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樓會議室中央擺著一張大會議桌。 曹昂往校長的位置上一坐,著扶手來回扭,眼中充滿了興。 等玩夠了才看著已經坐下的馬鈞,陳連,夏侯衡幾人說道:“都到齊了,咱們開個會。” “我仔細想了一下,城牆暫時確實沒必要修,不過水泥卻要大量生產。” “馬鈞,繼續招人擴大水泥廠規模,錢不夠找荀彧去要,他既然說了調撥糧草,咱們就別客氣,這老家夥手裏有的是錢。” “另外,袁紹現在惦記上水泥配方了,鄭屠,你帶一個營隨保護馬鈞與水泥廠的安全,遇到可疑人員不用申請,先拿了再說” “陳連,城牆不修了但路得修,按照許都到泉店的標準,給我把路一直修到瑯琊郡瑯琊臺去。” 陳連臉變得異常彩,說道:“大公子,許都到瑯琊臺一千二百餘裏呢,工程太大了。” “有這錢還不如修到渡呢,至打袁紹的時候用得上。” “再說了,瑯琊郡屬於徐州,是呂布的地盤,咱兗州的路都修不完,給他修” 曹昂道:“可是瑯琊臺靠海啊,要致富先修路,隻要瑯琊臺到許昌的路修通,咱們以後就再也不缺錢了。” 陳連無語,他算是看明白了。 大公子考慮事都是以錢為前提的,有錢賺,殺人放火都幹,沒錢賺,他老爹戰死沙場他都未必管。 司空大人一世英名,怎麽就生出這麽一個奇葩 “屬下遵命” 陳連無奈領命曹昂又看向夏侯霸道:“仲權,調一個營的兵力充認教,再給我訓練一萬黑袍軍,沒糧,找荀彧” “是” 夏侯霸興了。 三個月的訓練把他折磨的不人樣,終於媳婦熬婆,從孫子升級到爺了,他暗自發誓,一定要將這群新兵往死裏練,將自己過的委屈從新兵上找回來。 上麵,下麵跑斷。 曹昂發完號令後拍拍屁,繼續混吃等死去了。 卻苦了馬鈞等人,一個個被忙的腳不沾地,差點沒累斷。 尤其是陳連,修路涉及到的事太多了。 要占耕地,要經過墳地,一個理不好,可是要激起民變的。 曹子脩這是把自己往死裏練啊。 雖然累,陳連的幹勁卻很足,這麽一條前無古人的道路如果真經自己的手修,想不名天下都難。 有名聲,有功勞,還怕升不了 他們忙碌的同時,溫華劉敏劉遠幾人也沒閑著。 劉敏連開四家第一樓分店,陳留一家,穎川一家,南一家,鄴城一家。 劉遠接曹昂的建議,帶著數百木匠去了穎川,打算一個郡一個郡的掃過去,給大漢排的上號的家族都換上新家。 溫華則在泉店村建了幾個大型養場,豬鴨牛,能養的都給他養了,養出的牲畜一部分供第一樓,一部分供泉店村,先部消化,消化不了的,再供應市場華佗又招收了二百多名學生,還請了城中一些名醫當教師。 有了這些人的加,醫學院的架子被徹底搭了起來。 然後,曹昂更閑了。
這天他剛回到司空府,一名十三四歲的小姑娘便蹦蹦跳跳的跑了出來,撲到曹昂的上撒道:“大哥,你說好帶我去泉店玩的,你說話不算數。” 曹昂苦笑著說道:“我說清河,你不去跟母親學紅,老纏著我做什麽,泉店村真沒什麽好玩的。” 此不是別人,正是曹昂的同胞妹妹,曹的長,嫁給夏侯惇之子,夏侯充之弟夏侯楙的清河長公主。 “你騙人” 清河說道:“子桓都說了,泉店村蓋了大樓,修了水泥路,漂亮的很吶” “好好好” 曹昂被纏的沒辦法,隻好說道:“明天帶你去,行了吧。” 清河這才放手,拉著他奔到後院見丁夫人去了。 時間轉眼到了八月,看著各項工作穩步推進,曹昂正做著為大漢首富的夢,一道噩耗傳來,震驚了整個許都。 七月底,曹軍擊敗橋蕤攻下蘄,正準備一鼓作氣攻打袁的都城壽春。 呂布突然反水,率軍襲曹營。 對於此次襲,攻下蘄誌得意滿的曹沒有毫防備,當場就被打懵了,十幾萬大軍被衝的七零八落,曹本人則在許褚與典韋的拚死護送下,帶著數千人狼狽的逃回了梁國境。 糧草大多落了呂布手中,沒了糧食,曹不敢在前線多待,在梁國布置好防線後便退回了許都。 據可靠消息,曹軍已退出梁國,再有七日就能到達許都。 曹昂一聽當場嚇傻半年多來,自己就沒幹過一件讓曹稱心的事,這次攜著怒火回來,還不得把自己打死 想到這裏,曹昂有一種拔就跑的衝。 對著地圖看了半天,悲催的發現天下的地盤好像已經被瓜分完了,自己帶著一萬多黑袍軍,能打的過誰啊。 午後的就像後媽的掌,扇在臉上那一個毒烈日高掛,金的芒跟解恨似的,玩命的炙烤著大地,就連吹來的微風也帶上了一襲人的熱浪。 知了嗡嗡嗡的著,讓人更加煩躁。 曹帶著數千殘兵過了陳留,回到穎川境時已是人困馬乏。 郭嘉說道:“主公,休息一會吧,將士們已經兩天沒吃過飯了。” 曹疲憊的抬頭了天空,說道:“再走一會兒吧,烈日炎炎的,好歹找個有涼的地方啊。” 眾人無奈,隻得繼續前進。 走了大概一個多時辰,突然看見數千難民聚在路邊,不知在忙碌著什麽。 難民也發現了曹軍,頓時停下手上活計向這邊來。 沒多久,難民群中衝出一支裝備良的部隊,大約二百來人。 已驚弓之鳥的曹連忙停下,一邊組織防一邊吩咐道:“子廉,上去問問,他們什麽來頭。” “諾” 曹洪打馬衝出,看見對方首領後直接一鞭子了過去,然後捉住對方的腰帶從馬上提了下來。 那人的手下卻都沒,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上司被曹洪一手提著帶回了曹營。 曹詫異的問道:“曹洪什麽時候有這麽大威懾力了” 郭嘉苦笑道:“屬下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