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兩位老人聽了開頭兩句,然後臉迅速凝固,因為梅氏在信中狀告徐文才。
談及徐文才出獄那天,他們家好心好意辦好菜好飯請二房及三親六戚吃飯,還專門為二弟驅除霉運。
然而徐文才當天酒醒之後就去大房討要銀錢,信誓旦旦的嚷嚷如果沒有他,他們大房不可能平白得幾百兩銀子,理應分他一般,他要拿著當本錢做生意。
梅氏當然不同意,所以雙方吵嚷起來,徐文才還想手打,最後事鬧大了,三親六戚來勸,總算將混不吝弄走。
事發展到這一步還沒完,徐文才要不到錢轉為去,他沒得手又想了損招竟夥同外人將二寶綁走,然後讓人來要銀子贖人。
聽到此,羅氏再也忍不住怒火:「那個挨刀死的東西不是人,我後悔當初生他的時候怎麼沒把他溺死在糞桶里,討債鬼投胎的麼。」
徐和順眉頭鎖,前陣子他們因為二兒子有幸被放出來而歡喜,結果他遭了罪還不做好人。
「二寶咋樣了?」
「花了一百兩銀子將二寶換回來,得虧他找的那幫地被人找到,不然大哥大嫂本想不到二哥是主謀。
大嫂說銀子追回來了一些,另外兩個混混被抓,不知道二哥拿著銀子跑哪裡去了。」
羅氏險些氣背過氣,「管他死哪裡去,再也不管那個沒良心,黑心肝的東西,連親侄兒都下得了手,完全六親不認的傢伙,不曉得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才生了個不是東西的混賬。」
歡歡喜喜跑回來,想的是聽老家兒的好消息,結果信上一樁樁事都像在剜的心。
原本還準備年後回老家適當補二兒子,好他老老實實守著媳婦兒子過日子,哪知他還是不安分。
羅氏想到二兒子做下的事,深深的覺得惹不起他,混賬東西為了銀子能綁親侄兒換錢,說不定哪天能夥同外人將和老頭子綁走,然後找三郎兩口子要錢贖人。
手頭的銀錢多,難保那黑心肝的傢伙不心。
羅氏擔心他拿著那筆錢往京城來了,只是沒好說出口。
花勸道:「娘別太自責,你生得了他那個人生不了他的心,大家都儘力幫過他,他死不改,誰都沒有辦法,可憐的是二嫂和孩子。」
男人本是家中頂樑柱,徐文才沒擔當,只想不勞而獲,非但不能幫家裡分擔一二,反而增添負擔。
他坐過牢,對妻兒的影響非常之大,剛剛走出大牢又將照顧他的親兄弟徹底得罪,完全沒考慮留在家中的妻兒。
「是啊,他本就名聲不好,母子倆要被人脊梁骨,以前大房多多會照顧著,這下兄弟間結仇,二媳婦和三寶以後的日子更不好過。」
羅氏說完又是一頓咒罵,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那個壞東西在外頭晃指不定又創出什麼禍事來,假如想辦法將他逮回來,要怎麼安排他?
以前他是貪心,對家裡人不算太好,先前還琢磨著他改邪歸正後,請花在老家隨便幫他安排個差事干,日子總能慢慢過好。
這下徹底沒指了。
他那種手腳不幹凈又六親不認的人,花不會用他。
之前那件事才過去沒多久,連羅氏還不好意思跟花開口,又鬧出這檔子事,這張老臉不要也不能開口。
花沒有接茬兒,等哭天搶地的嚎完才說:「我繼續念?」
「讀,先讀完了再說,老婆子你不要再打岔。」
徐和順氣得臉鐵青,心想他了牢獄之苦,那會子怕死,嚇得失,怎的沒該壞德反而變本加厲。
莫非大郎在衙門當差將他照顧太好,他在牢里沒苦,心裡沒有畏懼又開始搞。
一封信中有七八張信紙,除了梅氏的抱怨和徐文章表示不想認那個弟弟,還有向家、徐家親戚表示他們儘力教導了徐文才,他不聽話是沒辦法的事。
大姐徐荷花讓大兒子王忠君寫了一頁紙,問候外公外婆、三舅和三舅母,然後說了他們家裡大致況。
信的中段寫到懷疑徐文才來京城了,提醒花留意,見到人了要看管起來,不能讓他惹禍。
末尾詢問花是否有喜,年後會不會回老家之類的家常。
幾頁信紙,寫信的人不盡相同,主要容出奇一致,左右不過是徐文才那檔子事。
信讀完后,花沒發表任何意見,羅氏哽咽道:「啊,我和你爹想不出啥法子,看你能不能讓人留意那個混賬東西,萬一他來京城,最好先截住他以防再闖禍。」
「我手下只有那麼些人,派出去到找二哥不大行得通,如果他真的來京城,應該會直接找我們。
如果二哥不想死,他不至於來天子腳下作,如果他找上門來,關鍵在於爹娘想怎麼置。」
花實在討厭理爛事,所以要將球踢回去。
羅氏愣了下,徐和順果決的說:「綁了送回村裡,他不聽人話,我就打斷他一條,看他還怎麼到跑。」
徐父下了狠心,他不願意再讓二兒子來折騰三郎兩口子,大不了將他的月錢勻出一部分送回去養著打殘的二兒子,總比放任二郎出來搞爛事要強。
花不表態,看得出來羅氏不忍心,不管剛才把話說得多難聽,真正要下狠手整治親兒子,婆母到底心。
或許婆母更希想辦法解決問題,花才不會接燙手的山芋,萬一徐文才真的找上門來,花也會讓徐文宣理。
要是鬧得不好收場,需要出馬,那麼用的定是雷霆手段。
現如今可沒有以前那麼好的耐心,一次次考慮老人家的,覺得用小錢能解決的事就不算事。
花發現從前的想法錯了,正是婆母接濟兄嫂,沒覺得不妥,一再放任,興許那樣使得徐文才嘗到了不勞而獲的甜頭。
先是一點小錢,慢慢增長,隨著益越多讓他變得越發貪婪,不勞而獲在他心中變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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