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心里早就猜到們會將所有的事都推到上,可此刻姚氏聽到蘇老太太和蘇玉這樣說,還是心酸了下。
可是們的親外甥和親表妹,們這是要將往死路上啊!既然如此,那也不能怪了!
姚氏抬眸委屈看向蘇長青:“妾是有罪,可妾不由己,都是母親妾這麼做的。”
蘇長青聞言倏地看向蘇老太太。
蘇老太太卻是急眼了,一副被背叛的模樣看著姚氏:“姚姝,我可對你不薄啊,我憐你家道中落,留你在家中久住,之后你和長青那般……也是我求著老爺子讓你府,我這般掏心掏肺地對你,也不指你能報答我了,可我沒想到你竟然還這般污蔑我,姚姝,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姚氏哪里聽不出蘇老太太句句在拿,以前或許會怕,可是現在漫云都懷上皇嗣了,還怕什麼。
“母親,若是旁的小事,我幫您擔也就擔了,可是這麼多的銀兩,您讓姝拿什麼來擔呢,您和表姐這是往死里我呢。”姚氏委屈地著脖子,像是怕極了蘇老太太。
一聽扯到頭上,蘇玉倏地便跳了起來:“這關我什麼事,姚姝,你自己貪了銀子,在這里咬啊!”
姚氏這會兒連蘇老太太都不怕,自然也不會怕蘇玉了,抬眸看著蘇睿道:“妾知這次郡主找來金牌算師,便早早將國公府的真賬目都送去給國公爺了,三萬八千五百多兩銀子,妾只得了三千,其他銀子都被母親和大姑拿了去。妾得的三千兩銀子妾拿去給田家下聘了,暫時歸還不了,還請國公爺再寬限妾幾日,妾一定會想辦法將這銀子還上。”
蘇老太太和蘇玉聽到姚氏竟然提前去蘇睿那賬本自了首,都是一驚。
“姚姝,你往我上潑臟水,我又沒掌管過府中的中饋,怎麼可能拿公中的銀兩?”蘇玉心慌極了,第一時間跳出來撇清關系。
反正這事不管是誰承下,都不能跟有關系。
蘇老太太當然也不可能拖蘇玉下水,只轉頭看著蘇睿解釋:“老爺子,您可不能聽胡說啊,我怎麼可能貪墨公中的銀子?我是國公府的老夫人,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蘇睿一聲冷笑:“我也想知道呢,你為國公府的老夫人,為何還要貪墨國公府的銀子,怎麼,國公府是你吃了,還是你穿了!”
這一句赤的諷刺,瞬間讓蘇老太太委屈地紅了眼睛:“老爺子,你這是不信我!”
看著蘇老太太一副被冤枉了的絕表,蘇汐月眼底滿是嘲諷:“祖父,剛剛我問父親借了裘侍衛,讓他去抓了一個人。”
蘇睿揚眉:“抓了誰?”
蘇汐月沒回答,而是看了眼外面。
外面的裘海和青巖得到信息,押著李掌柜就進了正廳。
看到李掌柜被他們帶來,蘇老太太和蘇玉瞬間臉煞白。
李掌柜看到這陣仗也是嚇得,被拎到蘇睿面前時,已經地跪在了地上:“老奴參見國公爺。”
蘇睿自然認識李掌柜,只是不明白蘇汐月為何抓他過來。
蘇汐月看著李掌柜,冷聲道:“這位李掌柜便是替們做假賬的人,相信這位李掌柜應該很愿意供出這幕后指使者,否則公中虧空的巨額銀兩,怕是他子子孫孫世世代代為奴為婢都賠不起!”
蘇汐月這威脅的話一出,李掌柜哪里還敢瞞什麼,抖著子忙不迭地道:“是老夫人和大姑讓老奴做的假賬……”
“你胡說!”見李掌柜就這麼把供了出來,蘇老太太立刻怒瞪著李掌柜:“我跟你無仇無怨,你為何要這般冤枉與我!”
蘇玉也徹底急眼了,跟著罵道:“姚姝給了你什麼好,你竟然跟姚姝聯合冤枉我們!”
李掌柜見蘇老太太和蘇玉這般翻臉不認人,也是急了,看著蘇睿道:“老奴沒有說謊,從三十年前,老奴就幫著老夫人做假賬了,之后大姑家之后也參與進來,真的是老夫人和大姑指使的老奴。”
眾人聞言瞬間都驚呆了。
三十年前,一年貪墨三萬多兩銀子,這三十年得多銀子了?
就連柳方霖都震驚地看了眼蘇玉,仿佛沒想到貪墨了這麼多銀子似的。
蘇汐月瞳孔微,三十年了,這些都是他們塵兒的銀子,這一次就要連本帶利地替塵兒拿回來!
“你放屁!”蘇玉終于坐不住地上前,撲上去對著那李掌柜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你為什麼要胡說八道,為什麼要這麼陷害我們?是不是姚姝讓你這麼冤枉我們的?”
“我沒胡說……”李掌柜被打得疼死了,卻也不敢還手,只能著脖子盡量避開要害。
“啪!”一個茶盞被狠狠砸到蘇玉腳邊,瞬間四分五裂。
蘇玉被嚇了一跳,再也不敢手了。
其他人也都被嚇得不行,大氣也不敢出一下,實在是老爺子的表太可怕了。
李掌柜也嚇得匍匐在地上,子不停抖。
蘇睿憤怒地看了眼蘇玉,蘇玉再怎麼不甘心,也只能回去坐了。
蘇睿又看向李掌柜:“你確定是魏氏和蘇玉指使得你。”
一聲魏氏,可見蘇睿是真的生氣了。
李掌柜抖著子點頭:“是,老奴說的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虛言,也不是姚姨娘指使老奴的。”
姚氏聞言立刻道:“妾今年才府,到如今連一整年都還沒到,掌管府中中饋也才大半年而已,本不可能指使這位掌柜在國公府做三十年的假賬,還請國公爺和大將軍明鑒!”
這話可是提醒了李掌柜,李掌柜立刻又道:“老奴自知假賬一事不可能永遠沒有紕,就怕有被查出來的一天,被推出來承擔所有的銀子,所以留了個心眼,老奴將國公府這三十年的賬目都謄抄了一遍,還有老夫人和大姑這些年給老奴的利錢也都記錄在冊,這些賬目便能證明老奴所言非虛,還請國公爺讓老奴將賬目取來,國公爺您一看便知。”
蘇老太太和蘇玉沒想到這李掌柜竟然還留了這樣的后手,頓時都驚白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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