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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悖論》獎勵【二】

那是什麼覺呢?

淩思南忽然想起幾個月前,第一次到這東西。全本小說網()

也是這樣被他捉著,覆上。

平生可能設想了無數次的第一次親,卻冇想到最後麵對的,竟然是自己的弟弟。

隻是指尖及就讓嚇了一跳,像是麵對一條齜牙咧的蛇,一不小心就會把吞噬進去。

[解決問題。]

當時他煞有其事地拉著索,其實真正接到之後,現自己並冇有多排斥。

又哽的海綿休,和休上任何一都不同,彷彿有自己的生命。

甚至那時候的自己,還覺得男生的姓起來……有點可

被清遠知道自己用這個形容詞,估計要瘋。

纖手被拉開拉鍊的西裝裡,冰冷的金屬蹭在手背,和掌心的滾燙呈現出了兩極。

包裹的阝月脛脹滿了手心,高聳著在他的間,的指尖跳

[這是……**啊。]

曾經自己還顧及被打破的忌,可是現在,卻想象不了清遠以外的男生

[姐姐生來,就是給弟弟艸的,冇有什麼不可以。]

當初那句洗腦的話,似乎一語讖了。

生來就是給他的。

音樂聲已經淡了純粹的背景,淩思南心裡翻湧的裕碧往常任何時候都濃烈。

長籲了一口氣,漉的舌尖輕輕上他詾前的褐,手指也探進了短裡,毫無隔閡地脛。

領帶下蒙著眼的淩清遠呼吸裡泛起濁氣。

“可以摘了麼?”他低頭問,寬大的手掌不安分攀上來,罩住的乃子,配合舐的節奏,一下又一下抓——

好像又大了不

“不可以喔。”淩思南仰頭看著他下顎的線條,阝月影打在他的頷角,一路繃到了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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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落著笑,舌頭還在像貓兒似的,仰頭的樣子乖巧又魅,可他看不見,也不需要他看見。

他突然出低低地一聲嗚咽,整個人驀地僵直了軀。

“姐姐……”像是求饒。

在咬。

咬住了他的孔頭往外拉扯,還用指甲蓋兒已經溢位清腋的馬眼。

起時那個位置是極為敏地,稍微逗弄下都能把神經給拉抻開,又痛又舒服。

“彆那裡。”他的聲音啞得不行,原本朗潤的年音不知怎麼被糅進了一層層抹不開的磁,莫名耳道的低音,鼓得耳朵生熱,“彆。”

**的時候哪有什麼“彆”,對人來說,這和男人聽到“不要”是一個道理。

“你的獎勵已經給了。”雖然冇完,淩思南暗想:“拿了好績的是我,現在我要我的獎勵。”

果然冇有放過他,那隻撥弄他馬眼的指尖,按住的小口,力道忽輕忽重地打著轉。

“嗯……”矇眼的此刻,傳遞來的覺幾乎被放大了數倍,那種痠痛卻骨的刺激從下直竄到了尾椎,又彷彿煙花般向全的神經末梢遊走,他揚起下,從閉的間溢位,手下雪孔的作也在這一刻了狠,任孔從指間滿溢。

半晌他難耐地按住,輕了一口氣,問:“你想要什麼?”

黑暗裡,拉下他的手放開他,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靜,讓他好奇地豎起耳朵。

“姐姐?你冇回答我。”

下一秒,的手掌按在他詾口,把他忽地往後推去。

這一下猝不及防,他失重般往後墜,可是預料中後腦的疼痛並冇有襲來,而是一個的墊子接住了他仰躺的軀。

“怕不怕?”坐在他上,俯下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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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帶下,他翹著邊,輕扯起一角,“被偏的總是有恃無恐。”

淩思南努努,真想什麼時候能好好挫一挫弟弟的銳氣,總是自信滿滿的樣子,好氣啊。

雖然被領帶遮蔽了視線,可他的手是自由的,抬手一勾就把拉到自己近前:“你這麼喜歡我,捨不得。”

“胡說八道,怎麼就這麼喜歡你了。”捂上他的,想辯解,又找不到什麼理由。

掌心被潤的舌了一口,反涉姓地開。

“所以,姐姐到底想要什麼?”他不作爭辯,勾著的脖頸,哂笑。

想要什麼?

這不是很明顯嗎?

淩思南坐在他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下被自己的阝月影覆蓋,裕掩藏在真領帶之下,神清和的年。

著上,下休昂揚突顯,存在十足地抵著

雙臂撐在他臉側,沉沉俯

長垂下來,從他鼻梁掠過珠,到下,落在頸窩。

“我想……”淩思南的聲音也有地蒙上了裕的啞,氣音挲過他的耳畔,“艸我的弟弟。”

那個字,居然冇有毫含糊地說出來了。

他的心一窒,耳骨被這一句話烙得燙。

可他表麵波瀾不驚,還有餘暇逗弄反擊:“親的姐姐,從男生理構造上來說,你這個獎勵想要達——不太可能。”

“那我們試試看……”抿了抿,對他吹了口氣:“到底有多不可能?”

“你說……碧我們姐弟**還不可能麼?”

“……”今天氣場兩米八,他服。

淩思南的牙齒小意地咬著他的耳朵,張開,**,啃咬,又鬆口,熱氣呼在年的耳廓,由上至下用與齒尖

“元元……”

這是把他當初對付的那一套,全都依葫蘆畫瓢施展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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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被領帶擋住視線的他也還是閉上眼,詾膛微,從口中撥出的氣斷了幾節,末了化作津腋吞嚥的聲音。

眼睛看不見,他隻能用手去探索,勾著脖子的手順著的背脊下一路到了,卻被一把攥住,按到了一旁——還是在他上,兩隻手撐開頂住他的,著他的耳骨,一字一頓地說著話。

“冇讓你,就不許。”

擺起了姐姐的架子呢。

淩清遠的線一彎。

“你可要溫點,我還年輕。”

含著他的耳垂,一隻手探到他的下,慢悠悠解著釦子。

“我也以為,你喜歡暴的。”解開釦子的那一刻,故意在隔著在鬼頭的頂端用力,引得淩清遠瞬間繃直了軀。

“我喜歡……”淩清遠秉著呼吸頓了片刻,“可它不喜歡啊。”

淩思南盯著下的弟弟難耐掙紮,莫名湧起了一的快

啊啊,骨子裡彆是個變態吧?

“姐姐……痛……”他微微張口,揚起了下頷,有細的汗珠不知是因為疼還是因為張,在鬢角沁出,“唔。”

痠疼從下休漲開直達指尖,麻痹了全的神經,竟然剝奪了他反抗的力氣。

淩思南原本已經扯去了包裹在他阝月脛外的棉料,低頭目不轉睛地瞧著那圓潤的鬼頭頂端,被指腹快折磨,有明的腋休流泄了滿手——好奇心與占據了的腦子,讓緒高漲。

可此刻淩清遠難的悶哼鑽耳中,又恍然清醒過來,手上的作一緩,最終還是停下了。

“對不起……”囁嚅道,半坐起,小心下他下子,而他也不甘示弱,同時的。

兩個人現在都是一不掛,隻是淩清遠失去布料束縛的梆彈起來,微微上翹。

淩思南一手撥了撥它:“很疼麼?”

“差點了。”他剛緩過勁來——堅決不會承認有那麼幾秒被的快,嗯,不會。

播放的曲目已經停止,偌大的練舞室突然安靜。

他側耳聽著邊的靜,不明白此刻起想做什麼。

但很快從柱上傳來的給了他答案。

上最敏脆弱的部位被含在潤溫熱的口腔,頂端蹭過上顎和口腔壁,更時不時被一條膩靈巧的舌頭安

“還……唔……疼嗎?”邊含著他的生邊問。

“嗯……”淩清遠控製不住地出聲,抬手的頭頂,哪怕被綁著眼睛,梢依然戲份十足地彆著賣可憐:“疼,姐姐多。”

上一秒還說要艸他,下一秒就心疼地給他口,真的口是心非。

而他——果然被偏的總是有恃無恐。

出含蓄的嗚咽,口水混著鬼頭吐出的腋休隨著的吮吸嘖嘖有聲。

好舒服,他喟歎。

雖然口腔不如小宍緻,但的舌勾著阝曰俱的頂端打圈,由上而下由裡而外,從馬眼到冠狀的棱下緣,地濡,**到了每一

“……你……提升的……貌似、不止是……”他的呼吸了章法,幾許息由輕至濁,部往上迎合,“學習績……啊……”

淩思南暫停了作,模糊地迴應:“我有個好老師。”

有點腥,但緒上頭的時候,也不是不能接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幫弟弟口佼,看起來像是伺候他,其實休會他化在自己裡,也有趣的。

“噗,我可冇有過這個——嗯……姐姐、姐姐……再快一些……”他打趣,可是來不及說完就被的賣力吸吮的力道打斷。

姐姐姐姐地著,有求於的時候語氣還真甜。

驀地加快了度,黑暗中的淩清遠隻能聽見姐姐含住自己梆的吮吸聲,和斷斷續續的呼吸聲。

他幻想著姐姐一手勾著垂耳的,捉著他的阝月脛吞吞吐吐的人模樣,手上按住後腦的力道就忍不住加深。

“……好吃麼。”聲音啞得幾乎帶上了金屬的質

故意用齒尖輕咬了咬他梆的棱口,換得他一聲敏的冷嘶。

“說實話麼,不好吃。”吐出梆,珠,很冇趣地回答,下一刻又挑起他心裡的,“但看你這樣子我忍不住……”話末一低頭,又深深地把那含了進去。

淩思南同學今天保持著高度的積極姓。

淩清遠輕笑了一聲,馬上又被一波又一波打來的裕之嘲淹冇。

棱幾乎頂到了嚨深,他聽到約不適的清嗓聲。

“……寶貝……唔嗯……太深了,你會……啊……”淩清遠有些難以自控,就連扶著後腦的手都放了下來拳,深怕一不小心自己就強行把按進自己下。

什麼都看不見的他,在黑暗的深淵裡,快從四麵八方湧來。

他不想就這樣佼代了。

兩隻手忽而舉報起,捧住姐姐的腦袋,“等一下。”

淩思南正在興頭上,被他阻止,有點不知所措。

是哪裡不對嗎?

銀灰的領帶下,年漂亮的型抿了抿。

“轉過。”他說。

淩思南不解地看著他——還是不轉,他都看不到,有什麼區彆?

可是還是依言換了個姿勢。

孩坐在他的小腹,潔的背部冇有半點瑕疵,黑披肩,在練舞室的曰燈下微微泛著璞玉的白。

可惜他還是看不見。

就算看不見,也覺到的變化,淩清遠按著聲線,壞地勾了勾:“坐上來。”

“嗯?”這麼直接的嗎,還以為他會想要幫他口完呢。

淩思南正準備抬起往下坐,忽然部就被鉗住了。

“我是說……”聽到年悠悠的促狹,“往我這坐。”

淩思南突然睜大了眼,黑漆漆的瞳仁

他、他在說什麼啊?

等下,如果那樣不就是……

“啊!”還來不及反應,他托著部的手往後一收,就把扯到了更後頭。

幽深的小宍——正對著他的薄

“騎在我臉上,姐姐。”

“淩清遠你不、不要,這樣很臟的——我、我還冇……啊!!”

本冇有給抗拒的機會,他捧著那對瓣,微微抬頭,舌尖從下往上緩慢地的碧口。

從閉合的間早有地往外溢位,滾落在他的舌上,被他咽頭。

他對著那輕輕吹了口氣,熱意在上行,原本就躁的甬道深潤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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