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扭頭問後站著的嫂子,「嫂子認識不?」
那人搖搖頭,「我沒見過,應該是你家遠親。」
附近村子的親戚定然知道王家今天辦酒,來家裡的可能不大。
「多謝嫂子,我馬上就去找娘。」
花以為是徐家的親戚,而吃了飯還要幫忙洗碗,所以花放了碗去找羅氏。
羅氏愣了一下,一時也沒想起哪個親戚會來,顛顛的走回去,遠遠看見門口站著兩個老年人一個中年男人外加兩個半大小子。
瞇著眼睛反覆看,一個都不認識,而對方也沒打招呼,顯然也不認識。
什麼親戚?
莫不是找錯了?
徐家門口掐著腰的老太太偏頭打量回來的羅氏,同時對旁的人說,「看穿得綢緞,又在看我們,應該是這家的,你們等會兒記得哄著點。」
外孫居然發財了,外孫婿又是秀才,瞧瞧這青磚大瓦房修得跟大地主家一樣。
嗯,徐家現在就是大地主,土地有百八十畝,聽說有個大作坊,賺的銀子多著呢。
要不是有人通知,還不知道那個人厭狗嫌的外孫出息了。
羅氏走近,「你們幾位是?」
「喲,你是徐太太吧?我是花的外婆……」
苗氏回答,介紹了之後,指著旁邊的老漢,「我家老頭子,那是我兒子,那兩個是花的表弟,呵呵,聽說外孫婿高中了,我帶孩子們來道喜,認認門。」
「的外婆?我聽說從來沒見過外婆家的人呢,你們去花家了麼?」
羅氏垂眸打量著那群賊眉鼠眼的人,空著手來道喜,打秋風還差不多。
那些年花在花家苦怎麼不見他們去關照一下?
一看就是黃鼠狼給拜年。
「徐太太,我們家窮,那些年走不起親戚,兒都沒了,跟花家是仇人呢,只有花跟我們家才是脈相連的人。」
羅氏想了想,把人晾在門口也不像話,可這撥人瞧著不是善茬,放他們進去,萬一家裡的東西就老火了。
別的不提,單單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被糟踐了都可惜,更何況廊下還擺著香皂。
一個人在家看不住。
想到這裡,羅氏假裝在兜里了,然後哎喲一聲,「叔、嬸兒,真是不好意思,我忘了鑰匙在老頭子上,你們稍微等等,我去隔壁辦酒那家拿起就回來。」
話出口,人已走,家人只得讓離開,他們聽說隔壁那家在辦喜酒,沒臉跟過去。
那年把兒半賣半嫁到花家,只來往了一年,和周氏鬧了不快就沒走過,聽說閨被山賊抓走,生怕花家讓他們再賠個人來,更不會來往。
花本沒見過他們,如果跑去小桑村村民聚集的地方,瞎子都能猜到他們一家是來打秋風的,話說得不好聽,還可能被轟走。
徐家不一樣,他們家兒子是秀才,要臉面,不會跟他們為難,關著門好說事。
錢不好賺,好不容易有門顯貴親戚,那可得抓牢咯。
苗氏再三叮囑兒子和孫子們一定要好好表現,要跟侄和表姐親,那樣才能拿到更多的銀子。
那年他們得到一百兩銀子,日子過得好安逸,可惜銀子不夠使,他們過了好多年苦日子了。
總算老天爺睜眼,又送來一個財神爺。
花正在洗碗,見婆母這麼快回來,驚愕道:「這麼快就走了?」
羅氏搖頭,走了倒好喲。
因為旁邊還有其他人,羅氏就撒了個謊,「沒走,剛才月兒把鑰匙拿去耍,我忘了放你爹那裡了,專門來拿鑰匙。
他們說是你外公外婆,還有你舅和表弟,我又沒見過家的人,你同我一起回家看看,哦,我去找你爹拿鑰匙。」
花聞言,心知有事,遂與一同洗碗的人說,「我也沒見過呢,得回家看看,剩下的碗麻煩你們了。」
「去吧,去吧,沒剩多碗沒洗,這兒有我們呢。」
花道謝離開,洗碗的大堆人立刻討論起來,說家鐵定是來打秋風的,他們以前可沒聽說家照料過花。
有好就來認親了。
花也不認識家人,不管他們為什麼而來,必須找個認識他們的人去過過眼,以免無中生親。
花樹林是家婿,繼母朱氏算家兒,應該不認識家人,他不可能不認識丈母娘。
花同花樹林說了,他沒推辭,同意去看看,張氏聽說家來人,主提出跟花去瞧瞧。
徐家三房幾乎所有人都一起回去,花讓豆蔻帶著徐曦月在外面多玩會。
苗氏見那麼多人回來,眼尖,一眼就認出走在中間的花樹林,樂呵呵的喊,「樹林」,然後開始寒暄。
羅氏撇,剛才還說跟花家有仇,這副討巧的臉又是什麼意思?
花樹林甕聲甕氣的喊,「岳父、岳母,大哥……」
那邊又開始介紹兩個小子,儼然是大型認親現場,花及徐家人自然是家重點關注對象。
確定是花的外婆,羅氏爽快的開門迎進去,一群人像鄉下人進城一樣,看到這樣驚呼一下,看到那樣又一下,兩個半大小子在院子里撒歡兒的跑。
花吩咐雪凝冰把廊下的香皂收進屋裡去,又叮囑把門鎖好。
家人今天定然不會走,手腳又不幹凈,那兩小子方才都悄悄往袖裡塞了兩塊。
花和羅氏一起進屋待客,徐和順與老漢聊天,苗氏主要跟羅氏和花拉家常,總歸家日子不好過,要揭不開鍋了。
哭窮那一套玩得非常溜,苗氏還稱那兒命苦,沒來得及閨的福氣。
花聞言,冷不丁說了句,「興許我娘還沒死呢,外公、外婆和大舅們有沒有想辦法找過?」
苗氏頓了下,「找……怎麼能不找呢,沒找著嘛,我估著多半是去了,幸好還留了你這點脈給我們,我們家窮,其實不好意思來投奔你,眼下實在沒法子,日子過不下去了呀。」
投奔,意思不打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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