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
江遠霆突然開了口。
“什麽?”
顧南舒懵了一下。
“你如果放心不下,再等一天走也可以。”江遠霆側目了一眼。
“你說什麽……”
顧南舒的聲音得很低。
“SUY,我是你的心理醫生,你在想什麽,我全都知道。”江遠霆的嗓音很溫,“所以在我麵前,你沒有必要掩飾。”
“你知道……”
“全錦城的人都知道,陸景琛今天二婚。”江遠霆清了清嗓子,“你這樣心不在焉,無非是看了網上那些七八糟的報道。”
顧南舒低下頭。
“那些報道,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罷,隻要它影響到你的心了……那麽,SUY,你心裏的那個坎兒就還沒有過去。”
江遠霆輕笑一聲,語氣中帶了幾分自嘲,“私心來講,我當然希你早點離開這裏。但是SUY,我是一個醫生,要對病人負責的醫生。”
顧南舒著手指,心思沉重。
“國任何一個城市的醫療水平都沒辦法跟錦城相提並論,更何況,心病終須心藥醫。”江遠霆輕歎一聲,“SUY,我不是在勸你。你做的任何決定,我都支持。”
“嗯。”顧南舒點了點頭,“謝謝你,江醫生。”
沒有回頭,怕自己一回頭,就真的走不了了。
趕到南站之後,顧南舒怕自己反悔,與江遠霆匆忙道別,轉就湮沒在茫茫人海裏。
……
隻要錦城,在哪兒都可以看見陸景琛。
顧南舒在候車室等大的時候,一抬頭就看到頭頂的廣告屏切了現場直播,陸景琛婚禮的現場直播。
幸運的是,顧南舒看到慕想容的影,但不幸的是,好像並不是誠心來參加婚禮的。
慕想容穿了婚紗,是顧南舒設計的那一套。
上百個繡娘,熬了整整兩周,連夜趕製出來的臻品。
排除這件婚紗獨特的設計風格,單那上麵點綴著的千上萬顆水鑽寶石,就已經決定了它的價值連城。
換做任何一個人,穿上這件婚紗,都該是無比幸福的,該是小心翼翼的,生怕磕了了,弄壞任何一個細節。
但慕想容明顯不是尋常人。
顧南舒看到慕想容下了婚車,兩個伴娘低頭去提的擺,卻被一把推開,任由那潔白的婚紗大擺尾拖在地麵上。
步伐匆匆,來勢洶洶。
走到陸景琛麵前站定,然後從手包中掏出一把剪刀來……
顧南舒心頭一,背脊都直了幾分,生怕慕想容做出什麽不可挽回的事來。
“就算我心裏的人不是你,陸先生也一定要娶我,是嗎?!”慕想容冷聲質問。
陸景琛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
“是。”他說。
“就算我婚後出軌、不斷地給你戴綠帽,陸先生也一定要娶我,是嗎?!”慕想容又問,這回握著剪刀的手蓄勢待發。
顧南舒的掌心一陣冷汗,一顆心慌不已,仿佛隨時都要跳出腔。
“是!”
陸景琛眼睛都不帶眨的。
什麼?重生了?還從重男輕女的寒門小戶重生為名門世家的掌上明珠!既然老天給她開了掛,那她怎麼辜負這番好意?上一世欺負她的人統統跑不掉,打臉虐渣不要太爽!敢反抗?寵女無底線的親爹和寵妹護短的三個哥哥已經磨刀霍霍。等等,隔壁的帥哥哥為什麼虎視眈眈盯著她?看就算了,還敢對她動手動腳?
沈小姐忙著吃飯,睡覺,教渣渣如何做人!薄先生忙著撩沈小姐,撩沈小姐,還是撩沈小姐!“不都說薄執行長清心寡慾謙謙君子不近女色嗎?”薄先生眯著眼睛靠在沙發上,動作清閒又優雅,“乖,叫老公。”薄太太扶額,看著那張禁慾的臉,忽然就想起了剛剛沙發上的風起雲湧——那種明明冷冰冰卻又對她欲罷不能的樣......
陰差陽錯,虞霧成了替嫁新娘,嫁給傳聞中丑陋可怕的霍爺。新婚夜,新郎不在,卻帶話:當霍家的少夫人,你也配?虞霧眉目恬淡,數著日子等離婚。可后來……替嫁暴露,他瞇眸淡笑:“木已成舟,霍太太!”白月光的臉被她打腫,他心疼地把她的手又親又揉:“這種事讓我來不好嗎?”就連她忽然冒出個“私生子”,他氣紅了眼,卻抓她更牢:“你的孩子,我來養,跟我姓!”霍京燁恨不能把心掏出來給她,可卻換來她兩個字:離婚!
未婚夫出軌那晚,溫黎敲開了霍遠琛的房門,她撩惹他,一夜縱情。溫黎知道,在男人眼里,她是白白送上門的,新鮮感一過,兩不相欠。可后來她訂婚了,霍遠琛失控了。他死死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