關了鬧鐘,按了按太,覺得自己好像一夜沒睡,打不起神。
拿起手機打開,屏幕上乾乾淨淨,還是沒有任何的電話或者消息。
江煙有些頭疼,還沒有遇見過這種況,寧願傅寒川生氣地跑來質問自己,也好過像現在這樣和自己冷戰找不到人。
「唉......」江煙嘆了一口氣,知道這次是自己的問題,到是傅寒川也不應該就這樣不理人呀,起碼給自己一個解釋的機會。
江煙抱著被子蓋上自己的頭,「這人怎麼這樣啊......」明明也委屈的。
傅寒川昨天一開始確實沒看到江煙的電話,他砸完了之後一時氣不順就出去了,手機沒有帶在上,還是秦風打掃辦公室的時候發現他把手機落在了桌子上。
但是他不知道傅寒川去哪了,也聯繫不上他,就把手機帶回去放在了傅寒川酒店房間的床頭柜上。
傅寒川出去之後隨便找了間酒吧進去喝酒,還沒喝幾口,邊就有幾個金髮碧眼的大妹子往他這邊湊。
他一開始並沒有理會們,但是到後面這幾個妹子越來越大膽,都快蹭到傅寒川胳膊上去了。
男人厭惡地皺了皺眉,心裡想的卻是江煙,的雖說沒這麼大,但是不管是外觀還是手都是很符合他審的。
這幾個的除了大以外,又垂又塌。
傅寒川發現自己居然這個時候想的還是江煙,不由覺得煩躁,都不拿自己當回事,自己憑什麼要為守。
想到這裡,傅寒川再看著這幾個的也就沒有說什麼,算是默許了們的行為。
這幾個妹子見眼前這個優質的東方男人並沒有排斥,其中一個大著膽子坐在了傅寒川旁邊,用自己的大去蹭傅寒川的大。
傅寒川在坐在旁邊的一瞬間就覺得反胃,面對這麼一個辣妹也沒有任何的原始衝,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這樣栽在了江煙上,面對的時候自己的慾本不需要挑逗就高漲的不行。
思想走了神,也就沒有注意到人越來越大尺度的作。
等傅寒川回神的時候,人半個都要呼之出了,他怎麼會不懂的意思,只是自己實在是提不起什麼興緻,而且越看越覺得噁心,江煙就不是這樣的,即使要自己,也是害克制的。
發現自己居然又想到,傅寒川的臉黑的不行。
猛的一下站起來,酒杯里的酒也灑出來一點,有幾滴落在了旁邊辣妹的上,辣妹愣了一下,以為他要玩什麼趣,於是出手臂正要往傅寒川上搭,卻見男人厭惡地躲開了。
這個東方男人用像是看什麼病毒的眼神看著,覺得有些到侮辱,想要站起來跟他理論幾句。
卻見這個男人從錢夾里掏出一張黑卡買單,講的還是一口流利的倫敦腔,眼睛頓時亮了亮。
一定不能放過這個極品男人!
傅寒川買完單後轉要走,後的人卻纏了上來,用挑逗的語氣問他要不要一起去做一些快樂的事。
傅寒川聽懂了,但是並不想搭理,他還不至於在這種地方找人。
可是他要走,人卻一個勁的阻攔,漸漸的男人沒了耐,在人又一次出手指要拉他袖的時候反手扣著的手,用力往後一扭。
臉上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表,像看一堆垃圾一樣。
人疼的出聲,口裡也罵得越來越難聽,傅寒川不與多糾纏,剛才喝了兩杯酒度數有點高,這時候他覺得頭有些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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