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羽的暗示下,柳婉清四下看了看,疑道:
“藍鶯,你剛才那個小籠子哪去了?”
藍鶯麵一變,不過很快又穩定下來:
“不……不知道,也許是別人拿走了吧。”
“裏麵放的是什麽?一條銀環蛇吧?”
“我放什麽與你無關!”
“我剛才出去,剛巧,也被一條銀環毒蛇咬了,要不是遇到我小羽弟弟,現在已經死了!”
柳婉清話一出口,眾人都是一驚!
放蛇害人,這可是涉及到人命的事!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都不由自主的集中在到藍鶯上。
“柳婉清!你什麽意思?!”
“說我放蛇咬你?我可是一直在劇組裏!”
“你有證據嗎?空口無憑,竟然敢口噴人!”
愣了一會,藍鶯歇斯底裏的大道。
的一舉一,秦羽全都看在眼裏。
如果剛才猜測還不太確定,那現在秦羽可以肯定,想放銀環蛇咬死自己姐姐的,就是這個人!
隻是現在手,沒有證據的話,反而給六姐添麻煩。
“哼,等晚上哥來好好修理你!”
秦羽眼中閃過一殺機,隨後消失不見,藏在如星辰大海一般的雙眸中。
他微微一笑,對著正在大發雷霆,急紅了眼的藍鶯,輕描淡寫的說:
“我姐什麽都沒說,你自己急什麽?做賊心虛嗎?”
“我……”秦羽一語中的,藍鶯頓時語塞。
雖說是指使手下放蛇,自己沒有親自手。
可到底城府不深,心裏發虛。
曹坤見自己馬子被欺負,站在藍鶯麵前,很不滿的說:
“柳婉清,你和你弟,是回劇組拍戲的?還是來鬧事的!”
“不想拍戲也可以,十倍違約金,收拾東西走人!”
十倍違約金可是個天文數字。
柳婉清賠不起。
況且這部戲對今年來說很重要,如果不拍,可就一點曝沒有了。
可是藍鶯的事怎麽算?
見柳婉清左右為難,秦羽拉了一下的手,搶先道:
“我姐當然是回來拍戲的,隻是希有些人好自為之,否則,會死的很慘!”
這句話既是警告,也是威脅!
秦羽用了三分靈氣!
如洪鍾一般,振聾發聵!
曹坤和藍鶯都不由得一陣心驚跳!
過了良久。
曹坤才回過神道:“好了,時間也耽誤的差不多,馬上開始!閑雜人等請離開!”
說著,朝秦羽瞥了一眼。
柳婉清說道:
“曹導,我弟弟就是來看我,探班的,不會妨礙我們拍戲。”
還衝曹坤微微一笑:
“你這靠椅舒服的哈,別看著我,抓拍戲吧!”
曹坤恨的牙,但是卻敢怒不敢言。
“那……那行吧!你,你別說話!”
他強裝著氣說道。
對於眼前這個年輕人,曹坤是真有些心有餘悸。
盡管秦羽沒有出手,可是那個眼神就不是一般人!
轉過臉,他在心中道:
“小子!等我大哥來了東海,就是你完蛋的日子!”
曹坤的老哥,在東海開著一家武道館。
高手無數。
甚至有幾個差一步就到宗師的化境巔峰。
這也是他曹閻王,平時飛揚跋扈的資本!
想到這裏,曹坤咬了咬牙喊道:
“燈師!道!各演員就位!”
“3!2!1!開始!”
演戲正式開始。
秦羽目不轉睛的欣賞著自己六姐的表演。
六姐和其他幾個姐姐相比毫不遜,同樣是沉魚落雁,閉月花的。
除此之外,柳婉清也有自己的特點。
的形特別!
一舉一,都是讓人沉醉的絕畫麵。
秦羽記得六姐從小就喜歡跳舞,還報了舞蹈班。
也許和這個有關係吧!
肢作比其他演員,甚至是老演員都要和諧。
唯一憾的是,作為二號,戲份不是特別多。
兩個小時後,天暗了下來。
曹坤喊道:
“卡!停!今天就到這裏。”
“各自收拾東西,回淺水灣酒店休息!明天八點,繼續。”
他說完,悄悄瞪了秦羽一眼,腰酸背痛的爬上了車。
往常他躺在椅子上,自然沒這麽累。
可是今天他是足足站了兩個多小時!
“曹導,我扶你!”
藍鶯拉著曹坤,兩人率先消失離去。
“小羽,等急了吧?”
柳婉清匆匆卸掉妝,走過來笑著說。
“哪有,看六姐表演,是一種,以後肯定是個國際大明星!說了那麽多臺詞,了吧?”
秦羽說著,遞過去一瓶準備好的礦泉水。
“謝謝!小羽還是和以前一樣,皮子甜著。”
柳婉清喝了口水,問道:
“小羽,你晚上住哪?”
“這幾天都住在大姐別墅裏。”
柳婉清提議道:
“那今晚就陪六姐住酒店吧,正好聊聊天!”
“好啊!”
秦羽想了下,立刻答應下來。
一方麵,十年沒見,的確有不話想和六姐說。
另一方麵,他也擔心曹坤和藍鶯對自己六姐不利。
“那走吧!”整輛出租車從下麵被秦羽抬起來了!
“坐穩了!”
秦羽氣定神閑的扛著汽車。
!
他雙腳一發力。
如猛虎跳澗,幾個起落,避開落下的山石。
瞬間已經在百丈開外!
“好了,安全了!”
秦羽拍了拍手,麵如常,飄然而去。
“神……神仙!我是被神仙救了啊!”
呆若木的坐了半天,回過神來的出租車阿姨對著秦羽離開的方向,連連磕頭。
而頭頂的黑氣也早已消失不見。
……
半個小時後。
秦羽站在一座名為“小苗”的孤兒院門口。
眼中熱淚盈眶,口中喃喃自語:
“沒想到,當年孤兒院被燒後,按照原樣重建了!”
“先去看看院長,問下七個姐姐的況吧!”
秦羽縱一躍,在空中留下幾個殘影。
眨眼之間,避開門衛,走進了孤兒院。
院長辦公室。
秦羽一眼就認出來,那坐在椅子上辦公的,正是慈祥可親,待孤兒們如母親的鄭院長,鄭梅!
敲了敲門。
“請進!”
“鄭院長!”秦羽推開門,輕輕喊了一聲。
當年他和七個姐姐都這麽稱呼鄭梅。
“你是……”
“小羽,秦羽啊!”
啪嗒!
鄭梅手中筆掉落在地,子電般一,老淚縱橫。
如同母親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