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無終對著邊的一個副將吩咐了幾句,此人點了點頭,拿起了兩面令旗,沉聲道:“第四小隊聽令,各自分開,準備演練,劉裕,劉敬宣各帶半隊,排槊刺擊,時間,二刻鐘,最后站立者為勝!”說到這里,他低頭對邊的傳令兵小聲道,“讓檀憑之也過來。”
劉裕與劉敬宣對視一眼,這個排槊刺擊是要大家都用真實的步槊,去掉槊頭包上布裹,沾上白灰,然后兩隊相列,就跟戰場上一樣,列陣而刺,以軍中的演習規則,若是上沾了三白灰記,也就是說給對手刺中三次以上,則判定為失去戰斗力,需要退出演練。
以前大家的格斗對刺,只是一對一地這種較量,還從沒有過列陣而戰的演習,今天,孫無終在桓玄等人面前,下了這樣的命令,那顯然是要大家拿出所有的本事,按實戰的要求來進行演練了。
劉婷云格格笑,不停地拍著手:“好啊好啊,太好玩了,這真的就跟打仗一樣呢。
妙音,你說,這回誰能贏呢?”王妙音微微一笑:“不好說啊,兩邊都是銳之士,看起來勝負難料,也許,要看運氣吧。”
說到這里,的秀眉微微一蹙,轉向了桓玄:“桓公子,劉伍長他們都是新兵,可能這戰陣之事還沒有演練純,真要演練,只怕不太好吧。
還是讓已經訓練了長時間的老兵來演練,會不會更好些?”桓玄搖了搖頭:“王小姐,這北府軍全軍都是新募的各地壯士,并沒有什麼老兵,再說時間不等人,如果秦虜明天就南侵,難道我們能說,軍隊還沒有訓練好,要等等再打嗎?會稽王讓我等前來勞軍,不就是要看看現在北府軍的真實戰備水平嗎?”王妙音朱微抿,似還有話說,站在一邊的劉敬宣突然中氣十足地大聲道:“桓公子說得對,要是明天就打仗,那我們明天就要上戰場,請桓公子,兩位小姐放心,我們隨時作好了為國征戰的準備!”桓玄哈哈一笑,看向了劉敬宣:“果然是條壯士啊,不愧是將門虎子,敬宣,你…………”孫無終突然咳嗽了兩聲,桓玄一下子意識了過來,笑著搖了搖頭:“這是軍中,私誼以后再敘,劉敬宣,我很期待你的表現!”劉裕的心中一陣疑,一邊從醫士營跑過來的檀憑之小聲道:“這劉敬宣是何來路,怎麼連這個桓公子都認識他?看起來不是一般人啊,也難怪這麼囂張。”
劉裕微微一笑,低聲回道:“他不是來的時候就說自己是家子弟,但就是要靠本事來爭取隊正嘛。
象他這樣的很難得了,我想,阿壽會在他認為合適的時候公開他自己的真實份的。”
孫無終似乎也聽到了后面的人對劉敬宣份的議論,他的臉一沉,大聲道:“沒聽到本將軍的軍令嗎,分為兩隊,排槊演練,現在!”劉裕與劉敬宣互相點了點頭,各自往一邊走去,這些天來,約之間已經形了劉裕和劉敬宣的兩個帶頭大哥,全隊的新兵也是分為兩撥,分別在兩人的帶領下每天練,較勁和競爭,也已經持續了很久了。
看著二人各自轉向一邊,所有人都按著平時的分隊,各自站到了劉裕和劉敬宣的后,而其他隊的軍士與閑雜人等,則各自散開,很快,這面大旗之下的校場之上,只剩下了第四小隊的四十八名軍士。
劉裕的后站了二十三個人,魏詠之,魏順之,檀憑之,虞丘進等人都在他的一邊,而劉敬宣的后,孫,向靖,謝停風等人也是站了一排。
輜重營的輔兵們匆匆地跑進跑出,把一桿桿包了槊頭,沾了白灰的一丈四尺長(四點二米)的步槊,發到了每個人的手中,拿到槊的人,一個個扶槊而立,一邊套上皮甲,一邊從懷里掏出一個個小鐵塊,系在槊尾。
劉婷云睜大了眼睛,這會兒們已經和桓玄一起,坐在了一邊早就準備好的一高地上的涼棚之,在這個位置,下面的舉一覽無余,一邊吃著一片西瓜,一邊對邊上的桓玄奇道:“這步槊怎麼這麼長啊,還有,他們為何要在槊尾掛小銅塊呢?”桓玄微微一笑:“步槊是用上好的榆木或者喬木所打制,第一作用是在戰場上頂住對方步騎兵的突擊,尤其是騎兵,劉小姐,要知道北虜的騎兵眾多,沖起來速度快,力量大,往往一下子能把人撞飛出去十幾步呢,排集隊列的整隊士兵,有可能都會給一下子沖倒五六列,甚至是十幾列,這就是我們大晉的步兵,打北方鐵騎吃力的原因。”
王妙音的眼中波流轉:“是啊,在南方江河縱橫之,北方騎兵難以發揮,但一旦到北方平原,鐵騎就是無敵的存在了,我大晉幾次北伐,都是因為在平原上打不過騎兵而失敗的,這一丈四尺的步槊,就是為了對付騎兵而專門制作的吧。”
桓玄的眼中芒閃閃,語調也變得沉重起來:“說起這事,我桓家其實最有發言權,先父大人三次北伐,除去第一次消滅了割據蜀的漢國外,后面兩次一次在關中,一次在黃河邊上的枋頭,都是無法戰勝對方的銳騎兵,防不住他們的突擊,而功虧一簣的,他老人家回來之后,就改進兵,制作了這些超長步槊,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報仇雪恨,以步克騎!孫將軍,我沒說錯吧。”
孫無終點了點頭:“不錯,這些長槊是當年宣武公和令叔在先后出鎮京口時下令制作的,這十幾年來,我們已經把這槊法和陣列演練純了。”
劉婷云恍然大悟,點了點頭:“哦,原來是這樣。
那這麼長的槊,用來頂騎兵的沖擊,這個我明白了,但槊尾加上銅塊,是什麼意思呢?”王妙音微微一笑:“姐姐可曾見過鄉間農人挑扁擔?這些木頭竹擔也有重量,要想兩邊平穩,只有居中拿取才行,但軍士們持槊,是只持一頭,那前端就會因為重量而下垂,無法擊刺,只有象這樣在槊尾加個小銅塊,才能配平兩邊的重量,如此一來,前方的槊尖,才可平直啊。
你看,就象劉裕現在舉的這樣。”
春蔥般的素指一指站在東邊隊列最前,橫槊前舉,不如山的劉裕,秋風吹拂著他那張巖石般堅毅的臉,更顯男兒的豪,配合著他氣勢十足的大吼:“北府軍飛豹營第四小隊左隊,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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