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淵冷靜的牽著的手,“現在該信了,恩?”
語惜沉默了會兒,也不再吵鬧,安靜的轉過去看了他一眼,“可是我現在已經不記得你了,不管你是誰我都不記得!當你真是我曾經的男人好了,可現在我不可能把你……”
“你們家都喜歡這樣麼?”
“……”
咬了咬,“你什麼意思?”
男人眼底著薄薄的嘲諷,“你皇叔也失憶了將你皇嬸忘了,還帶著另一個人去刺激。當然,最后的結果只能是他死皮賴臉的纏著你皇嬸求的原諒——而你,你要是敢說你要離開我或者跟其他男人好,我保證,這個孩子生下來你再也見不到他。”
語惜一下子瞪大眼睛,“孩子現在還在我肚子里呢,你敢跟我說這種話?”
男人嗤嗤的笑,“我有什麼不敢的,難不你現在能飛到東臨皇宮找人給你撐腰?”
“……”
氣急敗壞的瞪著他,“那我不生了,你要生你自己生去吧!”
夏侯淵看著整張臉都狠狠皺起來的模樣,眼底恍惚間閃過一和,輕輕的將摟懷,“惜兒,你別跟我鬧,哪怕你忘了我也沒關系,我們以后還是會好好的,恩?”
他忽然覺得,對于忘記他但是也忘記仇恨的來說,或許也沒什麼不好——至他在面前即便愧疚,也不會覺得連說出一句挽留的話都該天打雷劈。
從醒來以后,半個時辰的時間他用來消化忘記他的事實,然后飛快的整理思緒。
這大半天的時間,他用來徹底接這件事。
哪怕忘了,哪怕以后都不會再想起他這個人,至和孩子都在他邊。
“你覺得沒關系,可是我有關系!”
懷里的人忽然重重捶了他一拳。
夏侯淵悶哼一聲,被打的位置正好是他昨天刺的傷口,語惜臉微微一變,“你怎麼了?”狐疑的推開他,低眸看著他,“你不會是男計失敗,打算用苦計騙我吧?”
話到邊,卻在不信任的神化作一縷薄笑。
“恩,還是跟以前一樣聰明,這都被你發現了。”
“……”
語惜哼了一聲,趁著這個時機從他懷里溜出來,離他遠遠的。
……
他們回到原先那客棧的時候,已經是晚。
言玄見語惜是跟著一塊兒回去的,懸了一天的心終于稍稍放下些。
可是接著看到男人蒼白的臉,他又是大驚,“主子,您是不是傷口裂開了?”都怪他不好,為什麼沒有勸阻主子不能這麼隨便的外出呢,傷得這麼重該好好休養才對啊!
“無礙。”
男人寡淡的聲音落下,正好對語惜的視線。
慌忙的別開臉。
夏侯淵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那聲音落的耳,忽然牽扯出酸酸的異樣。
微微的咬住,攥著手心走到一邊兒去了。
夏侯淵看著的反應,又忍不住微微勾起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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