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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強尖兵》第5390章 這盛世,如你所願(大結局)

在蘇銘跟著張莉回到蘇家大院的一個月後。

    黑暗之城在迅速重建,太神殿也把大本營遷回了黑暗之城。

    那一場戰爭所留下的痕跡,從視覺上是在漸漸地變淡,但是,在經曆過那場戰爭的人們的心中,那些戰火與硝煙卻永遠都不會飄散。

    神王宮殿的天臺之上。

    一個穿白袍的男人,正坐在那被泡壞了好幾次又曬幹好幾次的沙發之上,他捧著了一杯茶,整個人的狀態顯得很放鬆。

    正是宙斯。

    而蘇銳則是坐在他的對麵,有些鬱悶地說道:“這已經是我第十八次勸你回來了,你當初坑我,把這神王的位置讓給我,臨行之時還搞得那麽悲壯,我都以為你要死了,你難道不該重新回來負點責任嗎?”

    “當時我需要把自己當餌,而沒有人比你更適合站在這個舉世矚目的位置上。”宙斯笑道,“我也已經給你解釋了十八遍了。”

    丹妮爾夏普坐在宙斯的邊,挽著他的胳膊,撒著說道:“哎呀,爸爸,你就回來吧,畢竟你現在還是黑暗世界最厲害的那個人。”

    “他已經不是了。”

    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在天臺邊緣響起。

    原來,一直有一個人站在邊緣看著城市風景,他穿著一黑金長袍,形頎長,正是路易十四!

    這一次,他沒有再拿那標誌的黑長矛。

    很顯然,經過了那一戰之後,路易十四和黑暗世界已經化幹戈為玉帛了。

    艾莉如今也已經選擇在黑暗之城長住下來,獨自兒塔黎曼長大。

    聽了這話,丹妮爾夏普愣了一下,隨後立刻看向蘇銳,眸之中發出了強烈的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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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波羅,你踏出最後一步了嗎?”驚喜加地問道。

    蘇銳笑著搖了搖頭。

    路易十四說道:“隻要他想,隨時都可以,而宙斯,隻能是被甩到後方的那一個。”

    宙斯笑了笑,不置可否,對於蘇銳能夠超越自己,他可不會有半點不平衡,相反,前一代眾神之王非常期看到這一點。

    “那你們之間的約戰,要取消嗎?”丹妮爾夏普向路易十四,滿眼期待。

    “我和這小子打不打,已經沒有意義了。”路易十四搖了搖頭,很是自然地說道,“和他打一場,贏了又如何,能讓蓋婭回心轉意嗎?”

    蘇銳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丹妮爾夏普在他的肋間擰了一下,才笑瞇瞇地說道:“是啊,如今戰火消弭,世界和平,你們就不要再沒事找事地約戰了。”

    “但是,我不和他打,有人卻要和他戰上一場。”路易十四說著,從懷裏掏出了一個信封,隨手朝著蘇銳這邊甩了過來。

    信封輕飄飄地落到了蘇銳的手中。

    蘇銳輕輕地皺了皺眉。

    他打開信封,便看到上麵的字:

    五年之後,朗峰,等你一戰。

    落款是——凱文!

    蘇銳瞇了一下眼睛:“朗峰,是阿爾卑斯山脈的最高峰……凱文為什麽要找我約戰?”

    “大概他把你當了這世界上唯一能被他看中的對手了,而且,還給了你五年的長時間。”路易十四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麽,他現在顯得心極好。

    蘇銳無奈地搖了搖頭:“那他完全可以去找我三哥去打。”

    “他們已經打過了,”路易十四說道,“你的哥哥宿命,和他打了整整一天一夜,最終惜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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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銘敗了?

    蘇銳的眉頭狠狠皺了一下。

    “對於凱文來說,這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麽東西能讓他特別提起興致了。”宙斯從旁說道:“而你,是其中之一。”

    蘇銳搖了搖頭:“讓一個男人對我有興致,這種覺真的糟糕的。”

    說完,他直接把這封約戰之書撕碎了!

    一邊撕著信,他一邊還說道:“這約戰我可以拒絕嗎?”

    “不是不可以。”路易十四嘲諷地笑了笑:“但是,你可別忘了,魔神這個稱呼,可從來不代表著正義,他和我可不一樣。”

    蘇銳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和你不一樣個錘子,你以為你是什麽好人嗎?”

    路易十四混不介意蘇銳的說法,他一副看戲的樣子:“給你五年的時間,去超越他,來得及的。”

    “我懶得搭理這些約戰。”蘇銳說道:“若是誰找我,我都要應戰的話,那我是不是太沒牌麵了?”

    路易十四有些不解:“你都已經站在那麽高的高度上了,為什麽不試著多攀一座山?也許,戰勝了凱文,你就是世界第一了。”

    蘇銳聳了聳肩:“世界第一又如何?我對這個名頭本不興趣。老婆孩子熱炕頭,對我來說,這不香嗎?”

    頓了頓,他補充道:“生命的真正意義,不是追求第一,而是……快樂。”

    說完,他站起來,走到了天臺邊,手一揚。

    那約戰之書的碎片,便被他揚到了阿爾卑斯山的風裏。

    …………

    三天之後。

    黑暗之城全員集合,哪怕那些在外地執行任務的人們,也全都趕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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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王宮殿門前,已經是烏央烏央的人群了。

    所有天神勢力都到了,一直在外居的箭神普斯卡什也回來了,重傷的戰神阿瑞斯也坐著椅來到了這裏。

    甚至,亞特蘭斯的族長凱斯帝林也來了,歌思琳和羅莎琳德都與他同行。

    今天的山風有點烈,每個人的神都有些肅穆。

    在神王宮殿下方的廣場前麵,擺著一千多個像,全部都是在那次戰爭中犧牲者的黑白照片。

    祭奠。

    所有人都穿黑,甚至,連亞特蘭斯的人,都換下了金裝,取而代之的全部是黑長袍。

    此刻,整個黑暗之城,都在默哀。

    那一場戰鬥,沒人會忘記——所有的親曆者都不會忘那些跡與硝煙。

    對於他們來說,被侵略不是恥辱,勝利也不是榮耀,但是,那一場戰爭所留下來的東西,將永遠烙印在他們的心裏。

    那些烙印,和生命有關,和意誌有關,也和這一片星空有關。

    有些人千方百計地想要站在星空之上,有些人卻對唾手可得的世界第一提不起任何興趣。

    不同的選擇,無關於對錯。

    其實,經曆了那麽多,無論是蘇銳,還是這些黑暗世界的員們,都不會像以往一樣,那麽地漠視生命,在他們的心裏麵,更多的是敬畏。

    敬畏生命,敬畏這一片世界,敬畏這頭頂上的星空。

    那些人沒有白白犧牲,他們的靈魂會繼續遊走在阿爾卑斯的山風裏,會從高空繼續凝視著這一片曾經為之戰鬥過的地方,看著這裏的人們繼續著一場場不同的人生,同樣的,這座城市,也會永遠銘記他們。

    那位年輕的神王沒有重封十二天神,甚至,從今天起,已經空缺好幾席的天神之位,可能又要再一個了。

    蘇銳著一軍裝,站在神王宮殿的臺階上方,宙斯和軍師站在他的後。

    這是天際軍團的軍裝,在為神王宮殿的新主人之後,蘇銳自然是可以穿上的。至於太神殿的赤紅軍裝,和今天的祭奠儀式有點不太合拍,所以太神殿員也齊齊換上了黑

    看到蘇銳要開口,似乎現場的氣氛開始變得更加凝重了。

    之所以會產生這樣的氣氛,不僅是因為死去的人而悲傷,還有一種撲麵而來的沉重

    那種沉重做——別離。

    “那一場戰爭,已經結束了四十二天了。”蘇銳開口。

    他沒用話筒,但是聲音卻清晰地傳了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之中。

    他的目緩緩掃過全場的人們,也掃過了那一排排像。

    “謝在場的每一個人,無論是活著的,還是死去的。謝你們陪我並肩戰鬥,謝你們為了這座城而浴……你們所出去的子彈,你們所揮出去的刀,都會被這座城市銘記,也會被我銘記。”

    說著,蘇銳用手重重地自己的心髒:“我會記在這裏,永遠。”

    有很多人開始默默流淚了,也不知道是因為蘇銳的話而容,還是因為他們想到了那些去了另外一個世界的同伴們。

    山風也開始更猛烈了,似乎是在難過地呼號。

    蘇銳迎著山風,微瞇眼睛,繼續說道:“曾經我被迫來到這座城市,來到這一片世界,我以為,這隻是我暫時的落腳之所,但是卻沒想到,在這裏,我經曆了我人生中最好的一段歲月,我所有的彩故事,都是以這裏為起點——換句話說,這裏是帶給我新生的地方。”

    “謝這一片世界,謝你們所有人,如果沒有你們,黑暗之城不會有今天的勝利,也不會有今天的阿波羅。”蘇銳說著,深深地鞠了一躬。

    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他們似乎已經都預到,蘇銳接下來會說什麽了。

    這位年輕的神王輕輕說道:“但是,我要走了,要和阿爾卑斯說再見了。”

    聲音雖輕,卻並未被吹散在阿爾卑斯的烈烈山風裏。

    人群中並未一片嘩然,但是很多人驚訝,也有很多人不約而同地攥起了拳頭,紅了眼眶。

    那個靠著一己之力毀掉死亡神殿的男人,那個獨自一人把地獄拉下神壇的男人,那個照片被印在高樓與汽車上的男人,這一次,終於開口說了再見。

    明明可以大權獨攬,但是,他卻最終選擇離開。

    軍師站在蘇銳的後麵,眼眶微紅。

    蘇銳的那一番話,讓想起了二人共同走過的那一段崢嶸歲月。

    在那些從相識到相知的日子裏,每一天都是那麽的刻骨銘心。

    今天的軍師沒有再戴麵,似乎是有意讓這世界的人們,最後一次看到的容

    如果蘇銳走了,也會跟著一起走。

    而某些決定,是蘇銳深思慮過的,軍師自然不會把蘇銳綁在黑暗世界的這艘巨型航母上。

    在勝利之後,他要做自己,而也會全力支持。

    路易十四和蓋婭站在人群的後方,前者看著蘇銳:“我不得不承認,這小子的人格魅力是強的,我甚至已經開始有點喜歡上他了。”

    蓋婭輕輕地點了點頭:“嗯,他的確是比你強多了。”

    路易十四臉上的表一僵,閉,什麽都不再說了。

    …………

    在蘇銳開口道別之後,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都在激著,本無法平複。

    其實,很多人是期看到蘇銳帶領他們衝上更加輝煌的頂峰,但是現在看來,經過了那一次戰爭的勝利之後,黑暗世界已經如日中天,蘇銳本人更是無人可擋,似乎也已經沒有什麽頂峰可以再越了。

    隻是,自古總是傷離別,作為年人,很難笑著說再見。

    然而,蘇銳卻笑了起來,他問道:“怎麽,這麽不舍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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